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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的,还有人惦记他,这趟怕是难了。”“也说不准,他带了枪,枣红马也有经验,那群人想造个意外,也许还有机会。”季修和叶肖瑾都下了马,仔细看地上的痕迹。“他很早就下马了,自己跑着进去的,枣红马呢?”叶肖瑾把背后有点累赘的猎枪摘下一把挂在马上,就听见季修说话,拴好马连忙跑过去看。“枣红马识途,骑马进城不方便,他又怕狼群返回来咬马,让马自己走了也说不准,也或许是狼追着马走了。”季修也不愿意背着两把累赘得猎枪,摘下一把挂在马上,只背了一把,和叶肖瑾一起进城。古城里没有其他人活动的痕迹,只有雒艺一个人踉踉跄跄得凌乱脚步,倒是没有血迹,希望他没有受伤。叶肖瑾和季修怕会有埋伏,行进得很小心,像往常出任务一样,一人向前一人向后,背靠着背,警戒着前进。很久没有再体验这样的生活,行为模式和互相配合的默契倒像是刻在了骨子里,不需要回忆,本能而已。风镜早就摘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得灯照到的地方能看清楚,季修和叶肖瑾艺高人胆大,其实这种营救行为放在一般人身上是大忌,很有可能救不了人反而把自己搭进去。雒艺如果在这里,肯定是不敢呼救的,不光怕把人引来,还怕引来野兽。季修和叶肖瑾只能一点一点得找,幸好他们运气不错,古城里并没有埋伏。一直找了两个小时,两个人都有些累,傍晚虽然吃了晚饭才出来找人,但是一行打马追踪,实在很耗费体力。叶肖瑾找了个背风的墙根,翻出身上带着的能量棒和饮水,让季修坐在墙根底下先吃一点,自己在一边警戒。季修怕他也饿了,吃得很快,又猛灌了几口水就来替他。叶肖瑾擦擦他嘴边的巧克力,又鬼使神差得凑过去舔了一口,“真甜,好吃。”季修捏住他胳膊上的嫩rou拧了拧,“什么时候了还要吃豆腐,快吃点。”叶肖瑾很喜欢季修这些小动作,有时候拍他一下,有时候会找他得痒痒rou来捏,时间长了,他感觉自己敏感得区域扩大了,季修摸哪他哪就敏感。“其实我有点担心营地,刚才给小王打电话没有人接听,我报了警,但是还是放心不下,再找二十分钟,找不到就得赶快回去了。”叶肖瑾一边吃一边看着季修颀长得背影,有点想入非非,连忙甩甩头,想把那些旖旎心思甩出去,找个正经话题来说。“好,希望能找到,只有进城的痕迹,没有出去的,应该在这里。”季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警戒着四周,认真与他讲话,这下叶肖瑾更有些冲动,只是时机的确不对,他只能猛灌了好几口凉水。两个人最后还是找到了雒艺,他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面,自己爬不上来,现在正人事不知得躺在洞里。那个洞一看就是新挖得,不是给动物准备的,而是给人。洞口周边铺了杂草,杂草下面盖了个轻薄得木板,覆上薄土,人在情急之下的确很难发现。季修解下身上带得绳子,固定在大坑边得一根断柱上,一点点得顺下去。洞挺深的,有两三米,也不知道雒艺有没有摔出个好歹。叶肖瑾在上面警戒,把身上带得手电打开给季修照明。季修借着手电筒得光看见雒艺脸上一个大包,应该是摔下来的时候脸着地了,挺惨。他拍了拍雒艺,雒艺哼哼唧唧得出了声,看来还没死,又检查他其他地方,不敢随意翻动,但是明显看出出来,右手腕脱臼了。“他右手腕脱臼了,我给他安上吧,这样一疼他就醒了,不能再等了,得赶快回去。”季修冲着头顶喊,叶肖瑾在上面应了一声。季修没什么犹豫,手下也利索,雒艺果然惨叫着醒了过来。他手腕剧痛,睁看眼就看见阴惨惨得一张白脸笑嘻嘻得看着他,“队长,又救你一次啊,有机会要请喝酒。”雒艺险些被季修的恶趣味吓昏过去,季修把头灯摘下来,从下巴往上照,故意吓唬人。叶肖瑾在上面闷笑着:“季修不要闹了,快上来吧。”季修哦了一声,把头灯带好,准备拉他起来,雒艺连忙喊他,“别拽我,别拽我,我屁股底下坐了个地雷,你俩快走,别管我。”“什么地雷?”叶肖瑾和季修同时问他,叶肖瑾差点要从洞口跳下来,只是怕别的地方还有,冒然跳下来再踩到什么。“我掉下来的时候听见了,咔吧响了一下,而且屁股底下有感觉,我走不了兄弟,你俩快走吧,谢谢你们,我死前还能见到活人,帮我把这个带回去,寄给我前妻,告诉她我真爱她,可我也爱草原,我除了草原,最爱她。”雒艺语无伦次,已经捂着脸“呜呜”得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番外其六季修没想到这群人这么舍得下本钱,就为了弄死雒艺,连黑市上的土地雷都弄来了,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弄死一个雒艺,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雒艺站起来。季修摸摸索索得趴在地上,把两三平方的洞底摸了个遍,确定没有第二颗地雷了才抬起头跟一直在洞口蹲着一边警戒一边给他照明的叶肖瑾说话。“小叶,你回避一下呗,我先排个雷哈。”“你排你的,我回避什么,手艺不好怕丢人啊?实在不行你上来,我下去,你回避一下。”叶肖瑾一身的冷汗,后背都湿透了,还尽量控制着颤抖跟他说话,怕他因为自己的紧张而发挥失常。早知道才不会让他来这个鸟地方发挥余热,安安生生得摆摊卖煎饼都比这样好。“季修,我来吧,你上来好吗?”叶肖瑾还是忍不住,后悔刚才没有自己先下去,每次都是这样,命运似乎偏爱他一些,危险总是最先降临到季修头上,可他不想要这样的偏爱,甚至这不是偏爱,是惩罚,是对他觊觎救命恩人的惩罚。季修抬起头看了一眼已经蹲下来的叶肖瑾,冲他眨了眨眼,“麻烦不,不愿意回避拉倒,看仔细了昂,老子给你们来一堂现场教学。”摘下手套从背包里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工具包。幸好这个习惯一直没变,工具包一直在背包里放着没动过。他拍拍目瞪口呆看着他俩斗嘴的雒艺那张花里胡哨的脸,“队长,欠我多少顿酒了,地雷在左边屁股还是右边屁股啊,不会在中间吧?”雒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一阵,不过光线不好,他胡子也太厚,季修没看见。“这你都会啊?别闹着玩啊,不是闹着玩的。”雒艺看着季修吊儿郎当得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