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永恒核心【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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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过去的特利迦只觉得意识离体,躯壳的疼痛与欢愉渐渐远去,属于光之巨人的意识沉了下去,短短数十载人类生活所孕育出的真中剑悟浮出水面,黑发的青年睁开眼睛,仰望着眼前巨大的能量体,漆黑的瞳孔中覆上一层浅金,呈现出一种美丽的宝石质感。这里是永恒核心内部,思维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隔着毛玻璃隐约窥到了隐秘的一角——旋即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 人类跌下云端,而后被一团柔软的物质接住,毫发无损。撑起身来,掌下软弹的地面是熟悉的紫色——这种特殊的颜色曾经出现在他自己身上,在战斗的特利迦身上,眼前是一片凸起的金色陆地,地面上刻着繁复而神秘的超古代纹路。于是他了然,原来这是降落到了特利迦的锁骨上。 举目四望,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闪闪发光的永辉,精灵一般轻盈的空中型,燃烧火焰一般的强力型,和隐藏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自己的黑暗——他们将自己,将『特利迦』团团围住,似是守护又似跃跃欲试的隐隐围成一个圈,可还差了一位,真中剑悟想,这个圆还差了一个身位,是谁呢。 顺着紫色地面与金色地砖的边缘行走,直至看到熟悉的菱形计时器,此刻的计时器还是是熄灭的状态。那么我应当回到这里,真中剑悟这样想到,既然我就是特利迦,那么计时器里的那团光就应该回到身体里。 于是他纵身跳入那块熟悉的菱形晶体,人类的思维再次沉入意识之海的地步,被好好的包裹起来,身躯化作光流入计时器,莹莹光辉填满了蓝色的计时器,光之巨人的眼灯重新亮起。 ————◇———— 不知在此处沉浮了几时,特利迦的意识终于短暂的浮上水面,垂首埋在黑暗的颈间小口的喘息,前后两处同时被凿进最深处,早已被捣至汁水四溅的软rou似有所觉的咬紧了体内的巨物,酸软的腰肢无力的向后瘫倒,被身后的永辉抱住,光与暗的粒子同时从身下灌注到体内,大量冰凉的液体刺激着肿胀guntang的内部,过度使用的抽痛xuerou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似乎在努力吞下所有的馈赠。 特利迦早已意识迷离,光粒子从圆润的眼灯里逸散出来,低头便可看到被液体逐渐撑起的小腹,冰凉沉重的质感坠得他不禁扶住肚子,他没由来的感到委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呢,他问自己,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莫名其妙的被开拓了也是,第一次就强行挤进来两个也是,一切都发生的仿佛顺理成章又令他措手不及,他甚至无暇思考,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黑暗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直面自己,那双沁入了黑色的眼灯直直的望着他,眼灯旁泪沟一般的纹路让那张明明应该代表了邪恶的面容,凭空多了几分悲悯,他看着他,看着自己,无言之中却又仿佛得到了安慰,于是特利迦奇迹的平静了下来。 暗粒子的注入已经接近尾声,特利迦的小腹彻底鼓起,本就丰腴的腹部更是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体纹被撑开,仿佛涂上了一层迤逦的油彩。 黑暗凑上前吻了吻特利迦的眼灯,又亲昵的贴上他额前的水晶,灵魂在共鸣相接间变得完整,于是黑暗再一次吻了他的光,随后原地破碎了一片暗色的粒子,失去了填充的生殖腔一时无法合拢,过度使用而肿胀的xuerou翻卷出来一点,鲜嫩嫩,红艳艳,像一小截舌头。 将小腹撑的鼓胀的液体却并未决堤而出,对于光塑造而成的躯体而言摄入物质的渠道并无意义,黑暗注入暗粒子和永辉注入的光粒子,与体内永恒核心溢出的光液发生了奇妙的融合,于是新的光在特利迦的腹部孕育。 永辉在注入完自己的光粒子后并未立即消失,而是帮特利迦按摩起腹部,他和黑暗已经为最后的释放做完了准备,自己因为本就与永恒核心有联系而并未同黑暗一般立即消失,但也无法陪特利迦走到最后,最艰难的部分必须由他一人完成。 但哪怕只是能稍微减轻一点特利迦的痛苦,怀着对一开始在特利迦身上开了个洞的愧疚,永辉的手指撑开特利迦无法闭合的生殖腔,指尖溢出温暖的光粒子,抚慰着因为与黑暗属性互斥而肿起的xuerou。 特利迦对于自己屁股里还夹着永辉这件事十分在意,他试探的收缩后xue试图提醒对方还埋在自己身体里,却惊恐的感知到本就没萎下去多少的性器再次膨大,大有你敢乱动我就再来一次的架势,于是老老实实的大张双腿任由对方蹂躏。 一根,两根,三根,刚被插的烂熟的xuerou轻松的吞下了半个手掌,第四根手指在特利迦的颤抖中探入,不顾怀中人的痛呼干脆将整个手掌强行伸入,在软rou的包裹下握成拳,想着更深处探索,手臂的花纹将xue口撑的紧绷泛白,软甲更是激起了身体的一阵阵颤抖,但很快生殖腔被撕开般的疼痛也不再重要了,体内翻搅的混合液体终于孕育出了那束新的光,可不幸的是,即使是同源的光与暗也还是在永恒核心力量的激化下产生了强烈的排异反应,鼓起的腹部变得前所未有的guntang,各种物质隔着一层皮肤在他的腹部仿佛烧开水一般剧烈的涌动,燃烧一般的剧烈反应使得那一块皮rou呈现出熔融的质感,艳丽的色块不再分明,过量的痛苦反而让他失去了知觉。 待到痛苦减弱,意识回归体内,身后的永辉早就已经消散了,特利迦躺在自己流出的液体中,鱼一般勉强扑腾了两下,才发现随着腹部熔炉的冷却,鼓起的部位已经从接近液体的质地变得凝实,抚摸凸起的腹部,能摸到一团卵一般庞大圆润的固体,还有几枚体型稍小的球体紧挨着卵,那些是高压缩状态的过剩光能结晶。 【只要产下这些卵就结束了……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即使是最小的球体,也足足有永辉的拳头那么大——这时候倒是能理解永辉为什么要把拳头塞进自己的生殖腔了——最重要的那一枚更是几乎有一颗头颅的大小,就算将整个胯部完全撕开,也很难说能不能把如此庞大的卵排出,还不如现在就准备剖腹产呢! 但腹部的“胎儿”却并不想以这种毫无参与感的方式出生,等候多时的卵开始跃跃欲试——特利迦感觉到第一颗球体已经被挤到了生殖腔的末端。 ——至少不是最大的那一颗 这是特利迦在迎接第一次剧痛之前最后的想法。 熟悉的粘稠液体率先涌出,为卵的顺产创造条件,特利迦双腿大开着跪伏在自己排出液体聚成的水洼中,浑身都沾满了金色的液体,黏腻的,夹杂着大块粘稠半固体物质的光液从双腿之间涌出,手指探向那条早已张开到不能被称之为缝的地方,拉扯着外翻的艳红色内壁试图扩大出口,变更体位努力的将卡在生殖腔的卵挤出来,那颗圆润的卵不情不愿的卡在生殖腔内,明明应该是没有生命的伴生物,却仿佛贪恋母体一般不愿出生。 但这明显由不得它选择,最大的那颗卵,那颗唯一有生命的,包裹着新的光的卵在他的体内翻腾挤压着,将一颗又一颗的卵压进生殖腔,腔内互相挤压蠕动的卵反而成了这场折磨中最有效的助力,光滑的卵壳碾过柔软的内里,迫使他放开备受折磨的xue壁撑住了地面。通过下方的镜面能清晰的看到,大开的腿间,微张的xue口中央抽搐着吐出一小截卵面,金色包裹在花瓣一般柔软艳红的腔rou中,条件反射的收缩却又让艰难吐出的卵被吞回去了一点。 腿间流出的液体几乎要在地面上聚成一片水潭了,尚在体内的球体们受到肌rou的蠕动挤压,碾压撑开所过之处,也重重的撵过那些潜藏在rou壁深处不易被发现的结晶,碾碎结晶的酥脆响声带起一阵能量回流的酥麻的清爽与已经微不足道疼痛。 靠着这点回复,蜷缩在地的特利迦所发出带着泣音低喘,xuerou疯狂的蠕动着向外排出,那枚卵终于被粘液包裹着落了出来,发出了闷闷的响声,来不及等他捡起那浅金色的卵,一阵剧痛便击碎刚刚升起的温情,第二枚卵也到达了腔口,自地面的倒影中看到撑到泛白的xue口开裂,细小的伤口中溢出属于自身的光粒子,围绕着已然露头的蓝色蛋壳,好在这枚蛋不知为何比上一颗险些带走他半条命的家伙稍小一圈,靠着撕裂生殖腔所带来的空隙和光粒子的软化,第二枚蓝色的卵顺利排出。 但下一颗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疼痛猛的击中了本该麻木的神经,看到前面两枚已经早有猜测的特利迦对于刚露出头就已经将自己击垮的红色毫无办法,只得发狠般按压着凸起的腹部,强迫那颗孽种将更多的球体挤压至xue道以促进排出,但粗暴的按压却向对方传递了错误的信息——他以为“mama”要靠这种方式将自己碾碎流掉,于是那颗卵近乎惊恐的将身形庞大的自己强行挤进了那条通道,本就被折磨到失去弹性近乎裂开的通道终于不堪重负,撕裂的疼痛伴随着一连串清脆的晶体破裂声自生殖腔最内侧一路传递到了全身——于是他连伏趴的姿势都支撑不住了,面朝下重重的拍在了自己排出的温热水潭中,身体的对腹部的压迫证实了卵的猜测,于是他更加不管不顾的碾过那条可怜的腔道,疯狂的挤向那象征着新生的洞口。特利迦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整具身体都趴在地上,侧脸浸泡在自己流出的液体里,眼灯急速闪烁着几乎要熄灭,喘息间舌头与体液一同流出,果冻一般软软吐出的舌尖蘸进了液体中,口中尝到了温热咸腥的气息,光液本不该有味道,那是从他身体里流出的体组织碎片,微弱的喘息将液体吹开,口中流出粘稠的液体也一并混入身下的狼藉中。 前方等待出生的卵受到内部的挤压,一个个被顶出来——至少他不用再用力了,因为整条腔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两枚卵伴随着大量混杂着半固体,粘液和色泽绚丽的光液的浑浊物质涌出,跌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而那可怕的,摧毁一切的巨物正缓慢而坚定的撕碎他的身体,胸口以下的部分仿佛不在属于自己,整个胯部像破布娃娃一般被撕裂开来,体内传来怪异的,仿佛玻璃制品碎裂一般的碾压声,碎片扎进rou体所带来的细密刺痛折磨唤醒着早已麻木的痛觉神经,那颗活着的巨卵终于爬到了xue口,义无反顾的向外挤出—— 一枚圆润晶莹的蛋从他大张的双腿之间滑出,磕在地上。高耸的腹部瘪下来,被无情撑开的体纹却并未立即恢复,依旧在皮肤上保留着扭曲的的纹样,诉说着受虐的痕迹。早已被撕裂的生殖裂失去了弹性,破布口袋一般软塌塌的敞开,少量残存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出,只是看上去已经接近灯枯油尽。破破烂烂的特利迦可怜兮兮的歪着头,勉强翻过身来,失去护甲的丰满胸部终于在摆脱了最大的痛苦后急速喘息起来,乳孔敞开,乳汁缓慢的随着胸口的起伏淌出,顺着身体两侧流到地上,为身下成分复杂的液体增添甜美的气息。 紧绷的弦终于断裂,特利迦的眼灯彻底熄灭了,永恒核心灌入的力量依旧有少量残留,使他的计时器不至于一同熄灭,金色从胸前的晶体上褪去,柔和的莹莹蓝光重新亮起,身体的主人却也没有了再次站起的力量,危机退去,只留残破的身体被随意的丢弃在一片狼藉中。 那颗巨大的,色彩绚丽的物质,与其说是卵,更像是一个被压缩成固体的光球,从特利迦体内排出后,他便解压一般膨胀生长,眨眼间便生长到半人大小,质地也变得更加轻盈。 光球在满地成分复杂的液体中翻滚了两圈,从特利迦脚边滚到了身侧,碰了碰他身侧的手臂,发他对自己的触碰毫无反应后表现出了一种近乎慌乱的情绪,咕噜噜的滚回两腿之间,试探性的碰了碰那个他急急忙忙逃离的洞口——那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撕烂的伤口,被强行撕裂后挤出体外烂rou像破布一样挂在洞口,瘪瘪的失去了活性,混合着流出的浑浊液体,一副惨不忍睹的光景——那处自然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反应,慌张的光球用他那并不存在的脑袋稍作思考,决定先长大——将复活母亲这一重大使命交给未来的自己,毕竟现在他只是个什么的不知道的光球。 于是光球开始了他的捕猎——又或许只是进食,作为在场唯一有意识的个体,他只是在糟糕的液体里滚来滚去,将自己解压的更加蓬松,而后挪到散落在地上的“兄弟姐妹”——也就是那些先于他被特利迦排出各色的卵——旁边,慢条斯理的膨胀虚化,将它们一个个吞吃入腹。吞下最后一颗能量结晶的那一瞬间,光球的表面闪过绚丽的色彩,其体型也已经膨胀到和躺在地上的特利迦几乎一致的大小,最外层的光互相缠绕着凝实抽丝,编织成用于承载实体的光茧。 光茧的结构蓬松稀疏,有规律的收缩膨胀,悬浮在离地面半米处,内部发生着某些未知的反应,红色,蓝色,紫色,银色,金色的光相继在内里闪烁着,他完成了第一次自我蜕变——然后整个球啪的一声拍在了地上。 松散的光茧拥有良好的吸水性,地上蔓延的一大滩混合液体转眼间就被吸收进去,外层被打湿,织成光茧的白色絮状物吸满液体后开始凝结,随着光团的滚动吸附混合生成光滑的外壳。当这颗光球终于将自己盘成一颗光滑圆润的球体时,浸泡着特利迦的那一片小水洼已经被完全吸收进去了,光团凑到他两腿之间蹭了蹭他破碎的下体,发现腿间淌出的液体已然断流,于是心满意足的滚远了点——他要破壳了。 那些鲜亮的颜色在蛋壳上闪烁雕画,流光溢彩,自内部传来清脆的晶体破裂声,外壳却反而呈现出一种柔软的质感,外层的色彩熔融成丝绸一般的质感,那颗蛋富有弹性的原地挣扎了两下,而后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呈花瓣绽放状自顶部裂成了六瓣,落地的瞬间干瘪破碎成一地光粒子,流光勾勒出于特利迦相似的人形生物,因自体过于明亮而显得模糊不清,一层粘稠的物质依旧包裹在新生的巨人身上,宛如一团被捏成人形的粘稠果冻,半融状态的表皮让人看不到真实的样貌。 那团新生的光俯下身跪趴在特利迦身上,双腿岔开将特利迦的腿并拢夹在中间,膝盖跪在地上,双臂绕过他的身体虚虚的拥抱着,头枕在丰满裸露的胸口上,体表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散发出yin靡气息的艳丽身体上。许久后疑惑的抬起头,体表那些粘稠的物质并没有如他所预想的那样渗入身下的躯体,而是依旧依附在他的体表,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毫不留恋的与特利迦分离,继续团团黏在自己身上。他不解,又俯身去吮吸胸口的软rou,试图从微张的乳孔中获得一丝慰藉,丰润的胸脯被挤压变形,此前源源不断淌出蜜汁的小缝却仿佛被堵住一般,挤不出一丝香甜。 身下散发着莹莹蓝光的菱形宝石突兀的响起,红光缓慢的闪烁着,宣告着能量的告急,他彻底慌了神,匆忙之间挤压到腹部,才发现还有一枚晶体被遗忘在了特利迦体内,于是又折返回出生出的洞口,张口含住了破碎的生殖腔。脱垂而出的碎rou条已经变得冰凉,沾着一点伤口渗出的液体,入口冰凉滑嫩,轻轻一咬变掉入口腔,化成一团光液滑入食道,他轻轻托起特利迦的下半身揉捏着圆润饱满的臀部,埋头在腿间撕咬吸出那些内壁被撑裂失去弹性所形成的rou条,大口的咽下自己所造成的罪孽,破裂的生殖腔内壁被一口口撕出吞食,随着破旧内壁的脱落,鲜嫩柔软富含汁水的果冻状内里取代了内腔的位置,那是和背鳍内结构类似,也是包裹着他体表的,未经特利迦意识塑造,流淌填充在这具躯体中的,光的本貌。 待到内腔完全被拆除,自口中伸出的由同种物质所构成的厚实长舌自下腹深处卷出了最后一颗晶卵——一颗灰黑色的结晶,外表凹凸不平,布满了嶙峋的白色凸起——送入口中,伴随着清脆的咀嚼声,那些萦绕在体表的光原质被体表吸收,露出他的本貌,与特利迦相似的外表,黑色的纹路填充在体表色块的间隙,胸前的软甲也被染上了漆黑——是真理。 特利迦腿间的狼藉几乎被真理啃食干净,腔内的光原质挤压着融合,那条通往内部的通道缓缓愈合,最终只剩下紫色皮肤上一条微不可查的小缝,在被真理的舌尖舔过后终于愈合,乳缝在流不出液体后缓缓闭合,后xue也早已在失去意识的时候便消失了,于是特利迦的体表又恢复了光滑的状态,计时器的闪烁趋于平稳,几乎看不出此前遭受了怎样的酷刑——除了胸甲依旧没能回来,那两团失去束缚的软rou肆意的流淌,成为了这具整洁的躯体上最yin荡的一处。 真理扶起特利迦的上半身,将两人额间的水晶相贴,本体那段支离破碎的糟糕记忆流淌在水晶之间,混乱的思绪与长时间的痛苦折磨给本体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负担,意识沉浸在崩溃中不愿醒来,想到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的真理默默的移开了目光,将那段记忆从本体的脑海中扯出来团团包裹虚化,而后送入意识的最深层,深深的压到三千万年记忆的最底层,而后唤醒了昏睡的本体。 特利迦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黑暗特利迦卸掉了自己的胸甲,捧起了,他的脸,身后还有谁在抚摸着自己的侧腰…… 圆圆的眼灯亮起,正好对上了真理骑在自己身上,胯下的性器外层依旧包裹着一层果冻质地的光原质——因此尺寸大的出奇——柔软而硕大的被夹在自己光裸的双乳之间,特利迦与那昂扬的性器对视,形状优美的前端正搭在胸口的宝石上与自己打招呼,真理正捧起特利迦双乳,挤压成能够包裹住自己欲望的形状,性器在那条被软rou挤压的缝隙摩擦,并未发现被当做玩具使用的本体已经醒来。 被使用的本人自觉此生已经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了,于是接受良好的抬头含住了伸到面前的尖端,嗦了一下。 啊,是甜的。 特利迦冷静的想到。 真理连滚带爬的从特利迦身上翻下来,狼狈的向后挪动,胯下昂扬的小真理虽然被吓得差点萎掉,却依旧靠着包裹在其上的缥缈光原质维持住了其庞大的存在感。特利迦本人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撑起身体,摸了摸光滑无缝的腿间又捏了捏平整的胸乳,似乎有一丝疑惑。很快便下了决心,强势的将手撑在真理的两侧,低头再次含住了那根暖色的长条果冻。 计时器要熄灭了——真理在心中无声的发出悲鸣,细细舔舐着性器又尽可能的张口努力试图整个吞下的本体是很涩啦但是你倒是低头看看你的计时器闪的要停止了啦—— 柔软缥缈的光原质蛋糕般将口腔填满,轻盈的甜味在口腔中溶解蔓延,滑入食道化为能量,缓和了计时器闪烁的频率,牙齿试探性的刮过外层的“果冻”,在确认过那只是包裹在性器上的物质后,收紧口腔,将口中外层软化的光原质悉数剥离吞下,带着甜味转化成可供使用的能量汇入身体,让胸前的计时器重回安全的蓝色,还不忘用粗糙的舌苔摩擦真理终于剥离出来的性器顶端,让受到挑逗膨胀的性器再一次填满口腔空出的位置。又吐出口中的部分,从柱体的侧面开始缓缓舔舐,一点点的抿去那层软软的外壳。 他便是如此这般,如同母亲舔去幼崽胎膜般细致的将包裹在性器外的光原质一一清除吞下——然而真理特意模糊了他此前遭受折磨的记忆,按理来说特利迦不应当知道他们之间这层微妙的伦理关系,所以受到道德谴责的反而只有真理自己。 心无旁骛的特利迦嗦完了光原质,抬头向真理发送了一个“?”,胸前的软rou因为角度的变化和手臂的挤压,聚拢成诱人的形状,起伏的后背中心背鳍微微张开,暖暖的光辉从中泄出来一丝,顺着身体流畅的纹路收束至通往两瓣圆润之间的臀缝,于是小真理翘了起来,直直的弹到了他的脸上。 ——于是真理心一横,不管不顾的把特利迦的头按了下去,强迫他直面自己的情欲,好在对方十分善解人意的重新含住了面前的物什,开始生涩的吞吐品尝。 真理的性器不像黑暗和永辉,覆盖着奇形怪状的软甲,而是像体表一样光滑流畅,质地柔韧。特利迦在吞吐的间隙发散思维,而且与自己做的动机也和他们不同,体内能量的流动稳定而有规律,永恒核心过剩能量泄露的危机应该已经被解除了,就算是为了补充光能,也应该在原质完全剥离后结束。 特利迦抬起头,意识到一个神奇的事实。 真理的欲望,完全来自于自身。 比起其他的形态,通过融合所有力量所诞生的,光暗同体的真理,反到成了最接近本心的一个。 后脑被猛的被向前按下,整根性器没入喉管,仗着光之巨人不需要呼吸,特利迦干脆不做挣扎的尽可能将整根性器吞的更深,稍细的尖端没入狭窄的食道,被紧紧的包裹着,而他的唇包裹住了性器粗壮的根部,几乎要吻到真理的生殖裂。柔软的舌头被压平,一点舌尖探出来舔了舔性器从生殖裂探出的那条缝隙,食道随之收缩,压迫着柱体榨出汁水,口中的性器一阵跳动,真理按耐不住的扶着他的头交代了出来。 没等特利迦做出什么反应,真理就急急忙忙抽了出来,柔软鲜嫩的性器缩回生殖裂,而后面前的缝隙缓缓合拢——特利迦赶在它完全收拢之前咽下口中的液体,凑上去舔了一下。 然后真理看上去更加慌乱了,推开他连滚带爬的后撤几米,似乎在欲言又止,但没等他说出些什么,身形便同先前的两人一般化为漫天光粒子,宣告着危机的结束。 无论特利迦对这场匆匆而来又莫名其妙结束的混乱自交还有多少疑惑,都只能暂且按下不想。 隔着表皮抚摸按压愈合的生殖腔,确认过内部已经完全长好,即使解除变身也不会将伤势带回人间体身上后,特利迦的身形原地散成光点,又迅速在原地凝结成一具人类的躯体。 并没有同步到这段记忆真中剑悟躺在地面上睡得香甜,像连续996一个月的社畜终于获得了他的带薪假,周遭逸散的光芒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变得柔和起来,缓慢的围绕着人类小小的躯体盘旋,虚虚的织成绸缎盖在了他身上。 有谁在昏沉中温柔的将他抱起,温暖柔软的触感包围了上来,将他带入更深的沉眠。 『晚安,好好睡一觉吧』 ————后日谈———— 再次醒来已经是躺在tpc的医院,在永恒核心待久了的植物学家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手脚轻飘飘的仿佛不受控制,废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四肢。复健的那段时间里还经常在无人时蜷缩在病床上,似是疑惑似是悲伤的凝视着随身携带的胜利神光棒。 圣彰人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他永恒核心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向对好友坦诚到几乎不经过思考的剑悟却罕见的不知所措了,目光游移的嗫嚅了半响才挤出一句忘记了,可那微妙的神情偏偏又不像是真的什么都没记住,敏锐的科学家还想追问,却被不知何时从门口探出头的静间大小姐打断。 “『无论如何都没有剑悟出院这件事来的重要』大小姐是这样说的。” 同样不知从何而来的宝藏猎人如是说道。 “说起来露露耶它……” “你怎么还记得你的盆栽啊!” 现世安好,阳光正暖,我们的救世主终于能好好享受他来之不易的假期了。 深埋在人类腹部的一块小小的晶体,微不可查的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