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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闻念交了定金,合同很快就签好了。秦星野想向闻念证明,他开车真的很安全,就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家。结果她想都不想就拒绝道:“不要!”秦星野:“……”“啊,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您送我了。”意识到反应太强烈,她尴尬地解释着。垂下的手捏成拳,秦星野笑着叮嘱:“那你注意安全。”闻念开车回了家,拖着疲惫的脚步进了电梯,感觉身上一阵发冷。拍了拍脸,闻念心说:秦星野的威力也太大了吧,分开这么久,想到他自己还直哆嗦。叮的一声,电梯在她的楼层停下。闻念刚走出来,就见楚临川站在走廊里面,惊得她连忙往电梯里面退去。“去哪?”楚临川抬头,狭长的眸子瞬间锁住她。闻念硬着头皮,又挪了出来。磨磨蹭蹭地走到自己家门口,干巴巴说:“巧啊。”“不巧。”楚临川语气冰冷,“我是特意等你的。”闻念飞速思索着,自己又怎么惹到楚临川了。难道是给他打赏的事情暴露了?这也值得他找自己算账?“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闻念心里没底地问。楚临川其实已经在这等了她两个小时了,刚开始他很愤怒,如今已经冷静下来了。注意到闻念跟个小奶狗似的,睫毛一颤一颤,他声音不自觉放软了一点。“闻念,我问你,你有干涉过我的选拔赛吗?”如此严肃的语气,让闻念的心猝然绷紧。她湿漉漉的黑眸眨了眨,认真地说:“我没有。”楚临川薄唇紧抿,盯着她几秒,她气势一弱,偏开了头。“那为什么你的追求者把我签下来了?”从楚临川低沉的声音中,还是能察觉出他在压着火气的。闻念脑子一短路,问:“嗯?哪个追求者?”楚临川:“……你追求者还挺多的?”“不是……”闻念无措地挠头,脸烧红了,“我是想问,签你的是谁啊?”“DNW俱乐部的老板,江彻。”他之前和江彻打过照面,但是不知道他叫什么。还是今天谈合同的时候,才得知了他的名字。DNW战队是保级队,对于选拔赛中的新秀,有优先选择权。但是这个战队的负责人在整个线下赛期间都没和他接触过。加上DNW打野位置弱,是众所周知的事,楚临川和其他人一样,都觉得他们会优先签下擅长打野的新秀。结果,他们第一个签下来的,竟然是自己。选手们参加线下赛,就默认接受了赛事规矩,没有反选的权利。江彻把合同拿给他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闻念把自己给卖了。DNW战队不缺射手位,他被签过去了,也是坐冷板凳。江彻要么是为了讨闻念欢心,要么是觉得他的威胁太大,宁可把他浪费在自己的战队,也不让他去其他战队当敌人。后一种,楚临川觉得可能性不大。江彻买下俱乐部也花了不少钱,如果下个赛季战队成绩再退步,直接降级,他的钱不就打水漂了?当务之急,他应该是重整战队,打出个好成绩才对。把宝贵的第一选择浪费在自己身上,是损人不利己。他问江彻,为什么要签下他,江彻只官方地回了一句:“你适合我们战队。”左想右想都想不通,楚临川就来找了闻念。如果真是她给江彻吹了耳旁风,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看闻念的反应,好像和她没关系?那江彻到底为什么要签他?闻念听到江彻的名字后,怔怔地看了楚临川半天。他这兴师问罪的架势,明显是不满意江彻的战队,自己要是和他说,自己向江彻举荐过他,会被他大卸八块吧?她牙关打颤,哆嗦了一下。楚临川锐利的眼,没错过她这个心虚的表情。眉心拧起,他冷漠地道:“闻念,趁着我还不是很生气,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被我查出来,没你的好果子吃。”闻念重生以后别的没学会,认怂的本事一流。她嘴一扁,弱弱地说:“对,对不起,我听江彻哥说他买下了一个保级队,想着你打游戏那么厉害,就向他举荐了你……现在怎么办,我去和他说说,让他别签你?”闻念不敢看楚临川,哆哆嗦嗦地掏手机:“我就怕他不听我的……”楚临川摁住她的手:“急什么。”听她口中说出“你打游戏那么厉害”几个字,楚临川不知怎的,心情明朗起来,语气也不是那么生硬了:“你只是向他推荐了我?”“嗯。”闻念耷拉着脑袋,等楚临川骂她。楚临川正要把摁在她手背上的手收回来时,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他把手往前伸,又捏了捏她的手腕。闻念以为他要把自己的手给掰断,吓得小脸儿刷白,一动不敢动。谁知片刻后,楚临川问:“你是不是发烧了?”“嗯?”闻念的回应都慢了半拍。楚临川基本确定她是发烧了,无奈地看了她两眼,手一松:“家里有温度计没?”“有哦。”“开门。”闻念慢吞吞地边输入密码边问:“那战队的事……”“过会儿再说。”门开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闻念的房子。楚临川扫了一下,同样的户型,闻念比他那温馨多了。她找来了温度计,很快就测好了,有点低烧。生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摁下慢放键,捂着脑门感慨:“我就说回来的时候,怎么一阵阵发冷。”亏她还傻兮兮地觉得是秦星野威力大。楚临川站在她旁边看了半天,她测了温度,就不动了。舔了舔后槽牙,他拿她没办法地问:“家里有药吗?”闻念摇摇头。本来是有的,上次给了楚临川后,她忘了去买了。楚临川也想到了闻念给他的那包药,低咒了一声。“你在家等着。”他匆匆出了门。二十分钟后,敲门声响起。闻念走过去,给他开了门。楚临川左手的口袋里装着药,右手拎着几个餐盒,走进来。把药往茶几上一放,他不耐烦地说:“看我做什么?自己看说明书,吃药。”“哦。”闻念蹲在茶几边,认认真真地看过药盒上的说明后,抠了片退烧药,捧在手里,望着楚临川,“好像是饭后吃的……”“那就先吃饭。”楚临川边把餐盒一个个往餐桌上摆的时候,边想: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演变成这样了?闻念坐下来,接过他递来的勺子,看着面前的粥,吸了吸鼻子。生病的滋味不好受,她又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楚临川理解她委屈。但他不是一个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