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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变故

    

059 变故



    温香软玉在怀,沈临蘅睡的香,一早被杜景的连环电话叫醒,“衡哥?”

    他还没睡醒,声音透着倦意,“说?”

    “衡哥,印度工厂出事了,邦长兰威特.玛尔病逝,代理邦长说是今天普查。”

    一朝天子一朝臣,沈临蘅皱眉,这兰威特还没发光发热就挂了,真浪费,定睛看了眼墙上电子钟,早晨五点二十,忍不住咒骂。

    杜景关心,“衡哥,吵醒你了。”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

    沈临蘅亲亲依旧熟睡的女孩,半边肩柔嫩白皙,这小妖精简直魅惑敲骨吸髓,他也从来没有那样放纵自己伺候女人,更没克制自己澎湃的欲望半途而废,完事后睡觉好像是四点了?没注意看...想想都荒唐。

    女孩小手同样娇嫩紧致,同样快慰舒爽...想想便不知不觉轻笑出声,只是把杜景弄的一头雾水,“衡哥?”

    “嗯,没事,我再睡五分钟,五点四十出发”

    “好。”

    挂了电话,沈临蘅唇贴在女孩胸上咬出一个接一个吻痕,活像展翅的蝶,翩翩欲飞,他的女孩,好美丽。

    女孩睡的熟,小心翼翼抱着他的胳膊,都睡着了还带着防备,没良心的家伙,男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乳珠。

    又硬了,啧,他也没吃春药啊...

    杜景他们准时到,沈临蘅收拾整齐将信件交给何姨,叮嘱她一定将信送给半夜哭成小花猫的黎允蓁。那不是一封信,是她的希望和安心。

    和何姨简单交代几句,沈临蘅和杜景直接走向停机坪。

    阿若早在机舱休息,看见男人,双眼一红泪眼朦朦,跑来紧紧抱住他腰身哽咽,“衡哥,你怎么弄的,都破相了。”

    边说边哭从包里取出棉签帮男人轻轻擦拭。沈临蘅被人伺候惯了,自然觉得理所当然。

    阿若身穿低胸紧身皮裙,两只饱满的胸呼之欲出,高处看去,两粒rutou肥大黑红...原来女人和女人不一样啊...

    黎允蓁是粉嫩的呢,就算受刺激挺翘,依旧是可爱的粉嫩...咬起来她会哭,会气的嘟嘴,会哆哆嗦嗦喊沈临蘅不要...

    什么不要,不要就是要,他现在是黎允蓁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

    沈临蘅强烈觉得应该要和阿若保持安全距离,他偏头,“别弄了,老子又不是卖屁股的小白脸,不就被猫抓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阿若心疼的问,“衡哥,疼不疼啊...打疫苗了吗?猫猫狗狗都带狂犬病...”

    还疼不疼,这不是废话吗?他又不是娇滴滴咬着唇只会哭的黎允蓁,曾在缅北仇家追杀肩胛骨被子弹打对穿都不吭声,只是被调皮的猫抓了而已,疼毛...他极度不耐烦,皱着眉喊,“打了打了...老子去补觉,到了喊我。”

    张汉中专心驾驶飞机,高空万里,白云如棉,阿若盯着触手可及的云彩,心里不是滋味,“衡哥变了,感觉他没以前爱我。”

    杜景心说他本来就没爱过你,是你自作多情,只是说出的话拐了弯,“我们手下还是别议论他。”

    阿若语气铿锵有力,眼神坚定,“我是他的女人,爱人...阿景,我爱他!你懂吗?我不能失去他,衡哥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就算死了变成鬼都是我的!”

    杜景深深看了眼偏执女人,颇为无奈,“随便你。”

    杜景太了解沈临蘅,从前他流连花丛不爱阿若,找女人只为解决生理需求,各种国家,各种调性的女人层出不穷,在欲望澎湃的夜里,偶尔也会去会所上一两个免费的醉酒女。

    作为男人,谁能拒绝妖艳漂亮,穿着清凉的女人自然优雅扑进怀里暧昧不清喊,“帅哥,带我走啊,我会很多姿势...”

    通常他们会在会所包间来几次,迅速的,机械的,完事走人,做快乐的事谁在乎过程。

    男人嘛,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

    可是,男人也是会变的,就如沈临蘅,因为心里念着一个人,他开始进化成人...

    飞机刺破云层降落在印度孟买工业园区停机坪。

    这是一个颇具规模的高新技术工业园区,舒展开阔,街道整齐,咖色大理石门楣镶嵌几个金色大字,“阳光药业集团”,新搭的彩门上悬挂着巨幅英语标语:热烈欢迎邦、省领导暨邦和中央直辖区政协考察团莅临视察指导。

    沈临蘅等人依次走下飞机,早早等候接待的工作人员鱼贯迎来,暮归率先抱住他诉苦,“哥,阿三男人都流氓,我待不下去了,换张叔来这边坐镇啊,我青春帅气,怕屁股不保。”

    暮归半年前被沈临蘅发配至印度坐镇药企,‘阳光药业’也算送给他的成年礼物,也算当初照料某人的报酬,沈临蘅认真建议,“认真工作别瞎玩屁股就保住了,兰威特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两人并肩边走边谈,暮归愤愤不平,“阿三政府穷疯了,我们公司门口的石头上长了青苔,他们说我们破坏微生物要罚款4.7亿美金,这谁受的了,兰威特就是帮我们周旋此事才被干掉。”

    阿三政府流氓无耻,坑了不少投资跨国企业,男人玩世不恭,“玩鹰的被鹰抓了,也不看看阳光姓谁,一个两个都是死。”

    印度药厂建造于四年前,因为邦长兰维特和省长康祺的照拂,工厂运营顺风顺水,印度邦长五年任期,由总统任命,而省长又由邦长任命,兰威特在职三年,没想到命丧职场。

    沈临蘅最怕麻烦,死了兰威特,又要重新搞关系,真烦,他皱眉,“这代理邦长什么路子?”

    暮归早上五点才收到兰维特死亡的消息,据康祺说代理邦长是空降,时间紧迫,动用暗网才查到私生子浅显表层的身份信息,“是黑帮私生子阿米尔.奥拉,资料有限还在整理。”

    “这么神,连你也查不到?”

    暮归嗯了一声,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只有一张背影照。”

    阿米尔.奥拉手里提着学士帽立在一墙紫罗兰中,几只斑斓蝴蝶追逐打闹,岁月静好。

    放眼国际,学士帽的造型都差不多,学士帽能认个鬼!

    沈临蘅漫不经心,“是人是鬼,总会露面,对了约的几点?”

    “下午三点。”

    暮归抬腕看表,“哥,你可真是及时雨,还有不到四十分钟,哎,哥,你脸怎么了?你也不养猫啊...”

    额,谁说只有猫才会抓人啊,小女人也会抓啊,暮归觉得自己破了大案,癫狂发问,“哥,成精的小母猫都抓伤你了,你打她没?”

    哪里舍得,疼都来不及,沈临蘅斜眼看满脸八卦的暮归,一脚踹他屁股,“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