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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应如是也没兴趣关注这个,认识一个原戚生搞研究性格闷闷就够了。单爽眉间隆成小山,目光担忧,“这两天老师申请新的科研项目,按理来说审批没有那么快,但因为老师在西北工作出色,程序走得很快,这段日子他一边辅导学生,强化专业知识,一边着手新项目的实验人员安排,我还听说老师准备接轨另一项已经进行一半的实验项目。”单爽停了一会,目光直直凝视应如是,道:“这样太辛苦了。”她希望应如是能做些什么。应如是沉默。面前的女人熟识她老公在外的行动,甚至关心她老公到跑到她面前说他很辛苦。怎么说呢,应如是感觉怪怪的,即便对方是闷sao原的学生,甚至还是闷sao原好友的女朋友,应如是就是喜欢不上来,还觉得她讨人嫌。她淡定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今晚这个夜非熬不可,她要亲自问问闷sao原的人、际、交、往。当然,还要关心他!应如是肚子里憋气,要是没有单爽出现,她自然会诚心诚意嘘寒问暖,然而蹦出来这么个学生,心里就蒙上一层雾。“我还要取快递,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走了。”应如是快言。两人之间的空间距离是礼貌而友好的,陌生关系愈发凸显。单爽向旁边挪一步,随她。应如是不客气走了。夜晚,原戚生十二点多才回来。开关门的声音很轻,应如是还是听见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猫猫同样闻声从大宝贝房里跑出来,身后屋内的黑暗衬得一双猫瞳绽放幽光。“睡去。”应如是低声对猫猫说。猫猫伸懒腰,果真掉头走。客厅里应如是蹑手蹑脚迎上了闷sao原,他身上一股湿气,这是因为他在工作单位洗完澡回来的缘故。“怎么没睡?”原戚生低头看她,他的脸颊依旧瘦削,却意外地更显年轻,甚至有几分帅气的抑郁。应如是没立马回答,等气氛酝酿出来后,眼里心里都是他时,一字一句格外认真地说:“我和大宝贝很想你。”“你不需要很厉害,甚至可以比现在还差,我和大宝贝会一直喜欢你!”说完像个小孩子投入原戚生怀抱,头在男人胸前摩擦。没有直说原戚生不需要太辛苦,却比直说更温暖更妥帖。原戚生低笑,爱意从眸中溢出来,“嗯,我也是。”两手用力将应如是抱在怀里,在她额前烙下一吻,轻声迈步抱入卧室。这样的她,这样的家,怎么叫他不拼命呢。应如是乖巧挂在男人胸前,像是树袋熊,原戚生把她放在床上时她不撒手,只是胡乱踢脚将鞋子踢下去,而后顺势拉着他倒在她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我还没换衣服。”“我不嫌弃。”嘴上这么说着,伸手扒他的衣,腿缠着对方的腰不让起身,他用手协助,她就胳膊肘轻轻撞开,“我来。”伸胳膊伸腿,应如是一番伺候花了不少时间,谁叫两人都稳稳当当躺在床上,还挨得密不漏风。剥光对方的衣也没拿来睡衣,直接扯过被子盖住闷sao原,“被窝我暖的,舒服吧!”说完她也钻进来。原戚生笑,“很舒服。”一日的疲惫似乎也被这温暖纾解掉。应如是凑在他耳边,热气像是小蚂蚁,在耳道里爬行,又酥又痒,悄悄道:“我们耳鬓厮磨吧。”她说的是字面意思:咱聊聊天。原戚生很享受的样子,他不知道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裸.露的肌肤贴着她的珊瑚绒睡衣其实是很舒服的,但这远远不够,粗糙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手不凉,应如是没有拒绝,只是打住对方得寸进尺要脱她衣的行动。原戚生始终尊重她,没有继续行动,只是将手留在衣内。应如是动动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适,两人就这么聊起来。“在那边工作比这边辛苦吗?”声音很轻,只说给他听。原戚生上扬的嘴角微微下落,半晌,他点头,“嗯,很辛苦。”没有什么好装的,没有什么面子要维持,他实事求是。应如是离他更近一点,两人唯一的隔阂就是衣服内的一只手,她双手碰碰他的脸,“好心疼你。”照顾小宝贝般的语气。“我也是。”原戚生将手抽出来,他不在的日子里她的压力同样不小,他没有理所当然地将自己放在委屈位置上,放肆索求安抚。二人同心,其利断金。两人感觉此时此刻如此美妙,有些话不用说他/她就懂了。“不问你为什么瘦成这样了,等你有空回家吃饭,我亲自把你喂胖。”应如是嘀咕,而后抬眸,像只小野猫,暴躁亮爪子,目光灼灼,“单爽跟你什么关系?”“她今天找我了。”“她说了什么?”原戚生眉头瞬间皱起,又松开。“你先告诉我你俩什么关系?什么程度?”应如是不依不挠。原戚生停顿一下,说:“最开始她是卢司翰的女朋友。”只不过是为了接近他才和卢司翰做朋友的。“她跟我一个行业,佩服我,正好我和她一同进入中科院,考虑到卢司翰,我收了她做学生。”对待学生他一向一视同仁。“这次西北工程她也去了,先是师生关系,后是同事关系。”事情的改变正是从师生关系的结束,同事关系起步开始的。“我们的交流几乎全是学术研究。”而那剩下的,是不能告诉你的。应如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答了闷sao原先前的提问,“她今天跑到我面前来关心你。”想到这里应如是皱起鼻子,还是不高心呀。“她为人单纯直白?和卢司翰情侣关系稳定吗?”应如是承认她问得直白,但没法忍。原戚生不是她兄弟姐妹,是她男人,她不可能喜闻乐见别的女人关心他,又不是粉丝,有空关心别人老公为什么不去关心自己男友。原戚生沉默。某种方面来讲单爽的确单纯直白,然而她的单纯直白不会让人会心一笑,让人接纳。至于她和卢司翰的关系,原戚生抿唇,长长睫毛在眼底投出一片阴影。突然,他的睫毛被应如是捏住,拽着睫毛轻轻上拉眼皮要他直视她。“看我,看我。”漂亮的人,娇气任性的模样,偏偏配上一对水眸,亿万星辰的光辉怕也比不上她的动人。原戚生突然笑了,深邃的眼睛直视她的水眸。“她很直,很简单,但是她的思维和一般人不一样,你不用跟她打交道。”原戚生寻常表情冷漠,然而碰到熟人仍会释放善意,但说这话时眼底凉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