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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在京中,这些铺子想必也用不着了。”“要的要的。”杨氏忙道,“meimei你这样帮我,我又怎能不体谅你的好意呢?”楚瑜这才松手,杨氏欢喜的将那枚箱子拥入怀中,好似见了血的苍蝇,眼里再看不到其他。*杨氏也是个女中枭雄,说干边干,不出几日,西园里便传出朱坌得了麻疹的消息,人人说起都是一脸的骇然,说是满身的小红疙瘩,从来没见过这样怪病。杨氏适时地提出,说她认识一位在济宁的高人,要带丈夫回老家看病。朱坌亦不得不忍痛辞官——比起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身,还是性命最为重要。楚瑜很满意这位嫂嫂的壮举,为示褒奖,还额外给了几个孩子几百两银票,说是作为年底的压岁礼,意思是过年他们也不用再回来了。杨氏难得进京一趟,和小叔没说上几句话,反倒与楚瑜这位弟媳妇打得火热,见楚瑜处处贴心为她考虑,心里自是感动无比——她哪晓得这些事本就出自楚瑜的设计。临行前那日,杨氏特意来到楚瑜房中,秘密同她说道:“meimei,有一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你可别慌张。”楚瑜没想到这妇人还知道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闻言笑了一笑,“嫂嫂且说就是。”“这件事我本来不当说的,只是不忍见meimei你瞒在鼓里,所以不得已才来做这个恶人,并非是我喜欢搬弄是非。”杨氏在“不得已”三个字上格外加重音调。楚瑜心道你搬弄是非又不是头一回了,这会子倒来假撇清做什么。不过她面上仍是笑意温煦,“我自然不会怪嫂嫂你的。”“其实也不为别的,是朱大人的身世之密。”杨氏顿了顿,悄悄附耳说道,“其实小叔他并非朱家血脉,与我夫君也并非骨rou至亲。”说罢,便留神窥探楚瑜的反应,见她面上波平如镜,不由略感失望。其实楚瑜心道那怕是好了,谁和你们家做兄弟才倒霉呢。杨氏以为她不信,面容越发严肃,“meimei你莫以为我在打诳语,好好的我拿这个哄你做什么?当初范二娘进门,才七个月就生下了小叔,这里头岂有不忌讳的?若说是早产,那孩子却又健健康康的。”楚瑜终于面露疑惑,“嫂嫂是怎么知道的?”按照朱墨对她的阐述,他母亲与朱胜恩爱甚笃,两口子从来没红过脸,若事情果然如此,朱胜为何能容下他们母子?杨氏撇了撇嘴,面上莫名的有几分得意,“公公他老实又好面子,从来不肯提起,我也是在他老人家过世以后,从一个老仆妇口中打听到的,她在朱家伺候了几十年,人老了,心可还没瞎。我赏了她几枚铜子,她就什么都说了。”杨氏打听此事,多半不是出于好意,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心理,或许那件事正是她透露给朱坌,才使朱坌更有底气,父亲一死就将幼弟扫地出门。她特意来告诉楚瑜此事,楚瑜也不便反过来同她翻脸,面上依旧微微笑着。杨氏见她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气,以为她佯作镇定,遂假意劝道:“meimei你别生气,二弟他想必不是存心瞒你,这样的事怎么好对别人讲呢?话说回来,连自己的生身父亲都不知道,哪个女子若嫁了这样的人,也一定要吃大亏的……”楚瑜微笑着打断她,“嫂嫂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往事已矣,郎君的过去如何,我并不愿追究,只要他今后好好待我,我便心满意足了。”倒真是个傻子。杨氏愕然看她半晌,勉强笑道:“meimei你能看开最好。”言毕收拾了东西出去,一壁却难免有些遗憾:还以为能牵出一番大乱子,谁想却是这样不咸不淡的揭过去了,让人好不失望。要说杨氏为何特意来同楚瑜分享秘密,当然也不是纯粹的好心。明月楼那歌姬的事已经把她的生活弄得一团糟,纵然她和朱坌还是表面夫妻,今后却不得不带着这颗钉子生存下去,好不憋屈;既如此,她又怎能看着弟媳妇一家过得美满如意呢?正好她手里捏着这个秘密,索性将其抖搂出来,让他们也难受难受。有些人天生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楚瑜夫妻俩将兄嫂送出城门,已经近黄昏时分。两人在霞光万丈下向回家的方向走着,踩着遍地碎叶,沙沙作响,宁静中透露出别样韵味。朱墨恍若无意的牵起妻子的手,而楚瑜竟也毫不脸红任由他牵着——反正路上的行人少得很,不要紧。他歪着头觑了眼楚瑜宁静的侧脸,好奇问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大方了?是觉得不是你的银子,用不着心疼么?”虽然是玩笑话,但涉及到资财的问题,楚瑜总是相当谨慎的。她翻了个白眼,“你傻不傻呀,那些文契上写的可都是你的名字,纵然让他们拿去又怎样,不过是代为经管而已,等哪日你想收回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杨氏以为自己得了金山银山,实际上她能得到的就只有每月的分红与利息而已,就这还得看管事的脸色支取。可惜以后她就算明白这一点也晚了,一个人一旦习惯了富足的生活,再想回去是很难的,杨氏若不想回到以前的贫苦,就不得不对楚瑜夫妇俩言听计从,这也正是楚瑜为何能放心的将那些东西交给她——她的确不是豁达慷慨之人。朱墨在她手心捻了捻,轻笑道:“还是你聪明。”这句赞美并未得到楚瑜的首肯,楚瑜反倒停下脚步,对他怒目而视,“还有,方才你说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很小气吗?”朱墨忽然有些头疼,为何在细节上偏偏这样执着,他只得解释,那句话是无心的,他并不是这个意思。“那还能是什么意思?”楚瑜定定的看着他,甚至甩开他的手,“朱墨,你家的家底虽厚,可我楚家也不是吃闲饭的,不错,自嫁进你家一来,吃穿住行都是你的账,这样就让你难受了吗?要不然,干脆把我的嫁妆箱子厘清了,一笔一笔的还给你,你总该满意了吧?”朱墨没想到自己短短一句俏皮话,就能引出她长篇大论的讨伐来,跟吃了枪药一般。他忙提了提楚瑜衣袖,悄悄道:“你小点声,这是在大街上呢。”楚瑜方始住嘴,却冷着脸闷闷不乐,任凭朱墨如何扮鬼脸逗她,她也并不解颐。要掩盖一个话题,当然得提出另一个。朱墨无奈,只得开口说道:“你说女人怎么能这样狠心哪?你那嫂嫂看着也是个和善的,居然说动手便动手,连我都佩服她的决断。”朱墨打听得清楚,杨氏的家中原本开了一个生药局,她自小对这些东西颇为清楚。由此不难推测出,朱坌起的那身“风疹”无疑是出自妻子的手笔,难为她还能一脸忧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