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冰块
吕陶陶推开小黑屋的门,里头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禁欲的西装穿在男人身上,半蹲的姿势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来,眼睛被黑色蕾丝蒙住,依稀可见闪亮的高跟鞋尖,正慢条斯理地朝她走近。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吕陶陶嘴角带着笑意,没有因为他的贸然出现而感到生气,扫了一眼染了红潮的后颈,笑容更深了。 男人是吕陶陶同父异母的哥哥陆珏,一年前和你从不同的城市被接回陆家,在风流渣爸的面前他都是一副桀骜难驯的面孔,却和你兄友妹恭。 然而,当他们单独在一起时,陆珏则是一条sao狗。 他总是挑吕陶陶带人回来的时候,抢先一步和别人在家里毫无忌惮搞了起来。 隔着一道门,无论是陡然拔高的呻吟,还是难以自持的喘息,都无比熟悉,让吕陶陶莫名觉得来气。 引人遐想的身材隔着磨砂玻璃门影影绰绰,让吕陶陶顿时觉得怀里的漂亮男孩有些索然无味。 后来,吕陶陶绕开陆珏,在自己名下的独栋小洋楼打造了这间地下室,正要左拥右时,不料又被他抢先了一步。 "哥哥,你走错房间了吧?" 吕陶陶指尖轻轻一挑,勾走蒙住陆珏眼睛的黑色蕾丝,对上他晦暗幽深的双眸。 "这里的一切难道不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吗?" 陆珏的手指扫了一圈屋子里各式令人面红耳赤的装备,扬起下巴欠扁地反问吕陶陶,笑得肆意,因为已经维持一个跪姿太久,大腿已经酸痛到微微颤抖。 吕陶陶故意踩在他的膝盖上,顽劣地笑着,语气嚣张。 "爸爸快回来了,想被爸爸看到他的女儿怎么cao他的儿子吗。" “怕什么,我亲爱的meimei。”陆珏的声音里带着嘲弄,"老头遍地播种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散落世界各地不知身世的儿女有可能会结成爱侣。" 鬼知道陆珏得知曾经给他一束光照亮他人生的他meimei时,内心有多么崩溃。本来想远远的守护就好,可每次看到meimei抱着哪些年轻的男孩,内心的嫉妒和黑暗就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想关起来,独占她。 所以,当吕陶陶松口问陆珏想怎么玩时,他直接跨坐到meimei的腿上,修长的手指把领带解开,挂到你脖子上,笑得眯起了眼睛,声音越来越低,如同恶魔蛊惑人心。 "你和那些男孩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对他们的?" "哥哥在家里叫得那么销魂,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吕陶陶反问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胸口,嫌弃这身西装阻碍她的进一步探索。 闻言,陆珏先是一愣,随之摇头哈哈大笑。 "我叫床的演技已经高超到以假乱真了么?" "是这样子啊!"吕陶陶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窃喜,欲盖拟彰地把人推下去。 突然被推开,陆珏有些无措,用领带绞紧手指,眼巴巴地望着吕陶陶。 看他那样,吕陶陶表面神色毫无变化,内心早已想好待会要怎么玩弄陆珏了。 "你想怎么玩?捆绑、蒙眼、鞭打?" 吕陶陶没有回答,而是绕着他转了一圈,眯起眼,用露骨的目光打量。 精瘦的腰,似乎一条手臂搂住,只需顶到小腹下面那个位置,他一定会爽得腰软。 再往下,是挺翘的臀部,把西装裤的褶皱完全撑平,那条引人遐想的股沟隐隐约约。 许多18禁画面从四面八方涌现脑内,吕陶陶嘴角扯出坏笑。 "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吕陶陶光是凑近耳边说话,哥哥就为之微颤,身体也开始隐隐发热。 吕陶陶拿领带遮住陆珏的眼睛,从冰箱拿了一盒冰块出来。 她早就想试试冰块了,这好哥哥自己送上门来就怪不得她了。 吕陶陶手指拿着冰块,在陆珏身体上往下掉移动,那冰块的触感和他身体灼烫的温度形成的强烈对比,每碰触一下,都激得他浑身颤了颤,无意识的挣扎让麻绳在手腕上勒出几道红痕。 哥哥的感官本就十分敏感。领带剥夺了他的视觉,让触觉和听觉更加放大,同时无限放大他的不安。 耳边只要传来轻微的响动,陆珏都要偏过头努力辨别,身体因紧张而紧绷。 冰块略过胸口,直奔腹部,线条分明的腹肌急促地收缩起伏着,吕陶陶坏心地在肚脐处画圈,时不时戳进去,总能使陆珏的颤抖,呼吸声也愈加沉重。 冰水顺着的肚脐流入隐秘之地,臀部被刺激得微颤。吕陶陶握住陆珏的脚踝用力拉开他的双腿双腿,露出紧闭的后xue。 捏过冰块的手指同样冰冷,戳进去的瞬间让陆珏尖叫出来,只觉身下的xue口一凉,紧接着手指缓缓推入肠道中。 不过抽插了几下,陆珏就喘得厉害,起伏的胸膛如同翻起的雪浪。 "哥哥,你这里好烫。" meimei一边说话,一边捻起一块冰,融化到小小一块才笑着摁在哥哥的乳尖上。 "啊!" 陆珏下意识地缩紧xue口,把吕陶陶的手指吃得更深更紧。 吕陶陶趁机用力顶弄着菊xue里的敏感点,陆珏浑身紧绷颤抖,终于压抑不住呻吟,惊叫出声,后xue中也迎来一股热流。 然而吕陶陶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把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沙发上,圆滚滚的臀瓣高高翘起,随着巴掌落下,白皙的皮肤泛着红,像一枚熟透的桃子。 吕陶陶像剥桃子一样掰开臀缝,随手抓起冰块,陆珏顿感不妙,转过头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我知道哥哥怕热,"meimei满脸天真地笑,揩掉xue口流出的热流,举到他面前,"你看,这里都流汗了,我帮你降降温。" 两个大冰块不由分说地被吕陶陶挤进后xue中,融化的冰水有些沿着肠壁流入身体,五脏六腑仿佛附上了一层冰霜,被寒意侵袭的人哆哆嗦嗦,像穿越了极寒之地,冷得连牙根都在颤抖。 有些则留下来,沾湿了整个大腿根,惹得吕陶陶大惊小怪大喊:"哥哥,你的yin水……流出来了。" 陆珏差点被你的荤话气笑,羞得埋头不敢露脸。 然而最可耻的是,他居然——硬了。 刚刚才适应冰块的温度,下一刻又有热乎乎的巨物进入,把冰块挤向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