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露露(先脱光衣服才能领受圣职者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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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手忙脚乱整理了多久装备就骂了另外两人多久。 她们从护具商人那里买的都是些不阻碍行动也不影响美观的肩甲、腰带、护膝,再加上些自己的小饰品。只要能把教会的护佑穿戴在身上就行,其他伤害完全可以靠防御魔法抵挡。她也只带了她自己的魔杖,花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在今天这样无聊的日子里召唤出来。 但她扛着三个人的装备走向伯爵宅邸内的传辉圣堂时,脸色仍旧可怕到路途中所有人都躲着她。 因为现在整个小队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伯爵好心让她们在领主宅邸的客房里留宿,诺拉却到了清晨才回来,昨晚的礼服裙子皱巴巴的,发辫也乱糟糟的。她留下一句“特许证拿到手了”就倒在床上睡过去,怎么喊也喊不醒。米雅则在露露醒来之前就不见踪影,不知又去了什么地方遛达。都是靠不住的家伙。 早上伯爵派人来通知过,午后祷之后她们就可以去领受祝福了。要进万魔殿,她们的武器和护具都需要装备光明属性的祝福。而除了指定的圣堂,不会有别的圣职者为冒险者服务。 露露找到祝福厅的时候,里边已经站着三位祭使。一男一女两位亚麻布长袍的见习,一位神情疏离的司炎,深色金发以绿松石发饰低束在脑后,身着锦缎的祭批、肩披和长领巾,白衣围绕喉咙的领口绣有光耀双星。见有人进来他也只是对来者稍稍点头。 露露见过他,昨天她们做冒险者资格测试时,站在二楼回廊上对她们进行考察的人里就有这个男人。那么说他也是领主的家族祭使。相比起表情很让人生气的另外几个考察员,他无动于衷的样子让露露没那么记仇。 露露把装备摆到挂着光耀之芒那面墙下的长桌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谁让我的队友都那么靠不住呢。” “但是不在这里接受祝福,在身上刻印好法术,她们就没法挑战万魔殿。” “我知道,我知道!”露露急得直跺脚,“晚一些来你们也还在圣堂的对吧?或者明天?” “哦,不一定。”他一本正经地说,“伊夫雷亚·德拉罗韦雷司炎没有时间一整天都围着冒险者做祝福。” 露露逼近他。她个子不高也不强壮,还穿着长裙,没错,但她是个要挑战万魔殿的冒险者。她比这些只会缩在圣堂里念经的家伙强得多。 “你们不是理所应当要为冒险者服务吗?如果没有人打败那些魔族,谁来替索尔维尔净化大地呢?我们在出力,在流血的时候,你们却连多一次祝福也做不来吗?回复法术我自己就会,还要你们有什么用?” 两个见习祭使则弱弱地对视一眼,一同看向长桌一端不紧不慢在支架上打开祈祷书的祭使。 “伊夫雷亚司炎,”女见习祭使问,“冒险者有些别的需要。” 司炎祭使隔了很久才抬起头来,目光转向露露,似乎刚意识到她是谁。 “啊,是你们?暮堡的那群学生?我听说你们很迫切想要攻克万魔殿。” 露露瞪着他,搞不清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但露露讨厌绕弯子,“对。这是我们的目标。” 虽然她是因为不放心另外两个人才跟来的。但谁叫她同意了呢?现在她们非得完成这个任务才能毕业了。 “那么你想要更强的回复法术吗,冒险者?” “当然想要了!越强越好!” 谁叫她是希望的魔法少女呢?她的队友一个只知道往前冲,一个施放两秒钟的法术都有可能出错。回复术是她们紧急情况下唯一的保障和希望。 伊夫雷亚司炎并没有立刻回答,转而对身边见习祭使道,“我要和冒险者单独谈谈。” 等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两道门之后,司炎才对露露开口: “你还保有贞洁的美德吗?” 露露紧皱起眉,“这有什么关系?!”她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她又不是来忏悔的。 “我记得你是来请求帮助的。回答我。” “……行。是的。……我还是个处女。”露露把声音压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像在承认她刚生吞了一个婴儿。 “很好。”司炎顿了顿,又说,“你说过你确实想要力量,对吧?如果有一种新的法术矩阵,刻印之后就可以增强回复法术——” “我要。我说过了,当然要!”露露几乎跳起来,“是什么法阵?” 圣职者看着她,那双碧蓝沉静的眼睛里终于有某种光亮闪现。 “我会安排人晚祷之后在这里等你的朋友。你可以叫她们到时候过来。”他不急不徐道,没再透露别的,招呼两个见习重新进来,过去站在他两侧。 三位祭使站在祈祷书前,手举一同祝祷。摆放着所有装备的长桌上金光渐显。 露露坐在墙边一条朴素的石凳上等。但是祷文念起来没完,她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 要是有哪怕一个人在这儿陪她都会好得多。唉,算了,现在她只希望米雅不要在哪儿闯出祸来。至于诺拉,回去之后露露会再给她多上几个治疗法术,她一时半会死不了。 金光在晃动,像杯里的蜜酒。要是有哪怕一杯蜜酒在这儿……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露露惊醒过来,睁开眼睛。 “光耀之焰已为你们赐福。”金色长发的司炎祭使宣布。两个见习祭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桌上的装备被归置在一起。 看来她打了个小盹。露露眨眨眼想让自己清醒些,“好的……结束了?” “接下来我要给你刻印法阵。脱衣服吧。” “哦……呃?” 露露以为是自己没睡醒。在光耀之焰的教会圣堂里,一位祭使正叫她脱衣服? “我会上报给伯爵。”她气冲冲地叫起来,“我们拿到了冒险者特许证,已经是挑战魔族的勇者了!你想对勇者做什么?!即使你是祭使——” 伊夫雷亚司炎只是淡漠地扬起眉毛。 “法阵要刻印在你身上,这是所有的冒险者到圣堂来都要接受规定的祝福,不论性别。没人告诉过你流程吗?” 露露的肩膀塌下去,脸也红了,“哦。对不起。” 司炎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转身已经回到长桌前,轻叩两下桌面。 “现在请脱掉衣服,坐到台上来,勇者。”他特意把“勇者”这个词咬得很重。 露露还是有点扭捏。但他说了所有人都是这么做的,对吧? 幸好她今天穿的是最简单的学院制服长裙,只需要伸手到背后把绑带扯开,整条裙子就[[ 校服裙]]从肩膀滑下去。 “再脱。全部脱掉。”司炎朝她的束腰和吊带袜摆摆手。 “不要催我!”她想发更大的火。天气并不冷,但在圣堂里裸露出全身的皮肤还是让她忍不住打抖。 她花了更多时间脱掉剩下的衣物,直到只剩下内裤。 “脱掉。”司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