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午夜露出
我叫苏苏,从十四岁开始接触SM,到了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接触了十几位性格不同的S,和近百个男人做过爱。 我已经深刻认识到我的性瘾非常重,说每时每刻都想要可能有点夸张,但每周玩个四五次却是常态,即便是来大姨妈,我也要走屁xue或者被调教才能甘心。 但是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那就是玩的次数多了,我会得妇科疾病,而且我的体力也不能支撑我长时间地玩乐,被cao三个小时以上,第二天我的xiaoxue一定会红肿,这样的话接下来的一周只能静养。 况且,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圈子里的人得艾滋了。 我虽然爱玩,但是不想死。 出于以上原因,高考我报考了哲学,主修中国哲学,具体而言就是易学。 通过面相识人,尽可能一打眼就能确保我自己的安全。 大学远离家乡,入学后我认真了学习了两个月,勤勉好学的样子深得系里老师的喜爱。 兴许是老天眷顾我,十月末,我跟随系里的老师到外地开学术研讨会,在会上认识了我现在的主人。 主人名叫赵璇静,是H大的教授,她一眼就看清了我的本质,在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她跟在我的身后,轻轻拍了拍我:“小母狗。” 我心一颤,忙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怎么了?赵教授?” “想一直愉快地玩耍吗?可以加入我合欢宗哦,前提是给我当一辈子母狗。”说着,她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晚上十二点后打给我。” 我当时人都是懵的,回到会场,完全没有心思听老师们的讲座,满脑子都是赵教授的话。 没有隐患的玩耍,这是我报考这个专业的目的,我从未透露过,赵教授却能一眼看穿…… 我把玩着名片,牢牢记下了电话号码。 …… 午夜钟声响起,我像是孙悟空半夜访问菩提祖师一样,打给了赵教授。 赵教授说:“现在打开视频,脱光,全裸返回会场,我在那等你半个小时,到不了的话,你就老老实实当你的哲学系学生吧。” 类似的露出任务,我这四年来不知道做了多少个,羞耻感虽然还是有,但早已不那么强烈了。 我随手脱光了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酒店门口探了探头,见没有人,便快速跑到了安全通道,一步步走下楼梯。 酒店的走廊是有监控的,如果保安尽职的话,我就被看他了个干干净净…… 一念至此,我的xiaoxue湿润起来。 下了七层楼,到大厅前,我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酒店的大厅灯光晦暗,保安躺在大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前台的小jiejie也翘着腿半躺在座位上。 我需要走出大厅,穿过一条马路,走到二百米外的会场。 “小母狗,紧张吗?”赵教授轻声笑道。 我吓得一抖,好悬没拿住手机,上大学以来没怎么做任务,竟然忘记连蓝牙耳机了,声音外放出去了! 我赶紧连上耳机,屏息等了等,见外面没有反应,又探头出去,这一眼下去,我直呼晦气。 前台小jiejie已经醒了,似乎在和她男朋友语音,语气嗲嗲的,“爱你呦!臭宝儿!” 莫得法子,我只能等。 等了十分钟,她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聊越嗨。 我知道不能等了,干脆俯下身,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还好这四年来,我当母狗的日子很多,爬行早已熟稔,我非常快速地爬到了门口,正要开门,却听小jiejie说:“亲爱的,等我一会哦,我上个厕所去。”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坏了! 我浑身一颤,面前是两扇玻璃门,我如果强行开门,一定会被她发现! 我快速扫视了一圈,多年的露出经验告诉我,躲在保安师傅的身下最安全! 我像一只灵活的兔子,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咦?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前台小jiejie的男友疑惑道。 前台小jiejie扫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嗔怪道:“大晚上的,你可别吓我。” “哈哈,可能是我看错了。” “打你哦!”小jiejie挥舞了一下粉拳,向厕所走去。 此时的我,正跪在保安大叔的身下,他那张满是皱纹的黝黑脸颊距离我的头不超过二十公分,如果他睁开眼,就能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有些期待地望着她。 嗯……被陌生人强jian也是我的一个性癖,只是可惜,我不太敢,呜呜呜。 “用你的大奶子蹭他脸一下。”耳机里突然传出指令。 可恶呀! 烦人的教授! 她怎么知道我想这么干! 我一只手握住左乳,谨慎地蹭了一下大叔的脸,大叔皱了皱眉头,没有过多的反应,但是我的两个rutou像是得到了激励,纷纷强势地站立起来。 “干得不错,继续任务吧。” 那时的我却想要是保安醒过来,被他cao一顿应该也挺享受…… 还好,学习哲学的我深知抓住主要矛盾的重要性,如果能加入赵教授的合欢宗,很大可能可以解决我的后顾之忧,我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向门外跑去。 午夜的街道,灯光昏黄,街面上没有行人,偶有几辆车,也都行色匆匆。 我感觉这回成了,迈开脚步跑去,脚丫子与冰冷的地面进行了亲密接触,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 我跑到马路中央的时候,耳机里又传来了恶魔的低语,“停下,有尿吗?在中间尿。” “主人,母狗没尿,之前尿过了……不过您要是愿意看的话,母狗可以当街自慰。” “真是只训练有素的母狗啊,当街自慰都干的出来!”赵教授笑意更浓,“可惜,自慰那不是赏赐你嘛?那可不行!M腿蹲下来,对着酒店扒开你的yinchun,然后扇自己十巴掌,说苏苏真是一条贱母狗。” 【啊……教授好会玩呀!太戳人家了!】 我听话地蹲下来,左手扒开yinchun,右手扇着自己的脸,每打一下都喊一声:“苏苏真是一条贱母狗!” 扇到第八下,眼前灯光大亮,耳边传来的汽车的滴滴声。 啊!? 我惊愕地抬头,正对上车主鄙夷的目光。 一股yin水猛地喷出,我的脸羞得通红,顾不得许多,站起身向会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