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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两个纠纠缠缠,眼看齐更海就要控制不住,心里急得想一脚将他们二人都踹出去。孟江离稳住元城,关上大门,对新娘子示意接下来交给他们。不知不觉,新娘已经站到他们这一边了,给了个眼神给孟江离,示意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就开始吧。孟江离心还蛮开心,终于可以在美人面前好好表现。孟江离手握阴阳符,点火烧过,再去床底找出一双泥垢的靴子,将烧过的灰烬洒在靴子上,再口念咒语。这靴子还是他在床底下看到的,一定是案发现场时穿的。元城看着眼前孟江离镇定自若一连串的动作,半天回不过神来,看得是一愣一愣的。这小子道行渐长。不一会儿,房内的蜡烛被阴风刮灭,里面一下子暗下来。奈何齐更海喝多了,察觉不出什么异样,只道天黑了洞房咯,往新娘子身上扑去。新娘子被突如其来的一扑,向后一退到元城身上,他这个万年雷打不动的钢铁直男忙不迭地往后躲。突然,蜡烛又亮了。孟江离放下念咒的手,放松道:“好啦。接下来就看双双的了。”元城面色一变,转身看他,问道:“什么接下来看双双,你什么意思?”他没有想到孟江离还有招魂的本事。孟江离没有直接回答他,找了张凳子坐在角落,招呼道:“别傻站着,赶紧找个位子坐坐看好戏。”元城和新娘子还是照做搬了凳子,顺便抓了把瓜子三人共享坐在一侧。磕着,嚼着,吐着……大门是关着的,可是在灯火下,可以看到门口慢慢出现了滩滩水渍。水渍慢慢从门口连到齐更海面前就停住了。齐更海双眼迷糊,孟江离将脸盆里的水全泼到他身上,齐更海清醒了过来,发现他的房间里出现了两张陌生的脸,还磕着瓜子!立马恢复了平日的大嗓门,说道:“你们是什么人?”随即马上就要张嘴喊人。孟江离赶紧插嘴道:“莫慌,你看身后是谁?”齐更海闻言,往身后瞧去。并没有什么,他张嘴就想骂娘。忽觉得身后阴风阵阵,回头一看,吓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却抖个没完。出现在他眼前的正是惨死的双双,双双死时全身骨头尽碎,脑袋凹了一些进去,惨白的脸上眼珠子通红,右眼和嘴角淤青,鲜血从脑袋上不断滴落。只看到齐更海先是表情惊恐,难以置信,全身颤抖不停,后又见他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鼻涕眼泪哗哗直流,嘴里不停说着:“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是人啊你饶了我吧……”然后开始不停地扇自己的脸。双双发怒,原本可怖的脸上现出阴森森,呲牙尖嘴的笑意。她原本是飘在半空,随即俯身抓住齐更海的头直往墙上撞个不停,又控制板凳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和脑门,砸得他是哇哇直叫,连声讨饶。她没有停下,这些全部都是重现那一晚齐更海对她的伤害。不知惨叫了多久,元城有些担心会把家丁叫来,新娘子安抚道:“外面的人是听不见的。这里已经和外界隔开了。”他们两个大男人闻言又是一惊,“和外界隔开了”这句话萦绕在他的脑海,难道说我们是到地府了嘛……不知砸了多久,凳子已经散架,众人看到又飞起一张凳子向齐更海砸去。就在他奄奄一息快要不行的时候,元城连忙叫双双收住手,对着空道:“住手吧,让他见官,这样他的罪行天下皆知。”双双停下,恐怖的脸朝向他,阴森森开口,宛如吹来阵阵阴风,“你是谁?凭什么你说停就停,你知道他是怎么伤害我的么?站在高高的道德点上就可以随意劝人放下恩怨么?”此话一出,他无话可说。新娘子这时一改常态,对空的双双说:“速战速决,其他人不必理会。”元城一脸震惊看着这个淡定女子,本想说什么,孟江离一把拉开他,说:“她是吴若啊。”“吴若?”他看过去,她的注意力在齐更海身上,丝毫没有留意他。孟江离拉拉他衣袖,轻声说:“就是义庄那晚的女子,怎么样有印象么?”元城未答,他的眼睛被她深深吸引,这个女子身上好像有股魔力一般。良久,呼救声没了,双双停下,齐更海砸到半死。只看到半空的凳子慢慢放了下来。元城上前,对齐更海道:“善恶到头终有报。齐更海你害人性命,因果报应,如果不想去地府永世不得超生的话,最好自己去官府自首。”他顿了一顿,又道:“不然,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齐更海早就被砸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捂住鲜血淋漓的脑袋不住地点头。双双抬眼看向新娘子,眼珠子因为太激动,感觉随时摇摇欲坠。新娘子点头默认,忽然幽幽飘到孟江离身侧,变成曾经在世时娇俏的模样,对他轻声说道:“谢谢。”随即飘散不见。孟江离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接受这番谢意。再看齐更海已经昏死过去。孟江离又抓了几把核桃枣子直往怀里塞,元城赶忙拉住,说道:“再塞,你今晚还走不走了。”他又往元城的怀里送了些,道:“陪你出来一趟,拿些当零食还不成。”新娘子对他们视而不见,招手间,双双已经进了小白瓶,接着挥手间,一个身着大红嫁衣,花容月貌的女子出现在大家面前,她环顾四周,看到晕死的齐更海,一下子吓得哭出来。仔细一看,竟然和王寡妇有几分相像。“不对,她就是王寡妇。”元城心默念,对吴若有着更深的好奇。新娘子坐在位子上,冷冷说着:“这是你女儿的要求,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心有数吧?”穿着大红嫁衣的王寡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送到这里来,她本来是在郊外的屋子里打算嫁进齐府,怎么一下子会来到这儿?再一看齐更海自己奄奄一息,知道事情败露,连忙止住眼泪慌忙求饶。“你不应该向我求饶。”新娘子转动手小白瓶,上面挂着一个木牌,赫然写着:王双双。王寡妇不明白,新娘子对瓶子说了声:“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替你,王双双?”大家目光被小白瓶吸引,深深吸了口气凝视着。良久,瓶子传出一声清脆稚嫩的嗓音,但带有很深重的怨气和怒气,“还有什么好说的。”王寡妇知道这是自己女儿声音,先是一愣,再是浑身颤抖,接着震撼地大哭,“双双啊双双,是娘啊。”她就那样哭天喊地叫着,没人理一句。也许是烦厌了,瓶子里发出一声呵斥:“闭嘴!”众人一惊,最害怕的是王寡妇,果然停住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