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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里倒,那水似乎也不是一般的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大约是什么花的味道。等把桶里的水装得差不多了,风龙景也把药捣好,倒进了水里,然后朝丛云招手:“过来,进去泡。”“噢。”丛云应了下来,也没说什么,等半雨带上门出去了,才脱光衣服,坐进了浴桶里。一股掺着草药味的花香扑面而来,丛云趴在桶沿上看风龙景在捣鼓那几个盒子里拿出来的东西,便问道:“这些都是什么?”“草药。”风龙景道,“我问了一下,得到的说法都是差不多的,去是不能去掉了,只能改。”“改?”“嗯。”风龙景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走到浴桶旁去,拉过丛云的手,在他手上写下一个“云”字,“已经刻印上的东西,去不掉的,就像纸写了字一样。”“用法术去不掉吗?”丛云问道,“我是说纸。”“你就假装没有法术。”丛云不满地看了风龙景一眼,“反正差不多这个意思。”丛云弯了弯眼睛,没再说什么。风龙景这才继续说道:“法印这种东西其实基础的部分是差不多的,有一些只要稍作修改就能改变用途了。”他说着在丛云手上又添了个走之儿,成了“运”字,说:“我跟他们研究了一下几个点,再多加几个,换个图,把势改了。”“改了之后会怎么样吗?”“不会怎么样。”风龙景笑道,“改了之后就是个辅助的东西,有助你修炼的。”他说着又到桌上开了个盒子,从里拿了一小块东西,点燃了之后拿到香炉旁,换走了里面留着的,说:“你洗干净了,就到床上趴着。”丛云应了下来,转回身去认真洗起澡来,等觉得差不多了才出去,到床上去趴着。他刚趴下,便听见风龙景走到床边,拿起桌上的东西朝自己走来,许是没穿衣服的关系,他心忍不住也提了起来。后腰传来凉丝丝的感觉,风龙景似乎是把什么东西涂上去了,丛云只能闻见一股子药草的味道,但很快就被另一种香味所取代。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花香,味道有些浓郁,但不呛人。接着就是些微的刺痛感,丛云回头便看见风龙景一脸认真的样子,大约是在帮他刺青了,虽然疼但却不严重,就像被什么什么很钝的东西扎到一样。丛云没问过风龙景到底要给他刺什么图案,反正风龙景弄的他都喜欢,就算给他纹只猪他都挺开心的。尾椎酥酥麻麻的,带着一股奇妙的暖意一直攀着脊椎往上,让他整个身子都暖和得不行。就像风龙景说的,这本来是一件很正经的事,但是到了途中却逐渐变了味道,风龙景抚在他皮肤上的手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开始四处游离。最后一个吻落到他背上时,丛云心头已经开始发热了。☆、第三十五章背上的触感让丛云有点害羞,想动,却被风龙景按住了,只好开口问道:“能动了吗?”“不能。”风龙景道,“才开始多久,你就急了。”丛云闻言回过头去,有点无辜地看着他,“明明是你急,你要认真点,一会要是画丑了,我可是要生气的。”风龙景想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了,低低笑起来,说:“我还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一定也很可爱吧?”丛云闻言脸都鼓了一点,微微偏过头去不看他了,他这才收回手,又把注意力放到那个图案上去了。屋里缭绕的烟雾总让丛云觉着自己到了什么人间仙境里,时间被无限拉长,长到好像静止了一般,在气氛的熏陶下他有些昏昏欲睡,眼皮开始的打架的时候,后腰上忽然一阵刺痛把他给惊醒了。丛云疼得想动,风龙景立刻把他按住了:“现在是关键的是,不能刺歪,你乖,忍一忍。”风龙景这么说,丛云才被迫安分下来,苦着脸忍着接下来发生的事。之前那都只是些微的钝疼,而且持续时间长,习惯了之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大约是已经到风龙景说的点上了,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了。那是实打实的被针扎到皮肤上的疼,而且是一阵一阵的,等他好不容易快适应了疼痛,那感觉就消失了,然后又措不及防地袭上来。两种状态切换的时间不够长,根本来不及适应,简直要命。丛云简直想哭了,不满地抱怨起来:“你为什么不给我用止痛药。”“那你在闻的是什么。”风龙景听他的委屈的声音,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心疼,“要是没给你用药,你早疼死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丛云说着抽了抽鼻子,把香味都吸进鼻腔里,但还是疼得不行,又怕乱动影响了风龙景发挥,只好咬牙忍着。风龙景刺下最后一针后说了一声“好了”,丛云松了口气,想翻个身,随即又想起来不知道能不能乱动,便问道:“有什么要注意的吗?”风龙景还在收拾东西,也没看他,问道:“什么要注意的?”“就是……不能碰到之类的……”“没那么多规矩。”风龙景道,“这些跟一般的材料不同,没那么多讲究,休息会就好了。”“可是疼……”“一会就没事了。”“我还有点难受。”“等一会……”丛云闻言这才不情不愿地趴了回去。风龙景把东西收拾好了,便喊了等在门外的半晴半雨进来,丛云一天吓了一跳,他现在屁股可还凉飕飕的呢!这怎么见人!没等丛云爬起来,风龙景已经脱了外衣盖住了他的身子,笑道:“乖乖躺着。”“好吧。”丛云趴回去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但耳朵还是放在风龙景身上的。半晴半雨把浴桶里的水换了后便到香炉旁把里头的香换回了原先用的,这才出了门,风龙景坐进去带起荡漾的水声,他靠在桶沿朝丛云叫了一声“云儿”。丛云没理他,依旧是趴着,风龙景见状只当他是睡着了,倒也没继续烦他,洗干净后从里头爬起来穿了裤子,然后径直朝床边走过去,坐下来后摸了摸丛云的头:“云儿。”丛云只是细弱地应了一声,但没动。风龙景这才察觉不对,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这才发现怀里人肩膀一抽一抽的,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已经把被子洇湿了一片。这还是风龙景第一次碰见这情况,一下就慌了,抬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水:“怎么了?怎么哭了……”其实这问题丛云自己也说不出来,他只是觉着不舒服,好像有一把火在他体内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