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气地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当年也说不上是雪灵道的支持,只是祖父与凌越道人的师父甚是投机,便略微帮助了一把。”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小姑娘,只可惜……最后二狗选择的不是她。第39章章三十七凌祥道人(四)雪峰道人与凌道长两人交谈着,薛元道一点儿插话的意思也没有。两人说着说着便没了兴趣,便又转而看向了二狗。“薛道长这徒弟看上去也是一代天骄啊。”雪峰道人赞扬道。薛元道冰冷的面容微动,仿佛有雪霜要从皱着的眉头落下。“只是元婴初期,算不上什么天骄。”“薛道长这话可是嘲笑我了。”雪峰道人自嘲地笑了笑,“令徒恐怕今年三百不到,就能有如此成绩,可怜我如今已经八百多的高龄,仍没有摸到门道。若是今年还不能进入元婴,恐怕我也要随着父亲一般陨落了。”“修道本就不是易事,若是陨落,便听凭天意罢。”薛元道淡然地说道。雪峰道人对薛元道这般冷漠的态度实在是耐不住,带着一丝愤怒地说道:“若是薛道长如我这般,必不会如此云淡风轻!”“那也不一定。”二狗为薛元道辩解道,“修道本就逆天而行,师父早已知晓其中艰难,自然也做好任何准备。若是师父如雪峰道人如今境况,恐怕想的只是如何精进,而非成日郁结于未来之事。”“你可别说大话!”小姑娘听到二狗为薛元道辩解,便也帮着自己父亲说道,“你师父如今能如此淡然地对待我爹爹只是因为他没遇到,若是哪天他如我爹爹那般,到时候恐怕不一定能如我爹爹这般坦然。”“你这说法可不对,我师父可坦然了。”“那是因为他现在没有落入与我爹爹一样的境地。”“那你爹爹为何会落入如此境地?”二狗反问道。小姑娘愣了愣,随后气愤地对着二狗吼道:“你为什么老帮你师父说话!”二狗被小姑娘问愣了,随后理所应当地答道:“他是我师父啊!你不也帮你父亲说话?”“他只是你师父,又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可我没有比我师父更亲近的人了啊。”二狗顺口答道。他本就无父无母,在这世上再无亲人。薛元道是他唯一的师父,他亦是薛元道唯一的徒弟。若是要算起来,对于二狗而言,真没有比薛元道更为亲近的人了。而就在二狗说完,雪峰道人和凌道长无意间看了一眼薛元道,竟然发现坐在他们身边的薛元道的嘴角竟有一丝笑意。那抹笑意一直在薛元道脸上,薛元道似乎没有打算将它藏起,他对着二狗微微开口道:“好了,二狗,莫再行口舌之争。”“哦。”二狗听了薛元道的话,老实闭上了嘴。在二狗闭上了嘴后,小姑娘也随之闭上了嘴,可她十分不开心地坐在二狗身边,将头瞥向另一边,再也不理睬二狗。“多谢雪峰道人。”薛元道对着雪峰道人微微行以一礼。雪峰道人不由得愣住,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薛元道此举为何。“难得雪峰道人不远千里从雪灵道赶往天灵道参加晚辈的道主交接,晚辈实感荣幸。”薛元道脸上那一抹笑意未消,说出来的话很是温和,让雪峰道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而薛元道并没有等雪峰道人接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徒儿年幼,难免顽劣,雪峰道人可千万不要将小徒的话放在心上。”薛元道这般客气,倒让雪峰道人有些承受不住。“薛道长只收这一名弟子,看来果然是疼爱有加啊。”雪峰道人领悟到。薛元道也不否认,只是眼眸的笑意更深,“只此一徒,自然要比别人百倍疼爱些。”薛元道这般模样,莫说第一次见到薛元道的雪峰道人惊住了,就连与薛元道相处了几百年的凌道长都不由得惊愣在原地。可薛元道并没有在意他们的态度,只是对着两人恭敬道:“这次交接,正好小徒亦已步入修道正轨,小徒本无父无母,便想趁着这次交接正式与各道相告。”薛元道这话一出,凌道长和雪峰道人更是震惊。道主的交接是所有道中的大事,能在交接时陪伴在下一任道主身边的大致都是这位道主最为亲近的徒弟。当年凌越道人交接,便是带着薛元道、凌道长等六位徒弟一同,如今这六位徒弟,除去陨落的两位外,五一不成为天灵道独当一面的四方院落之主。薛元道只有二狗一位徒弟,交接带上其实本是正常不过的事,可就是因为这唯一,所以带上反而不妥。历代也不乏有一心修道无心收徒的人继任道主之位的人,可为了防止出现这位徒弟当权而打压后来门生的积极性,在道主交接上边干脆不带上徒弟。要知道,若是带上仅有的一位。那么大多数都会理所应当地将他认作下一任道主,那么即使后来再多人入他门下,恐怕也无法超越大师兄的地位。也因此,便再也无人愿意再入这位道主门下。“师弟,这事你跟师父商量过么?”凌道长小声在薛元道耳边问道。在凌道长心中,恐怕是二狗对着薛元道提出了什么条件,所以薛元道才会如此作为。而他们的师父凌越道人,恐怕还不知薛元道有此打算。“师父已经同意。”“恐怕大师兄及四师兄不会同意啊。”要知道,若是薛元道未带二狗上道主交接式,那么一旦薛元道有个三长两短,道主便自然落于天灵道中资历最深的岳道长手中。但若是薛元道带上了二狗,那么在众人心中,便自然地将他看做了下一任的道主。那么即使薛元道在修道这条路陨落,天灵道的道主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二狗头上。经凌道长这般提醒后,薛元道面上的笑意微顿,随后皱起眉来。凌道长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师弟,你若是真的爱惜你这徒儿,便切记,莫将他推入风口浪尖啊。”薛元道听了凌道长的话后,紧皱的双眉下的一双眼睛忽然变得坚定,他缓缓地对着凌道长说道:“我倒想知道,到底是谁,会伤害他。”凌道长还想说些什么,薛元道却先他一步继续说道:“多谢师兄好意,只是我好不容易与师父说好,便不想就此做罢。我这徒儿跟我两百余年,他成年之时我也未曾为他行成年之礼,如今他已入元婴,作为师父,我便想给他一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