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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谁也不认识,不能随便出门,甭管什么,都得等一切慢慢熟悉起来再说。闺女,那我给你们炸麻花吧,我多炸点儿,万一我不在家,你和你妈就拿麻花垫吧垫吧,我再给你煮个瘦rou粥,炖个红烧rou,来个酱茄子,算咱古代安家饭,等我给你变戏法哈。”然后女儿突然会过日子了,一把拽住她爸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圆:“不行,最好现场取材。您不是说了嘛,里面有什么东西用没了就真没了,外面的东西送不进去。咱不到万不得已,从今往后不能动空间里的,记住没?”估计还不放心,盯着宋福生又强调:“只能拿油盐酱醋和暂时的生活必备品,其他的,您得在古代挣,赶紧多挣钱买。”钱佩英接过话头:“是啊,听听你闺女说的,你能不能行啊?”又冲宋茯苓笑道:“我觉得你爸够呛,人家以前那真的宋福生,都没有挣到几个教书钱。到你爸这,要是靠教书?妥了,他是个赝品啊,另外肚子里也真没有墨水。当年他小升初都没考上,中学是走后门去的。”“唉?你这人,佩英你越来越不厚道了,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没考上初中了?”钱佩英彻底笑出了声。难怪老宋急了,也是,这事在现代瞒二十来年了。要知道孩儿她爸以前一直标榜自己,说女儿茯苓能考上研究生,那都是因为随他,他学历低是因为没碰上好爹妈、没赶上好时代,要不然妥妥博士后。听听,那牛让他吹的,要是吹牛得上税,家里现在还得拉饥荒呢。“我就是随口说说,打个比方。这不是担心过不上好日子嘛,咱也不熟悉古代,我俩没记忆还拉你后腿,提醒你两句。”宋茯苓以为她爸接下来一定会恼羞成怒发誓道:“不用你提醒,你就瞧好吧!”然而出乎意料,没有。爸爸沉默的淘米下锅,沉默的和面,背影怎么看怎么蔫头耷脑。宋茯苓凑过去安慰:“爸,我相信您,您指定行。”宋福生甩了甩手上的面粉,瓮声瓮气道:“不是那个,我犯愁的是别的,有件事比身上带空间还瘆人。”“啊?”宋茯苓愣住。“我一直没说这是什么朝代,因为我也搞不懂。你们看,有酱油有铁锅,有葱姜蒜也能炒菜了,重点是还有玉米,就是玉米产量不高。没有红薯土豆西红柿辣椒,至少我记忆里没看过没吃过。”钱佩英没听懂丈夫是什么意思,说这番话怎么就比身上带空间还瘆人了?但并不耽误她马上看向学历最高的女儿,虽然女儿是学哲学的,在这古代没什么用。宋茯苓低头想了想分析道:“爸,有玉米应该是明朝啊,没有红薯土豆倒也正常,历史上本来就比玉米晚,辣椒西红柿那就不用提了,更往后。”“问题就在这,关键它不叫明朝,它叫嘉佑王朝。你听听这名,我一个小升初都费劲的人,那也知道历史上根本没这朝代,听都没听过。”“啥意思,”钱佩英惊愕了:“没有这个时代,合着咱们飘到真空里了?可咱们是真人啊,一掐疼。”穿越、随身空间、再到架空王朝,宋茯苓倒是接受的快,只用几秒缓了缓就接着问道:“爸,您就直说吧,别怕吓到我们,这朝代怎么了?”“我分析不太平,有可能要乱。而咱们连这是啥朝代都不清楚,你学过历史也白扯,不能提前预知灾祸,我担心这个。”第六章有事宋福生就知道,说出来一定是这效果,那娘俩啥也听不进去了。接过妻子手中的活,看面团已经醒成两倍大,一边拿过面团按成大片,利索的用刀切成长条,开始一个个拧起麻花后,才边干活边说道:“别慌,还没到那程度呢。只是我分析,咱心里得有个准备,想招多攒点粮攒点银。”“这事儿你能瞎分析吗?你一个小童生,我都怀疑你说的准不准。”“是啊是啊,爸,能不能是你想多了?”宋茯苓附和她妈。宋福生无奈:“你们当我愿意瞎分析,这是什么好事吗?我这叫有大局观。要知道记忆里,我成亲后的前几年,确实是因为自身原因没考上秀才。但最近这五年,我不是考不上,是不能考了,朝廷都不举办了,我上哪考去。”发现妻女仍旧瞪眼瞅他,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只能继续道:“你们笨琢磨吧,朝廷没乱,科举能停吗?能停五年吗?听说皇帝岁数已经很大了,扒拉手指算算也得六七十岁,他没立太子,我估计也立不了。看看那演康熙的电视剧就知道,几个儿子心眼多的像筛子,一个个干的恨不得你死我活。你们要知道,就那样你死我活的情况下,还有康熙镇着呢,康熙那朝代叫盛世。而咱们现在身处这嘉佑朝呢,老百姓过的很一般,朝廷还已经被他五个儿子分为五大块了,现在五个王爷各占据一方。明白了吧,那是说动手就动手,但凡宣战脑浆子都得干出来。不讲别的,当然了,我也不知道别的,咱这县城太偏僻。我只听同僚说过,江南那面的吴王和占据福建广东区域的皇四子,这几年间抢地盘已经打过两次了。万幸咱们是在河南地界,归齐王管辖,他是老皇帝的二儿子,不爱招灾惹祸,咱们给他当臣民安居乐业好几年了。然而万幸也是大不幸,我十分不看好他。”“为什么?”钱佩英拧眉,在她看来,在踏实人手底下讨生活,比在爱征战的人手底下强太多了。“媳妇,他势小啊!他现在和你这身体的爹住在一个城里,王爷府在那。但不是他多看重河南城才住那,是他管的地方少,除了河南,往东接,他只管理大半个安徽省。然后,没有然后了,连再往东的鲁州都不归他。咱们这太平日子,怎么瞧怎么虚,不信你问问你闺女,我这大局观有没有错?咱们啊,想过消停日子早晚得搬家。”宋茯苓点点头,言简意赅给她妈分析道:“我爸说的没错,要么臣服,要么有野心就扩大势力跟人干,固守一方还胆小,早晚得让人吃掉,尤其咱们这位置。妈,在现代的时候您应该听过的,郑州站,是唯一一个能到全国所有省会的火车站,可想而知,这地儿是重要的交通枢纽。”随着宋茯苓这番话落,就像是在印证她的猜想般,外面传来了哐哐的急速敲门声。三口人被这突然的敲门声震的,脸色都是一变。钱佩英脸色变得最厉害,捂着心口道:“老宋,快点儿,你出去看看,这谁啊?往死里砸门。”说完发现女儿要和丈夫一起往外走,她又一把拽住宋茯苓胳膊:“你别去,咱俩见谁也认不出来,别两句话就露馅。他们这古代太吓人,还是咱不了解的朝代,杀人跟剁小鸡儿似的。”“妈,你冷静点儿,有点儿太草木皆兵了,咱不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