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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成对的小龟龟。而那位掌庄主,显然人俊心善,还没有趁人之危,他弟弟的花苞儿都还没开花。男人本来就少,能压制住他弟弟的男人就更少了。张劈日对掌星河好奇起来,甚至有些心痒,继续扯着他弟弟跟着农夫们,往水车那边走去。☆、果然了得张斩月却忽然挣开了袖子:“我不能过去。”张劈日:“嗯?”张斩月别开脸,小声道:“我闯祸了,曾经把他的一排房屋都弄倒,欠了好大一笔钱。”张劈日跟着停住脚步:“就知道你会闯祸,不过田庄的房屋能值多少银子?送礼赔罪不就行了,多倍赔偿都赔得起。”张斩月瞟了几眼前头带路的农夫们,顾左右而言他:“闯其他祸了。”虽说双胞胎心意相通,但分别这么多天,张劈日对自家弟弟的变故简直一无所知。他只感觉得到他弟此刻非常羞耻,还有夹杂着一些莫名的踌躇。张劈日沉吟片刻,叫住前头带路的农夫双儿,说道:“谢谢你们带路,掌庄主那边正在忙,我们就先不过去了,兄弟俩先说说话,等庄主忙完我们再过去好了,你们也去忙吧。”双儿农夫们听了,也无不可,便贴心的为兄弟两人留了空间,然后愉快地回去田庄门口,继续蹲等京城大官的到来,蹲等京官的风采!当双儿农夫们走远,张劈日把他弟拉到一个相对无人的角落,才压低声音道:“说吧,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你想要男人了?我们谁不知道谁。”张斩月面色涨红:“……没这回事!”强上不成反被坑去种地什么的,太丢人了!堂堂张斩月大将军,怎能做出那些事。张斩月太不想承认做出那些事的就是他本人了。张劈日一句句数出来:“怎么没有,农夫们都因他的引导而称赞你,称赞你长得有劳动之美,能欣赏你相貌的人不多,你怎能不喜欢。”他听了他也喜欢啊。何况,是失忆状态之下的弟弟。张斩月此刻脑袋还晕晕的,对过去做过的事太羞愧了。他梗着脖子,实在难以承认,那什么劳动之美,只是掌星河坑他种地的花言巧语之一,偏偏他就是中招了。张劈日又道:“他们还说,掌庄主专门给你准备了那什么碧色的面膜,让你日夜敷着,我想,大概是要滋润你多年黄沙风霜的粗糙的脸?”张斩月:“……唔。”他绝不能说,因为被谢无涯揍肿成猪,才敷的脸。那得多丢面子。张劈日轻叹一声:“那位掌庄主,还为你画妆,画了成双成对的一对小龟,而你顶着他画的一对龟招摇过市,向农夫们炫耀,必定是对这等寓意非常欢喜了,想与他成双成对,长长久久,就如龟一般长寿。”张斩月:“……不是!”别说了,他太不想想起昨晚画妆以身抵债的事了!张劈日望着他弟这副羞愤难当的样子,本来还想逗弄一番的。因为他弟难得才见到一个心仪的男人,反正这世间没几个男人有他们张家的地位,张劈日对掌星河只是个小田庄的庄主的事,完全不在意。本想撮合一二,却听到他弟斩钉截铁的否认。以他弟这种有一做一的性格,怎会否认。张劈日迷惑了:“你们情投意合,斩月的,你不想把那男人带走?”双儿农夫们早就已经把他们带到水车附近,张劈日远距离瞧了几眼掌星河的脸,便收不住眼神了。那英俊的轮廓,挺拔的身躯,在一众官员的包围之下谈吐自如,神态自若。在张劈日见过的男人之中,相貌身材与气度兼有的,除了俊美无俦的太子,就数相貌堂堂,气质迷人的,能让人一眼钟情的,就属掌星河了。他们双胎兄弟,审美观出奇的一致,连他都能一见就喜欢,他弟怎会不喜欢。而且,他弟失忆的时候,还与这位庄主情投意合。出色的男人本就难得,还觉得他弟有着劳动的美貌,这点更是难得。他弟怎么不想把这男人带走?张劈日问道:“你不想这男人跟着我们在边关熬苦?”张斩月回首过往,匆忙摇头:“哪里的事,我还得罪了太子殿下。”说到这里,张斩月欲言又止,终究把真相说给他兄长听:“太子殿下微服田庄,我曾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要绿了他。”张劈日:“……你为国不婚,退婚一事由太子殿下首肯,太子殿下又岂是那等心胸狭窄之辈。明国已灭,你现在想要男人,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介意。”“我介意,”张斩月望向他兄长,目光坚定:“上回被jian人所害、流落失忆,已是失策。双儿怀孕生子时身体虚弱,要镇压明国余孽,我与兄长一样,绝不能怀孕,再不能让宵小之徒有机可乘。”这等肺腑之言,兄弟两人默默凝望着彼此,相对默然。良久,张劈日才哑然道:“既然如此,你已决定负了他,辞别前也不亲口道别吗?”张斩月:“……”是他坑的我!只是,被坑一事,相当没脸,张斩月决定把这个秘密永远地埋藏下去。再怎么说,掌星河也是救了他、供他八碗饭的恩人。还是太子殿下看中的农事人才,太子殿下特意派暗卫守着的人,他碰不得。而且,是他先强行上人揍人,才被坑了一次又一次的。人又碰不得,可他以前种种羞耻的事都被掌星河亲眼目睹了,张斩月悲愤又羞愧,一点都不想再见到掌星河!张劈日见他如此,叹了一口气,便道:“虽然你不忍道别,那就由我出面,把谢礼与赔礼给他吧。”张斩月特意嘱咐道:“不要说出我们的身份。”“斩绝情愿,应当如此。”……待官员小吏们都去田庄外头蹲守,掌星河身边空了人,张劈日朝着掌星河那边去了。掌星河也终于见到了张劈日。与张斩月一模一样的相貌身形,穿着短打常服,面容沉静冷峻,与憨憨敦厚容易忽悠的张斩月气质完全不同。额头上,也没有他昨晚画的小龟龟!掌星河见到他,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沫,喉结滑动之时,发现“张斩月”盯他喉结的眼神儿,与从前一般热切。掌星河:“……”敢情是恢复记忆了,可是天性却从没改变。当张劈日走到身前来,掌星河便主动问道:“八碗兄,今天的你比从前更加沉稳俊朗了,是恢复记忆了?”暗戳戳的给八碗兄戴了帅气的高帽!不知道恢复记忆的八碗兄,还吃不吃花言巧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