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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而蹲在路边玩玻璃珠的倒霉蛋子杜晓率就在其中。杜晓眠在徐洋的陪伴下连夜赶到省医院时,看到的是一个除了头和脸之外,几乎全身都裹满纱布的小男孩儿躺在重病监护室里奄奄一息,母亲穿着隔离服面如死灰地守在床边照顾儿子,而平日里精神抖擞、开朗健硕的父亲连看儿子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沉默地抹眼泪。年近半百,好不容易盼来的宝贝儿子却遭此横祸,杜晓眠觉得父母瞬间苍老了二十岁。徐洋就是在目睹这一切后提出分手的。“小兄弟你呢,也是大学放假回家?”小孩儿爸爸又问。黎溯川摇头:“不,我没上大学,在外面打工。”“都没上学了?多大啦?”“19.”“这么小就出去打工了,也是怪辛苦的……”小孩儿爸爸很是感慨,杜晓眠却并不意外。这小子说话言简意赅不紧不慢的,身上总有一种超脱他年龄的稳重与成熟。从气质上来说,一点也不像躲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倒像那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历练多年的老油条。快到十点时,列车员提醒熄灯睡觉,杜晓眠吊着胆子爬到了上铺已经流了满背汗。身上黏糊糊的,靠在枕头上也没什么睡意,习惯地拿出手机把玩……但是2G手机,厚得像砖头,除了打电话、发短信就没别的功能。杜晓眠扔了手机,翻身换个舒服的姿势,一不留神又瞅到了对面上铺的黎溯川,他双手枕在脑后,神色平静地靠在枕头上像是在思考什么,感受到了杜晓眠的视线,他侧过头,坦然而□□地与她对视,眼里仍旧含着笑意,没有半点回避的意思。杜晓眠被那黑亮的目光刺得心里发毛,纠起着眉瞪了那小子一眼,翻身背对着他。她闭上眼酝酿睡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小屁孩儿哼哼唧唧的哭声又响起来了。杜晓眠烦躁地抓起被子连头一起蒙住,身子缩成一团,但那哭声仍旧没有任何缓冲,直直刺进她耳朵里。“哼……哼……奶奶……哼……”杜晓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笨拙地揭她头上的被子,揭了几次都没揭开,最后一下一下地拍在她头上,而小孩儿的哭声像是直接对着她的耳朵喊:“哼……奶奶,奶奶……嘛嘛……奶奶……”杜晓眠浑身一个冷战,畏畏缩缩地揭开被子,只见一个白白嫩嫩且哭得梨花带泪的小男孩儿坐在她身旁,rourou的小抓子正伸过来挠她的领口:“嘛嘛,奶奶……”她机械而又迟钝地四下张望,发现周围的一切全变了样。狭隘的卧铺车间变成了柔软的两米大床,绿皮火车变成了舒适别致的北欧风格卧室。而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一个穿着灰色T恤和迷彩裤衩的男人走了出来。“醒了?”男人拿着毛巾擦头,走到杜晓眠跟前,见她一脸懵逼没反应,伸出手捏她脸上的rou笑:“没睡够?要不再睡会儿?”然后他朝小屁孩儿招手:“过来。”小男孩儿眼泪汪汪地爬过去,嘴里还在哼唧:“哼,奶奶,奶奶……”男人单手抱着孩子出房间,嘴里数落:“饿了找你妈哭有屁用,她那小身板儿能给你奶喝?要找你老汉儿才有用。”杜晓眠目送那对父子出门,整个人如同落入冰窖里冻成了呆头呆脑的木鸡。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火车上一直盯着她看的臭小子。他虽然身形和轮廓都比在火车上时成熟健硕了些许,但那锋利醒目的眉眼,让人印象深刻,杜晓眠一眼就认出来了。作者:推荐5的下一个接挡文喜欢请点个收阿修罗族,女子个个娇艳欲滴,男子个个奇丑无比在阿修罗族对人族的侵略战中,缘六六作为女战神首当其冲,不为地盘,为美男,誓要后宫三千可惜壮志未酬身先死,缘六六在战斗中身死魂灭。再次睁眼,已过3000年她穿到了一个人族闭关修炼的女掌门身上掌门下山,徒子徒孙们屈弓相迎:娱乐板块空降热搜:当红影帝为神秘女子提包包切牛排财经头条重磅消息:跨国集团CEO蹲下身自为神秘女子系鞋带甚至连神秘低调的金融大佬也在社交媒体上秀两人的烛光晚餐缘六六:呵呵,鱼唇的人类,看她怎么用美貌征服全世界。直到某天,她发现,3000年前逼得她后宫梦碎的善妒小美男居然还活着……☆、第2章这是什么地方?刚才那对父子怎么回事?已经经历过‘返老还童’,这一次杜晓眠阵定了许多。她满脑子疑问,慌张一阵后很快又冷静下来,想起自己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回家拯救那个倒霉弟弟。她翻身下床,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翻了几翻,最后在床头柜上找到一部手机。一部全屏的触屏手机。杜晓眠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她摒着呼吸,凭着记忆里惯用的密码给手机解锁,然后翻出日历一看,当前时间2012年5月12日08:23,离杜晓率出事的时间已经过了4年零5个月……她竟然一眨眼又从2007年来到了2012年。杜晓率怎么样了?杜晓眠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懵了,不知所措。门再次推开,黎溯川抱着小孩儿回屋了,见杜晓眠坐傻坐在床上半天没动静,于是问:“怎么?还没睡醒?”他把小孩儿放到床上,伸手在杜晓眠头顶一通乱抚,凑到她耳边意味深长地笑:“昨晚累到了?”杜晓眠浑身一个激灵站起来,回头看着痞里痞气没个正形的男人,以及坐在床上抱着个奶瓶吸得一脸满足,两眼笑出星星的小孩儿,如同看到一对洪水猛兽,吓得脸色都白了几分。“我,我……我去上个厕所!”她落荒而逃,小跑进卫生间麻利地锁上门,黎溯川盯着她的背影,不解地拧起眉,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杜晓眠失魂落魄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头发蓬乱,脸蛋虽然充满胶原蛋白却比大学时圆润了两个号,松夸的吊带睡裙下,布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红色印痕。她两只手烦躁地在头上抓,把原本就蓬乱地头发抓成了一团鸟窝,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掉进了哪个坑里。“杜晓眠?掉茅坑了?还不出来?”黎溯川等不及,在外面敲门了。“哦,马上。”杜晓眠回过神,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浇了几把冷水,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处变不惊。她擦干脸,把垮掉的吊带放回肩上,但胸口的痕迹还是遮不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