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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尽?探春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原来她也会狠下心伤害他。”那个爱贾政至深的女人居然有一天会将对方杀死?是因为爱的太深想让贾政陪她一起死还是决意报复?这些探春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那些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怨恨,感伤,愤怒,通通都结束了。探春打起精神,“现在怎么说?可要办丧事?”迎春点头,“自然要办的,只是他们的遗体不雅,又不是自然死亡,葬礼也不大办,尽快安葬为宜,听凤嫂子说,是打算请僧道们多念几卷经书。”探春哦了一声,“那我到时候去上柱香吧。”王氏死了,王家自然要派人来,王子腾在得知王氏的死亡真相后直接亲自来了,要问贾家谋害她meimei之罪。贾赦本就看王子腾不顺眼,见他张口闭口就是贾家杀死了王氏,直接理都不理,转身就出了门。贾琏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还得带笑,连连说误会,还把贾家查到的那些资料给王子腾看。王子腾看后也不信,说他们王家的下人若真的听从王氏吩咐杀了两人,怎么可能不会跟王子腾或是王子腾夫人说一声。王子腾说完后就顿住了,贾琏也愣了,二人对视一眼,然后转身就走,王子腾回去找他夫人,贾琏去找贾赦。贾赦听完后也立刻察觉到了不对,让贾琏去把之前那些下人全部找回来一个个盘问,特别是王氏的人。王子腾找到他夫人,问她之前给王氏的那些下人有没有回禀过王氏吩咐要自杀的事情。王子腾夫人疑惑不已,直接说没有,她听见王氏死了还正奇怪呢。王子腾便问王氏那些下人的情况,问有哪些人回来了,把他们全部叫过来盘问。王子腾夫人也察觉到了不对,让人把之前派去服侍王氏的下人全部叫来,一个个问。下人们的口径都一样,都说王氏被贾家逼得没办法了,为了子孙的活路,就准备和贾政同归于尽,他们也是给王家送过话的,之后那些桐油还是王家送来的。王子腾气的眼前发黑,问他们是谁传的话,又是谁送的桐油。人很快就查了出来,是王家一个还算器重的管事,可这个管事前几日就出去收账了。王子腾心中暗道不好,立刻让人去抄检那个管事的屋子,同时派人去将那个管事抓回来。抄检的人几乎都要把那个管事的屋子拆了,最后在床内侧的一个暗格里掏出了一块令牌。王子腾一看见那块令牌就愣住了。那是一块贾家亲卫的令牌。那个管事最后也没抓回来,因为他自杀了。王子腾让人把那块令牌交给贾赦,什么话都没说。贾赦收到那块令牌也是一惊,直接拿手摸索令牌上下的暗标。贾七一。贾赦让人把贾小佰叫来,小佰看见这块令牌就变了脸色,也很贾赦一样去摸索令牌上下的暗标。摸出是贾七一,贾小佰的脸色更加难看。贾七一,贾赦亲卫之一,擅长伪装打扮打听消息,也是当年亲卫中年龄最小的那几个。贾小佰沉声道:“不可能是七一,七一那年被派去做斥候打探消息,被敌人发现,最后严刑拷打没了命,他是丧命最早的那批人之一,他的尸骨还是大军打破敌国阵营后才找到的。”贾小佰还记得,贾七一被敌人折磨的很惨,手脚都被一寸寸打断了,身上也没一块好皮rou,脸也毁完了,若不是身上的胎记和以前训练时留下的伤痕还在,他们都认不出来那是贾七一。那时候他们还很是自责,特别是几个年纪大的亲卫,往日里他们看贾七一年纪小,贾七一一说好话他们对他的拳脚工夫松了些。可当他们站在贾七一不成人样的尸体前却后悔了,他们却忍不住想,如果那时候他们没有心软,而是对贾七一再严格一些……从那以后,所有贾家亲卫都跟不要命了一般训练。贾小佰手不自觉的颤抖,那块令牌像是重的他拿不住。“虽然那时候贾七一的遗体已经不怎么能够辨认出来了,可是我们怎么会认不出兄弟?而且如果那个管事真的是七一,那这些年他不可能不给主子您传消息。”贾赦沉默了一瞬,哑着声道:“从我未能保住你们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们的主子了。”贾小佰慢慢将那块令牌握紧,“不,您永远都是我们的主子。”贾小佰看着贾赦,“当年我们都知道主子处境艰难,心中也从没怨过主子,后来每次相逢时还相互交流自己打听到的有关京城的消息,我们都说等回去了我们还来找主子,让主子请我们喝酒,贾五五喝醉后还说等他立了功当了将军,到时候就让他来保护主子,再不用怕什么老太太王家史家。”贾赦眼眶一热,眼前又浮现出那些熟悉的容貌。他的那些兄弟啊……那个管事的尸体贾小佰也去看过,自然不是贾七一。事情的线索到这里都断了,但所有人心中都蒙上了一层阴影。那个管事到底是谁的人?贾七一的令牌怎么会在他的身上?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更另贾赦心中沉重的是贾七一当年是被敌国抓去后拷问致死的,贾小佰也说了,安葬贾七一时并没有找到这块令牌。贾家亲卫令牌人手一块,后来他让贾小佰带人顺着当年打仗的路线去寻找其他的亲卫的尸骨并迁回贾家墓地,贾小佰也顺便找回了许多之前被亲卫们藏起来的令牌,可就这样也还有十来块令牌不知所踪。贾赦去找了贾敬,贾敬听完直接让贾一分一半的人手随贾小佰去找剩下的亲卫令牌。贾赦忙着这事接连几天都没休息好,头一跳一跳的疼。贾敬让人请七婆来,“你也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拼做什么?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贾赦苦笑,“不拼怎么办?这事牵扯甚大,若不查清楚,我吃睡都不安稳。”贾敬皱眉,“琏儿这些年也接手了那么多事务,我瞧着也算是历练起来了,正好这事也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的,让他来办,你在一旁监督,这样也不会太累。若是他办的好,以后你也可以撒手不管颐养天年了。”贾赦苦笑,“我倒是想,可琏儿也没这个时间和精力,王家那边现在是消停了,可这事不拿出个说法迟早会出事。”现在贾家西府只剩他这一支了,和贾母贾政亲王家不同,他对王家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的,王家也明白,平日里他们两家见了面都是要绕着对方走的。后来因为王熙凤还有孙子孙女勉强按耐了下来,可和王家的关系也没缓和多少,顶多就是对方出事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