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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但丁鹤不是他的。这个游戏注定了是他更容易输。他们之前倒是屯了点观众送的礼物,但第一数量并不多,第二,粉丝脱粉有点严重,他们的人气都比不过以前了,第三,吸血鬼还会不会把礼物兑换成食物还不一定。所以这个游戏的选择权其实不在他手上,而是要看丁鹤想让他活多久。……或者试试让丁鹤自己饿死?郁谨把这种极低的可能性压到心底。他觉得丁鹤饿死前他应该已经被饿死了。这个环节就是想让他们重演当年的历史。吸血鬼和他那位恋人一定反目成仇,彼此相杀。按照历史,应该是丁鹤为了他压抑自己的本性,但他为了生存主动攻击丁鹤,丁鹤在暴怒之下杀了他。但差别很大。他不觉得他和丁鹤会被逼到互相残杀的境地。他们开始详细搜索别墅的每个角落。丁鹤基本上不让他动手,最多只让他碰碰软绵绵的窗帘。郁谨本来还想表示自己暂时真的没有自杀意愿,后来想了想,不用动手反而省事,也就悠悠闲闲地跟在旁边。他想自杀还用得着在这里找武器吗?不过他知道丁鹤心里不安,也就乖乖地当作忘了这一点。丁鹤一边拆画一边问:“你饿不饿?”“还好。”丁鹤转头,往他嘴里塞了块糖,摸摸他的头发:“饿了就说。我这里还攒了些吃的。”郁谨抿抿唇,反问他:“那你饿吗?”丁鹤把一句“还好”还给他。“你要是饿,可以找我。”他伸出手臂,把袖子捋到手肘,“每次少吸一点。”丁鹤不自觉地盯着他手臂上青黑色的血管看,喉结滚动。但他仍旧彬彬有礼地帮郁谨把袖子放下来,提醒他不要着凉。丁鹤把客厅里吸血鬼的画像摘了下来。很可惜,这次画像的背后并没有藏着银色的箭。吸血鬼的左胸口有一块很明显的血迹,应当就是箭矢当时造成的伤口,像是别在他胸口的一朵花。“吸血鬼的克星应该是银器。”丁鹤有些遗憾,“要是那把箭还在就好了。”“想杀他,要先把他引出来。”丁鹤歪头看着他笑,过了几秒,附和了一句。郁谨觉得喉咙有些发堵。他知道丁鹤现在也算在吸血鬼里。虽然规则上说,吸血鬼白天的时候和常人无异,不怕阳光或者银器,但事实上并没有人验证过。就算不怕银器,那一支命中要害的箭,也能保证取他性命了吧。“大概只有游戏结束的时候,他才可能出来吧。”丁鹤皱了皱眉,“或者让他看一些惊讶的事?”郁谨压低声音,问:“他……知道怎么把吸血鬼引出来吗?”“应该还不行。但我保证,他出来的时候,一定会令所有人震惊。”丁鹤露出那种令人安心的微笑,把画扔到一边,牵着他的手去检查雕像。弹幕看恩爱剧情看得有些无聊。【快点打起来啊,这种时候还这么矜持,要不要命了。】【开个竞猜吧,猜猜哪边先动手,哪边最后会赢?】【D不是刚草过深情男友人设吗?我猜是Y先动手,D让他不痛不痒地打一会,再被逼无奈勉为其难地自卫反击。】【跟着前面的压了。】【不要引战。两边都在努力找双赢的解决方法。这本来就是节目组的问题,中途变更游戏规则,还故意用这种争议性的规则哗众取宠。请大家相信他们一定会找到解决方法。】两边的粉丝嘴上说着共同努力,暗地里却在较劲,拼命刷着礼物拼人气。你们家人气那么低,根本配不上我家。丁鹤观察着丘比特的雕像,把丘比特头顶的花圈取下来,再放上去。虽然并没有任何提示,但他们还是尽量在和整个古堡的故事有关的地方找线索。雕像一动不动,栩栩如生的面孔上却没有一丝神采。这次雕像既没有破裂,也没有转头看他们,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死物。他的箭仍旧指着对面那座胸口别着玫瑰花、怀中拿着书的雕像上。郁谨认为,这座雕像的名字应该叫先知。丁鹤把先知胸前的那朵花取下来,比划了一下:“这个位置,是不是很眼熟?”看起来和画上吸血鬼的伤口是对应的。别在他胸前的这朵花,就像是射入胸口的一支箭。“不过看起来他应该并不喜欢这朵花。”他端详着手中的花,问郁谨:“我是不是不用把花还给他了?我想他并不喜欢。”郁谨沉默片刻:“还是给他吧。他既然一直戴着……”但丁鹤并没有马上动作。郁谨听到耳边传来茎干折断的声音,直觉不对,猛地转头,看到丁鹤指甲掐着花茎,狠狠地将花茎折成两截。他脸色发白,眼睛隐隐闪着红色的光,眼神有些发直,两颗獠牙正在飞速生长。【开始了!原来吸血鬼真是长这样的?】【哇可惜了,没想到是D先出手,果然还是命比较重要嘛。】【要现场吸血了?不打码吗?】郁谨飞快地把手腕递到他唇边:“你是不是饿了?”丁鹤看了他的手腕一眼,咬咬牙,压抑住那种想要咬断他手腕的欲望,推开他的手:“还不用。”郁谨直接从武器库里挑了把刀,割破手指塞到他嘴里:“你吃不吃?”血腥味迅速在口腔里弥漫,让饥饿的吸血鬼几乎丧失理智。郁谨看到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红色,喉结上下滚动。【弟弟不要啊别做傻事啊。】【卧槽你不是昨天才说喜欢弟弟吗今天就要吸弟弟的血了?】【弟弟你冷静啊他已经是吸血鬼了不是你认识的人了,你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再做其他的事。】丁鹤双手松松包住他递过来的那只手,舌尖缓慢而轻柔地扫去指尖的血珠,稍微用力吮吸了一下。郁谨脸色变了一点。丁鹤小心不让尖牙咬到他的手指,小猫喝奶一样舔了一阵,眼睛牙齿都恢复正常,才亲亲他的指尖,把他的手指还回去。郁谨腿有点发软,又痒又麻的感觉从指尖一路传到大脑。他的手指还湿漉漉的,沾染着对方口腔里的温度。“失血很严重吗?”丁鹤脸上满足的笑容顿时消失,惊慌地问。“没事。”郁谨吃了颗糖,舌尖推着糖缓解心里的焦虑不安,“饿了。”“那就好。”丁鹤释然一笑。郁谨盯着他,试图用目光谴责他。吃饭就吃饭,不要弄得别人都想入非非。丁鹤见他一直在看自己,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