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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渣。丁鹤瞟了一眼头像,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端详起蛇的造型:“你觉得好看吗?”郁谨唯恐他又换个蛇形:“不好看,渗人。”“我呢?”郁谨面无表情:“你的也是。”丁鹤眼中闪过一丝阴云,郁谨扣掉手机,抱住他的脖子:“但我看习惯了,现在看不见了,又有些想念。”睡衣宽大的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掺杂着青紫的痕迹。既让人怜惜,又忍不住想蹂躏。丁鹤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不说这些了。我生日快到了,准备怎么给我庆祝?”“想怎么过?”“我想去那个abo的世界,想——标记你。”郁谨干脆地拒绝:“你已经过了可以借过生日的理由随便讨要礼物的年纪了。”“在年长者面前,年幼者永远拥有特权。”丁鹤低声在他耳边喃喃,“哥哥……”郁谨掐了一下他的脸:“你看看自己的脸,再叫我哥哥。”“那弟弟?”越说越不对劲。“你先好好休息几天,你现在能去那些地方吗?”丁鹤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而无聊地度过这个生日。生日前夕,郁谨终于语气松动,别扭地陪他选择世界ID。但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了他,让他头痛欲裂。“被攻击了……”有人试图在他的世界捣乱。“我要回家一趟。”——郁谨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倒在一个破旧的教堂里。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和被烧伤的灼痕,简直就是一片废墟。而他和丁鹤就躺在破烂的十字架下方。丁鹤的唇贴在他颈侧,嘴角残留有一丝血迹。他摸摸后颈,摸到尚未凝结的鲜血。厉害了,吸血鬼吸吸血鬼的血。第166章捕猎者游戏(一)郁谨推开丁鹤,坐起身,捂着自己的额头。这个场景有点熟悉。他怎么到这来了?他不是应该在城堡的大棺材里睡觉吗?支离破碎的记忆开始在他的记忆里重聚,汇聚成一副破破烂烂的画卷。当年瘟疫爆发,他利用自己研制出的特殊药物,将民众从恐慌与病痛中拯救了出来。因为这件事,再加上他本身的皇室血统和血族强大的实力,国家的政权落到了以他为首的血族手中。普通的人类定期奉献鲜血,血族则负责保护他们不受外敌侵害。他不喜欢这里过于阴暗的气氛,于是在重建政权、国民生活重新走上正轨之后,就把治理权托付给了自己和丁鹤的分身,自己跑到丁鹤的世界居住,偶尔才回来看一看。普通人类和血族的斗争仍在继续。纯血血族的诞生率极低,一直只占国民的一小部分,这使得他们变成了数量稀少但占据着全国大部分资源的贵族精英。普通人类仍旧占大多数。他们起先对新的国王感恩戴德,但时间一长,这种感激感就淡了。一旦瘟疫的威胁消失,生活温饱得到满足,他们就开始考虑别的问题。许多人嚷嚷着,不能让外族统治他们。再加上教会与皇族的残余势力并未完全消失,暗中挑动他们的神经,甚至还传出“当初的瘟疫就是血族造成的”,目的是摧毁人类意志。人类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站起来!至于传说中的那位国王……国王那么遥不可及,他是真实存在的吗?他在新一代的国民眼中,就是个轻飘飘的符号。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可人人都没把他当作活生生的存在看待。谁知道当时发生的是什么?听说那场瘟疫只是当时还是王子的他发动政变的理由。一部分人纠集起来,准备反抗血族的统治。郁谨觉得,这大概也是主神的意思。他和丁鹤最近过得是安逸了点,丁鹤那边看得严,插不进手,就只能拿他这当突破口。会有很多的玩家来到他的世界,发起一场又一场的进攻,干预世界的正常走向。现在,就是被进攻之后的剧情。他的分身并没有中招,而是假装重伤,压抑自己的力量,以普通人的身份流落到了民间。丁鹤等人对外谎称他重病无法露面,一面维持着国家的正常秩序,一面偷偷寻找他的下落。终于,丁鹤找到了他,把因压抑力量而失忆的他扔到一年一度的捕猎游戏中,试图唤醒他的力量。他就是在那场游戏中,认识秦扬,并和他结仇的。那个时候他才刚进入主神空间,连丁鹤是谁都不记得。倒是很符合这个世界原本的设定。他摸摸自己的后颈,终于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获得那场游戏的胜利之后,丁鹤重新对他进行了初拥,熟悉的血液唤醒了他的记忆和能力。消失许久的血族之王,终于回来了。丁鹤也挣扎着坐起来。看得出来,初拥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是一场折磨。大概是受血统纯正性限制,下位者不可进犯上位者。丁鹤是他的后裔,未经他的允许,吸食他的血液,将会产生排异现象。在他觉醒之前还好,觉醒之后,副作用作用将会异常强烈。丁鹤看了周围一圈,也大概想起了前面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你当时就知道?”丁鹤若无其事地笑笑:“你还记得吗?你当时是我专门带过来的。那场游戏是为你准备的。”“回家,换套衣服。”郁谨拍拍衣服上半干的血迹,从地上站起来。这具身体才刚完成一场夺命游戏,心脏还被秦扬戳了一次,衣服破破烂烂挂着血。纵使已经成为一名血族,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遍地血迹的脏乱环境。普通的血液无法激起他的兴趣。越是纯正的血族,对于血液的要求越高,自控能力也越强,不会见血就疯。丁鹤绅士地搭上他的肩,打了个响指,两个人转瞬回到城堡内。迎接事宜早就安排妥当,他先去泡了个澡,把紧张的神经舒缓开来。受到攻击后,血族确实有了些许损失,但现在他回来了,损失就等于没有。近期应该还会有新一轮的进攻,在规模上甚至比之前那次更大。他决定亲自来应对这场危机。丁鹤虚虚地敲了几下门:“收拾好了吗?”他胳膊搭到浴缸边,长吁一口气:“进来。”水汽氤氲得他一双眼睛湿润朦胧,不像是血,倒像是化开的胭脂。丁鹤推开门,目不斜视地走了几步,站在浴缸边一两米的地方:“会议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小时后开始。”“知道了。”丁鹤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