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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苏呈音问:“还记得魏百闻吗?”“......是谁?”“毛非的胳膊被烫伤了,我们带他去医院挂烧伤科,魏百闻就是那个主治医生。”陈祈点点头:“你去找他看嗓子了?”苏呈音“嗯”到:“他说我的嗓子大概率能医治好,能让声音恢复正常。具体的我没有问,他让我再去做一套详细检查,我跟他说等到我高考以后的。”陈祈怔怔地望着他,又猛地拽过他把他抱到身上:“真的么?”苏呈音重重点头:“真的。”“太好了。”陈祈喃喃,“太好了。”“所以我们都会好起来的,你要听话。”苏呈音顺顺他后背,“假还难请吗?”陈祈揉了他一把:“不难请了。”苏呈音也回揉他:“真乖,别怕。”心跳的很快,陈祈实在是开心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隔着口罩狠狠亲了苏呈音一口:“还有谁知道?”“就你知道。”“小姨不知道?”苏呈音摇头:“小姨一直都不知道我能说话,全世界就只有你听过我的声音。”陈祈稍稍松开怀抱,试探着问:“不告诉她吗?”重新坐回到板凳上,苏呈音靠着他,看到水面上的两枚鱼漂仍是静静浮着,殊不知已经跑掉了一条鱼。“被送去医院救回来的时候,医生就说我嗓子坏掉了。后来小姨收养我,我那一年特别自闭,特别特别自闭,我偷听到小姨夫跟她说受不了我这样一个小孩在家里,要把我丢去孤儿院,我害怕了,于是强迫自己把小姨当mama,慢慢才开朗起来。”“开朗也不说话,那时候听到最多的就是‘多好一小孩,可惜是个哑巴’,我以为哑巴能得到很多关心和关爱,失策了。等到第二年,芯宇出生,我八岁,也懂一点事了,知道家里没有钱给我看病,不如就当哑巴让我小姨不cao心。”“再后来,芯宇成绩上不去,小姨夫总听别人夸奖我,听得烦了,回来把我奖状和奖杯都收起来,冲我小姨发火,他说幸亏我是个哑巴,不然芯宇还有什么能比得过我。”说了一大串话,苏呈音喝了一小口水润嗓,他歪歪着倚到陈祈怀里,有点感叹:“我不埋怨他们,换位思考一下,他们已经很善良了。而且,其实,我每天都有躲在被窝里小声跟自己讲话,或者读书背课文,就怕成天当哑巴,以后真变成哑巴了。”陈祈揽紧他,一个字一个字像密密麻麻的针尖扎穿了五脏六腑,他没有体会过,他的生活一直是自由自在的,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可他只为他这么心疼过。“音音。”“嗯。”陈祈低下头,摘掉口罩亲吻他。苏呈音又笑起来,把他围巾拉高一直到遮住他鼻子:“这里这么冷,当心又变严重了。”于是陈祈就隔着围巾亲吻他:“我一定带你走。”作者有话说:感谢看文!谢谢评论和海星星!说明一下:所有说话的都带冒号双引号,打字发消息就只有冒号。所以本章苏呈音全程开口说话,他的手机被陈祈没收了第45章阳光微薄,日头摇摇欲坠。两人从果林里满载而归,苏呈音的头发里还翘着两片绿叶子,陈祈瞧见了,装瞎,也不帮他拿下来。半筐脐橙,半筐椪柑,在前台让老板称重。老板叼着烟吞云吐雾,后面站着的几个工作人员也表情各异地打量着他们,老板说:“年轻人呐---”陈祈礼貌道:“您说。”“年轻人,一看就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吧?”老板语重心长,“要吃的苦头多着呢,何必还嫌不够还要自讨苦吃?”装橙子的手一顿,苏呈音听出了话外话,想来之前老板叮嘱他们不可以搞破坏,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那么他们在鱼塘边接吻,在果林里拥抱,肯定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苏呈音站起身半挡在陈祈身前,他心里不舒坦,这位长辈您是谁啊就来说教我的男朋友。陈祈却微笑道,“您说的是。”边说边握住苏呈音的手心,又弯下/身拎起水果,问,“一共多少钱?”老板似是十分感叹:“还是不懂事。”一整天的快乐都被这一个小插曲搅和了,苏呈音坐在副驾里愤愤:“我真是太生气了,你再晚半秒钟牵住我我就要开口跟他理论了。”而且,他现在最讨厌听见的就是“懂事”一词。“傻不傻,只是一位陌生人而已。”陈祈启动车子,渐渐加速,平缓地驶上环线,“他好心说好话罢了,何必跟他费口舌。再说我们是自讨苦吃吗?”“我们这么甜,我们哪里苦。”苏呈音哼哼,“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是...我就是生气...看你站那儿被人说教我就...就上头。”陈祈被惹得轻笑,承诺到:“我没有那么差劲儿,不会让你跟着我过苦日子的。”“我是小娘子吗?”苏呈音才歇的火焰又撩起来,“我也不差劲儿,我这么优秀!”翘一脑袋乱毛,顶两片叶子,奶凶奶凶的,优秀极了。陈祈乐不可支,说:“去开房吧。”苏呈音的火焰噗嗤被浇灭,余一缕莫名的烟儿:“啊?”“我想蹂躏你。”直白的情话把苏呈音一大早就冒出过苗头的情/欲彻底勾了出来,他唇间微动,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你想不想?”苏呈音的耳朵烧得发烫,压根不用去开房,只是这两句话就已经把他蹂躏了一遍,他支支吾吾,张口要说“听你的”,却成了:“想要你的口罩。”最终没去开房,陈祈一张不受控制的歪嘴想亲想咬都麻烦,他如数记在心里,等着江湖老中医早日把他电击痊愈,看他不转头就把苏呈音扔进被窝里。没等到,在商场里买完同款口罩之后,陈祈就把人扔进了卫生间隔间里。苏呈音全身绷紧,震惊于陈祈的胆大妄为,空间本来就小,他更是被挤在隔板与墙壁的角落里动弹不得,他抓着陈祈的衣服气音道:“你清醒一点!”“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陈祈磨蹭在他耳边,“这里...也算是野战吧?”明亮的灯光,干净的瓷砖地,门外时不时传来走动和人言声,苏呈音紧张到了可怜兮兮的地步,整张脸都埋进了陈祈的肩窝里,呜呜嗯嗯地低喘着,糟糕得一塌糊涂。“宝贝儿,”陈祈的声音也哑了,呢喃着,“乌鸦可不会喘得这么好听。”苏呈音恨不得直接闷死在陈祈怀里。从卫生间出来,一前一后两人都戴着纯黑色口罩,苏呈音眼角水红,心跳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