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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视频过去,是土土接的,“你mama呢?”土土指着关着房间的门板,“mama在学习。”好像前几次联系,周青青说要竞聘主管的。她学历是没有问题,唯一问题是在天辰的工作年限,这是一条强制要求的杠杆。上次周青青说,以为她是随口一提,没想到真的开始认真准备。土土把手机送到周青青面前,周青青伏在土土的学习桌前,正努力啃书。“看这个没用。”时信厚毫不留情地泼冷水。“怎么会,这是关于管理的书。”周青青在征途时,做过助理、人事、行政工作内容杂乱,是个混合的杂家,可真的管理人她却没有机会,因为征途办公室人数甚少。时信厚问她,“杨晓琳什么表现?”“晓琳?她建议我不要竞聘。”周青青托着头,“她希望我能一直在档案室陪她聊天吃零食。”“听着十分清闲,那里不好?”有钱赚时间又宽裕自由,这应该是不少人的共同目标吧。“不好。”周青青低着头,手机靠着桌子放着,“这样混日子,在天辰和在征途有什么区别。”“把手机换个角度,我看不到你人了。”时信厚要求。周青青转了下手机,她的大脸出现在屏幕上,“你今天不忙了吗?”时信厚到云锐后,借着办公与住宿的距离近,几乎是没有工作和休息的区别的,常常加班忙碌。“吃了一颗定心丸,不瞎忙活了。”时信厚看她眼睛一直盯着书,问她,“你真想竞聘主管?”“对啊,这两天要开始统计名单,统一时间准备演讲,我要准备稿子了。”周青青说,“看书我不怕,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管人,不知道能不能竞聘上。”面前不是正好有个神人吗?周青青问他,“你平时怎么管理的?”“少说少做,多观察。”时信厚说,“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说话,别人就会把事情的AB两面分析透彻送到我面前,你只是个主管,估计琐碎事情会多,需要的是判断力和对接能力。传达上一层领导的意思,归纳下属的想法,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的,在领导面前推给下属,在下属面前推给领导,除非他们当面对质,不然不会有被揭穿的机会。”“……”周青青惊呆了,“这不是欺上瞒下吗?”“咦,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词呢,四个字就概括了我刚才说的那一大长串,孺子可教。”时信厚心情好,话就格外多,打趣周青青更是上瘾。“烦不烦啊你。”周青青佯装生气了,她已经这么烦躁了时信厚还添乱,她的手指头戳着手机屏幕,“没事儿我挂了。”“我没说完呢。”时信厚再一次问她,“你真想当这个主管?”“对啊,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主管工资没比你高多少,事情一定比你现在更多,为什么还要做?”时信厚说,“如果你想赚钱或者做有挑战性的事情,可以去其他部室,我让人……”“和工资没有关系,只有做了主管,才有可能做副经理、经理,才算是在天辰站稳了脚,才会有更多选择的机会。”时信厚挑眉,一脸赞赏,“这么有上进心,值得鼓励。”主管、副经理这些职位,时信厚是看不上的。周青青下巴压在手背上,她的脸正对着手机屏幕,好像两个人是面对面极近地在聊天,“我希望有一天,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能帮到你。”“你照顾好自己和两个孩子,已经是帮了我天大的忙。”时信厚十分感动,可他不想让周青青压力太大,“你当上主管也不一定能帮上我。”“谁说我只是个主管,我以后会升职,时总,说不定我以后会和你平级呢。”周青青不服气。时信厚点头,表情却是不相信,“那我拭目以待。”他又说,“我现在不方便插手天辰的事情,如果你想要百分之百竞聘成功,可以找晴姐,她董事长夫人的身份这点小事还是可以的。”“我不想借住晴姐的关系。”周青青说,“我好不容易让别人忘记了我是晴姐介绍进公司的,现在再次找她帮忙,不是又回到了起点吗?那比如直接要个经理当当呢。”“那就找杨晓琳。”时信厚又说。“晓琳和晴姐不是一样的吗?”时信厚说,“一样又不一样,你找晴姐帮忙是直接,找杨晓琳是间接。你和杨晓琳私底下交情不错,他爸有可能会是评委之一,让他对你的名字有印象已经增加了成功率,就算不是请他从中走人情,竞聘结束找他打听结果也是个途径。”时信厚说,“人际关系一样是你工作的一部分,业务能力又长又短,可以取长补短,人际关系却是个软指标,你以后在天辰要和多方打交道,多道关系比没有更容易。”还是学生时期的周青青,嫉恶如仇,不屑于走后门找关系,好在她一路顺畅并不需要去攀关系找关系。关系网,这个词倒是袁琼常说,她让周青青多交朋友,尤其是家世良好的朋友。以前周青青觉得袁琼现实,现在她知道,是自己幼稚了。“我知道了。”周青青低声说。“你不高兴了?”时信厚说的这些就是他每天身处的环境,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周青青,“你尽管参加,就算没成也是重在参与,为下次积攒经验。”“晓琳称你为大神,时信厚,你真的足够聪明。”周青青又说,“不过我也不弱,这个主管一定是我的。”“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好的。”“你成功了,我要奖品。”“不是……”每周都给你了吗?怎么还要。时信厚说,“这次要大礼。”“呃。”周青青打了个嗝,再也止不住。被时信厚吓到了。徐晴等了很久,谢鹤翔才到家,说累得不行。“老赵是运动员,你和他打球能不累吗?”谢鹤翔离开家前,对徐晴说是和朋友老赵去打球的。谢鹤翔躺在沙发上,他眯着眼睛心情不错地看着徐晴,“不和我冷战了?”哎呀,没忍住。徐晴用脚踢他的小腿,“刚才九生打电话过来,让我和你好好过日子。多奇怪啊,陈九生开始劝人安稳了。”“我用人品证明了自己。”谢鹤翔双手垫在脑后,“老婆,过来。”“干嘛?”徐晴问着,还是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竟然不怪你,还叫你姐夫,他可是从来不喊你姐夫的啊。”“嗯。”谢鹤翔蠕动,枕在徐晴腿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认识你们,是我的运气。”谢鹤翔的童年算不上多好,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私生子,知道父亲是谁,他没想过要去那个大房子里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