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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还能不能找得到?”*潘彼得吐了个昏天地暗,脸色惨绿,奄奄一息,在房间里躺着不能动了。于是没有参与到玩家们的集会中。眼镜男的房间里聚集了十来个人。顾萌扫视了一圈,发现大多数人面色难看,大概是被中午那餐rou给膈应的。他注意到齐刘海的妹子不在人群里,问道:“昨天巡逻的那个女生在哪里?”“她听说有两个人消失后,又在餐盘里被发现……”小平头回答他道,“受了点刺激,在房间里休息了。”顾萌了然。从昨晚的谈话中可以听出,妹子对自己的处境一直很担忧。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可能要致郁了。薄晔看时间差不多了,开门见山道:“目前为止已经找出了两张卡牌,如果找全了所有的牌,可能会拼出一张地图,所以这场游戏需要各位的配合,大家今天有新的发现么?”眼镜男摇摇头,说:“上午我们继续在文体活动室里搜索,又找到两张空的卡牌,其他的倒是没找到。”“有用的牌只找到两张,空白的却已经翻出三张了……”唐止背靠在门边,看着外面的走廊,自言自语地说,“干扰项会不会太多了?而且……设置干扰项的目的又是什么?”“那个……”就在这时,人群间一个瘦小的女生举了下手,面色尴尬道,“其实……昨天我们也搜到不寻常的东西来着……”眼镜男机敏地问:“你指什么东西?”“一张卡牌。”瘦小女生对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又向大家补充道,“在活动室管理员的办公桌上找到的。”眼镜男叹气:“这种信息你应该早点说才对。”瘦小女生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因为不确定有什么用……就没拿出来给大家看。”御姐站在窗边,明显是不信任地嗤笑了一声。瘦小女生的同伴从背包里掏了掏,拿出来的却是一个水晶球。她在室内环视了一圈,递给靠得最近的眼镜男。眼镜男将水晶球拿在手里看。果真在水晶球的液体里看到一张漂浮着的卡牌,跟已有的另外两张的规格一模一样。只是液体里充斥着很多絮状物,看不清卡片上的图案。他没什么头绪,便将水晶球传给了薄晔。薄晔把水晶球拿手里转了转,问那个瘦小的女生:“你们没想过把它取出来?”女生道:“这……根本取不出来吧,水晶球是封死的呀。”小平头摇摇头,不赞同地说:“既然把卡片放里面,肯定就有取出来的方法,找找底座有没有机关之类的。”眼镜男推了下眼镜,学识满满:“或者搜搜监狱里有没有氢氟酸,可以把表层的玻璃给溶解了,这样拿出来也方便。”矮个子男也加入了探讨,摸着下巴道:“我觉得可以找锯子先把底座给锯了,从底下把卡片抽出来。”另一个男人又说:“我觉得不能轻举妄动,免得破坏了里面的卡牌,不过可以……”大家一时间纷纷为如何取出卡片出谋划策,讨论得热火朝天。薄晔将水晶球拿手里颠了颠,挑了下眉梢。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水晶球摔地上。碎了。液体淌了一地。众人:“…………”薄晔蹲下身,从地上拎起卡片一角,拿空中甩了甩。“这不就取出来了么?”他慢条斯理道,眼都没抬,“很复杂?”“…………”原先争论不休的几人不自觉轻咳一声,看向别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三张卡片为壁画的右上角。画面中的天使背着十字架。可惜的是跟前两张卡片的位置不连贯,因此凑一起依然看不出什么。正当大家准备散去时,房间外,走廊里传来高分贝的尖叫。“啊啊啊啊——救命啊——”光是听声音就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惧情绪。小平头神色一凛,第一个反应过来:“糟了,是她!”说着就冲了出去。唐止离门口近,微微探身就看清走廊里发生了什么。一个女生从某间囚室里推门跌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叫,似乎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女生便是那个齐刘海妹子。齐刘海哭得涕泪四流,扑进小平头怀里不停尖叫,偶尔能听清她破了音的喊声:“他在那里!他在那里!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众人起初还不明所以,可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尖叫,也渐渐被恐惧的情绪浸染。人群里,胆小点的姑娘都缩到了后排。潘彼得这时也开了门,睡眼朦胧地抓抓后脑勺,显然是被惊叫声吵醒。“发生什么事了?”他顺着走廊左右看看。右手边的走廊上堵了一堆人。左手边正好是齐刘海妹子的房间,此刻门敞开着。他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往左边走了几步,好奇地朝房里看去。就见正对门口的墙上爬满常春藤。常春藤中间软塌塌地挂着一套囚服。黑白条纹衫,黑色长裤。潘彼得奇怪地“嗯”了一声,犯困地眨眨眼。谁会把常春藤当衣架?可看着看着,渐渐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潘彼得揉揉眼睛,定睛仔细一看。发现领口上方垂挂着什么黄色的东西,同样是软软的。两边袖口也束着那种黄色的……潘彼得走近几步,眯了眯眼,看清楚是黄色的……皮……人皮。倒抽一口凉气,潘彼得瞬间心肌梗塞了。他这时才看清前方为何物。常春藤上挂着的不是一套衣服,而是一张套着衣服的人皮——从头顶到脚底,完整地被剥离的一张人皮。*游戏进行到第三天下午,众人才感受到这个副本满满的恶意。这根本不是什么逃生游戏。而是真实的“死神来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连受到冲击的玩家们一下子变得束手束脚,大多数人暂且躲回各自的房间,不再贸然行动。潘彼得作为一个孩子,受到了太多不属于他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惊吓。此刻正抱着顾萌嘤嘤嘤哭泣。就算后背被恩瑾盯出一个洞了也不肯撒手。顾萌偏过头,将小少年的脑袋往旁边扒拉一下腾出些许空间,艰难地看向另外三个男人,说:“原先以为两个都被烤了,现在看来,又瘦又高的那个被剥皮了。”唐止点点头,坐在床边,舒展着一条腿,看着一整面墙的常春藤像是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