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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蠢货。”程惜惜脱口而出,随即又摇摇头,“算了算了,不提那个蠢货,还是商议报仇的事吧。”和舫看了看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定是因闻二之事,闻四又做出了什么蠢事惹到了她。“你少跟他胡混,闻家的事你也少去插手,林老夫人可是个心狠手辣的,要是她得知什么可不会放过你。”程惜惜怀疑的看着他,“得知什么?我可什么事都没有做,你少污蔑我。”和舫立即从善如流道歉,“好好好,我说错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程惜惜冷哼一声,懒洋洋的斜靠在软塌上,听和舫说道:“我在圣上那里,说了你院子进毛贼之事。这事动静不算小,圣上那里瞒不过去,也算在他那里埋下个伏笔,就算他以后得知了,也能圆得过去,那些人本就是惹是生非作恶多端的闲汉。”和舫抬眉,“你放走的那些人,我让人将他们与张老七,一并送走了,留着他们始终是个隐患。”程惜惜张大嘴,“都杀了?”“什么都杀了!”和舫瞪他,“我岂是那滥杀无辜之人?我只将他们送到瀛洲,塞上海船出海去了。”程惜惜抿嘴笑了起来,这一出海至少就是一年半载,运气好的能平安回来,运气不好的遇上强盗风浪,回来不仅仅凭运气,还得看天命。她鄙视的看着和舫,他还有脸说自己善良,没想到却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我没提你知晓是许二娘子派的人来,我们动作要快,趁她还不知道此事,打她个措手不及。”程惜惜一脸兴奋,与和舫头抵头窃窃私语了半晌,又各自去做了准备。承恩公府占地宽广,里面大院套小院,院落重重叠叠,抄手游廊小径曲曲折折连在一起,不熟悉之人极易迷路。许二娘子喜静,住在靠湖的东北角院落,三进的院子安静清幽,廊下挂着灯笼,伴着清冷的圆月,照得院落朦朦胧胧。“噗呲。”几声细小声后,灯笼一一熄灭。许二娘子做了个噩梦,梦见似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滴在脸上,她抬手去摸,手却无法动弹,急得张口叫喊,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温热在脸上流淌,流过鼻尖,浓烈的血腥味直抵脑门,她吓得不住扭动张大嘴无声喊叫,眼皮突然被什么东西一扯,她睁开眼,看到凑到眼前的黑面与白面恶鬼,眼皮一翻又晕了过去。“没出息。”扮成白面恶鬼的程惜惜小声嘀咕,又去许二娘子的眼皮,见她眼珠稍微动了动,拉长声音在她耳边缓缓低语:“你作恶多端,心狠手辣,为了一个空皮囊伪君子害人性命,你将永远堕入阿鼻地狱。”空皮囊蹬眼,白恶鬼无声嬉笑。许二娘子动弹不得,听着耳边阴恻恻刺耳的声音,惊恐的眼珠子都快爆裂开来。“去吧,往日所做之恶,来日定要倍加偿还。”声音在耳边渐渐远去,她的眼皮又沉下来,然后身上传来剧烈的痛楚,如同敲击战鼓般,一下又一下击打着她。屋内渐渐弥漫着难闻的尿sao味,程惜惜甩甩手,屏住了呼吸,鄙夷的瞄了一眼如同活死人般的许二娘子,对和舫摆了摆手。“不许乱跑。”和舫扯着转身就要乱窜的程惜惜,低声威胁她,“迷路撞上护卫,我会打断你的腿自己跑掉。”“来都来了,顺便去吓吓许冲啊。”程惜惜嘀咕抱怨。“吓一个就算了,吓两个你当人傻。”和舫拉着程惜惜,灵活的左转右拐出了承恩公府。晚市散去,早市还未开始,街头巷尾一片空寂,雾气萦绕弥漫,圆月低低挂在空中,青石地面上结着薄薄的冰,踩在上面喀嚓直响。“别跳。”和舫拉住蹦蹦跳跳脚下打滑的程惜惜,“仔细摔倒。”“我开心呀。”程惜惜咯咯直笑,“揍她一顿真的是神清气爽,没想到和大人居然懂这么多,打人不见伤,你们审案时都这么屈打成招的么?”“不敢跟你比,还是你那些让人神智不清的药厉害。”“我没说你能跟我比啊,你不要自作多情。”和舫抬起手作势要揍程惜惜,她笑嘻嘻的干脆凑上前,梗着脖子道:“来呀来呀,打坏了可是要赔银子的哟。”和舫拉下脸,手刀劈向她脖子,在即将触到肌肤时,她灵活的闪身扭头,张嘴去咬他的手。突地,他的手掌一翻,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纤细的脖子,微一停顿后飞快闪开。程惜惜一愣,随即手握成拳揍向他,怒骂道:“臭流氓!”和舫抬脚前奔左右躲闪,闷笑出声,“程先生既盛情相邀,学生又岂敢不从?”第38章败露许二娘子当晚即高热昏迷不醒,嘴里断断续续□□,一会喊痛一会又大哭喊叫:“不要抓我,我错了,我错了。”承恩公府忙成一团,请太医,请大师念经做道场,直累得人仰马翻。太后得知消息后,不断谴人前去探望,直到过了两天,得知许二娘子的热已经退下去,人也清醒了些,才松了口气。“人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得这样重?”太后蹙眉沉思,看向前去承恩公府后回来禀报的嬷嬷,“许二说什么抓她,真见到了鬼?朗朗乾坤哪来的鬼?”嬷嬷腌臜事见多了,真要有鬼神,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不一样还好好活着?可她哪敢在太后面前说这些,只得将许二娘子的话如实道来。“二娘子说自己不能动弹,鬼在她耳边说要拘了她去,这之后身子就开始痛,好似鬼打墙。她身子小的仔细瞧过,没瞧见什么伤。”太后脸色难看至极,冷声道:“这种处置人的手段后宅多了去,算得什么稀奇事。”嬷嬷低头不敢应话,太后沉思了会,摆摆手道:“你下去吧,这些时日你就呆在承恩公府,你是宫里的老人,见的事也多,你留意些,那些鬼总会露出马脚来。”嬷嬷施礼后躬身退下,太后坐着思索了会,又去找圣上。“母后你怎么来了?这外面冷,要有什么事,差人来唤我一声便是。”太后扶着圣上的手坐下来,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这几天一直担心许二那丫头,睡也睡不好,出来吹吹冷风,反倒能清醒些。”圣上也听说了承恩公府闹鬼之事,他敬畏神明,却不信那些鬼伤人之事,关心的问道:“许二可曾好转?”太后长叹一口气,“总算清醒了些,可人还是很虚,三魂没了两魂,还是一口咬定见到了鬼,被鬼打伤了。”圣上微一沉思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安慰太后,“母后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没得伤了自己身子。这事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