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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你不是女人,所以我并不想冠你以妻名。”他说完这些,闻人冢脸色略有些暗淡:“我自知我是男人,当不得你的妻。”“非也。”林冉摇头,望着闻人冢的眼,“我不愿予你妻名,是因你我皆男子,所以想以另一称呼代之。”闻人冢笑道:“是谓何?”林冉道:“夫,汝为吾夫,吾为汝夫。常理,妻者主内,夫者主外。但你我皆为夫,那主内主外一事,便看你的意思了。”闻人冢当然想主外,好尽快拿下那些遍布全国的商号,但有些事急不得,他便笑道:“我于经商无意,还是管些府内事吧。”他说着,又将乘着燕窝的碗往前推了推,状似不经意勾了下林冉的手指。林冉反射性的将手抽回,端起燕窝几口吃完。速度虽快,却是极尽优雅,一派世家公子风范。闻人冢在一旁看着,忽然有些可惜。可惜了,这样一个如玉的青年,即将不久于人世。虽是如此,他看着林冉吃下那晚带毒的燕窝时,笑得温柔依旧。作者有话要说:浅语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723:03:11Eve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723:57:31耽于。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803:25:09雨茵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812:50:25第44章情深不寿2林冉的父亲于林冉娶男妻一事分外排斥,在他领着闻人冢回到洛京林家后,就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可婚是皇帝亲赐的,礼是皇帝亲自主持的,他即使有怒,也不得违抗。最开始几日,他忍而不发。但看闻人冢言笑温柔,便也起了轻视的念头。何况林家远在洛京,天高皇帝远,自然就把那些不满一一表现出来了。譬如今晚,他瞧着那四菜一汤便心生不快,猛地将筷子扔到地上,道:“我偌大林家,晚餐竟如此寒酸不成?”闻人冢连忙从桌上站起来,垂首立于一旁:“妾知晓了,这便去重新备一份。”言罢,欲差人将一桌饭食收拾下去,却被林冉按住了手腕。林冉先是望着闻人冢道:“我才是你的夫君,我说你不必自称‘妾’,你便不必,无端降低了身份。”说完,又望向堂上老父,掀袍跪地。闻人冢意图与他同跪,被他制止了。林冉道:“爹,一则,他是我的夫,厨房琐事还由他负责才是笑话。二则,他乃丞相幺子,论地位尊贵,不在你我之下,不必与我二人卑躬屈膝。三则,他乃当朝皇帝伴读,皇上曾亲免他跪拜之礼。见皇上尚且不跪,何须向你我一介商人低头。爹你若对我与他成亲一事心有不快,便冲儿子来吧。毕竟若非我一意孤行,他也未必会进我林家的门。”说罢,重重磕了一头。林父初闻言时,气得青筋暴露,但听他一路说下来,也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他放不下这个面子,便道:“哼,如此,你晚饭不必吃了,去祠堂跪上三天吧。”转而瞪了闻人冢一眼,拂袖而去。林冉舒一口气,道:“是。”闻人冢没想到他会做到如此地步,不由道:“冉冉,你何苦如此。”林冉难得清浅一笑,道:“我当日既然做了那事,我自然是要负责到底的。”林冉口中的当日那事,发生在一个月前。一个月前,林冉于京城最大的青楼被人下了药,正寻机发泄,恰与闻人冢不期而遇,迷糊着便上了闻人冢。闻人冢一番推拒无果,又是倾心之人,也就将就着从了。第二日,林冉宿醉起来,发现与闻人冢荒唐一夜。闻人冢面带愁容的表明心意,叫林冉不要放在心上,说他也是愿意的,本欲就此揭过,不料林冉却道:“我娶你。”当然,以上是闻人冢的说辞,实际上,那药就是闻人冢下的。不但有催|情功效,还有致幻功效。也就是说,那天林冉根本没有碰他。但知道归知道,却是不能说破的。那之后又两日,皇帝赐婚,他和闻人冢就那么成了亲。闻人冢听他这么说,心内不屑道:好一个正人君子。面上却满是担忧:“冉冉,我陪你一起去跪那祠堂吧。”林冉摇头,摸了摸他的头:“好了,不要闹。我刚拿了拿番说辞与父亲,如今府上谁人还敢叫你跪?”其实以闻人冢的身份,他跪一跪林家列祖列宗也是可以的,但他却道:“那我就不随你一起了。”林冉笑道:“这才好。”正好,我也不想看见你。他在祠堂跪了一夜,腰酸腿麻,却还坚持着挺直腰杆。白七说:“冉哥,偶尔休息也是可以的。”林冉嗤笑:“休息?那皇帝和闻人冢不知道在林家安插了多少人暗中监视,你叫我休息,是叫我OOC么?”白七摇头:“没,就是心疼你。”林冉道:“你要真心疼我,能给个屏蔽感观的道具么?免费的。”白七低头,颓丧的扫尾巴:“不能。”林冉道:“不能,就好好看着吧。”白七只好不说话了。不多久,只听林冉肚子咕噜一声,是饿了。白七又撇嘴:“他们都不知道给你送饭么?”林冉笑:“林家真正家主还在头上镇压,谁敢给我送饭?”白七:“那闻人冢也该给你来点饭吧。”林冉眯眼:“他是会来。”为了更接近林冉,他也会来。“但我宁愿他不来。”白七道:“为什么?”林冉直白道:“看他一脸假笑就烦。”然而,他看着就烦的闻人冢还是来了,端着一个食盒,那诱人的香气馋的凛然的肚子又叫了两叫。林冉:“……”祠堂安静,闻人冢听那两声响亮的肚子咕噜声,笑道:“可是饿了,我给你送饭来了。”林冉板着脸:“不能吃。”闻人冢掀开盖子,香气更加浓郁。“怎么不能吃?爹他昨晚只说你晚饭不能吃,又不是这三天都不能吃。”香气太过馋人,林冉表情有些松动,但还是道:“父亲果真允许?”闻人冢拿出一碗燕窝放到他手上:“自然是允的。”林冉看见那晚燕窝,迟疑许久,才在闻人冢鼓励的目光下吃了下去。心中叫苦,面上却只能道:“多谢。”闻人冢:“你我夫夫二人,何谈谢字。”说着,还伸手,趁林冉不被揩去了他嘴角的汤渍。林冉被那一句‘夫夫’雷到,没能避开,等意识到后,连忙后退。好在燕窝吃完了,没洒出来。闻人冢动作僵硬片刻,笑容发苦道:“你便那么不愿我碰你么?”林冉心说,我当然不愿。开口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闻人冢不依不饶:“那是什么意思?”其实他早做好了和林冉再进一步的准备,但林冉却对他诸多抗拒。成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