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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什么时候,你也有人情味了?”白庭玉好奇问道。沉默半天的淮黎出声道:“庭玉,别寻他开心。”“这就心疼了?”白庭玉漂亮的狐狸眼动了动,淡蓝色的瞳孔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神色。泽离朱雀金眸,鸿巽暗绿龙眸,而他是另类的淡蓝媚眼。一种让人看了,无法拒绝的媚。与他在世人面前呈现的清冷模样大相径庭!玩了会,白庭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立刻收起眸色,扮回那个仙风道骨的太含掌门,“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白庭玉说完,天帝的义尤将军走了过来和白庭玉撞了个正面。白庭玉道:“义尤将军。”“白掌门。”白庭玉是有功之臣,义尤不敢怠慢,客气的行了礼。白庭玉回礼道:“不敢,将军折煞庭玉了。”义尤将军见他手里提了个笼子关着九尾金凤,“白掌门这是?”“泽离上神命我将九尾金凤送回上云天。”白庭玉解释道。这话传到义尤耳朵里,义尤脸色变了变,“泽离上神怎么会突然要回九尾金凤?”白庭玉看了眼里头被关着的泽离上神,出声道:“上神对天后在神庙外重伤百姓一事十分不满,庭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将军见谅。”“等等!”义尤拦住要走的白庭玉,“白掌门,此事事关重大,金凤意味着什么,掌门是知道的,还请与本将一同面见天帝,待天帝允准,再前往上云天,您看如何?”“上神下了急诏。”白庭玉委婉的拒绝了义尤的提议。义尤又道:“掌门放心,陛下与九逸上君私交甚好,届时陛下亲手归还,让九逸上君向上神解释清楚,并非白掌门之过。”“这......”白庭玉为难道,“我从泽离殿出来的时候,上神正在训九逸上君,说他的大徒弟什么什么的,具体的庭玉也不敢偷听,本座想,这上神定是在数落上君不是,此番让上君出面的话,怕是会火上浇油。”“这......”作为武夫,碰上这种事脑子确实不够用。白庭玉很好的为义尤排忧解难道:“不如这样吧,这凤凰将军先带回去,我把淮黎带去上云天,交给上神处置,这样上神有个出气的地方,就不会怪罪上君了,届时凤凰的事,就让陛下来决断,您看如何?”“好,就照白掌门说的做。”被白庭玉绕进去的义尤一口答应白庭玉的提议。白庭玉含笑道:“那就,劳请将军将淮黎交给我吧。”“不可。”东陵的声音让义尤停了开牢门的做法。义尤,“陛下。”白庭玉托着笼子,颔首道:“陛下。”东陵见到光彩依旧的白庭玉,慰问了声道:“庭玉身子可好些?”“谢陛下关心,已完好。”白庭玉躲过东陵伸过来慰问的手,声音淡漠道。东陵讪讪将手收回,脸上也没被拒后的恼怒之色,还是客客气气的跟白庭玉相谈,“庭玉不如先回朕的寝殿歇息,等朕处理好手头的事了,再让你带人去上云天见泽离上神?”白庭玉想了想道:“也好。”“义尤,送白掌门去歇息。”白庭玉答应,东陵一扫前头被白庭玉拒绝的不适,亲自让了路给白庭玉。白庭玉走后,东陵才正视起天牢里的叶卿。刚才白庭玉所说东陵都听到了,泽离上神还在上云天,那叶卿绝不可能是泽离上神。东陵被叶卿跟凤凰亲近时的那一抹笑吓地坐立不安,冲动的伤害了瑾笙。他没见过泽离上神,但白庭玉在上云天养伤一定见过,把这些证据凑到一块,让东陵被叶卿恐吓的心安定了下来。东陵站在牢门口看着里头的人,“本帝想听一句实话,淮黎你到底是什么人。”泽离上神一向不问六界事,刚才庭玉说上神恼怒斥责九逸上君,这与东陵所了解到的泽离上神作为大不相同。“你高攀不上的人。”叶卿替淮黎回了话给东陵。东陵,“叶卿,别仗着过往的事在本帝面前放肆。”“天帝似乎不是很明白到底是谁站在最有利的位置。”叶卿看着他这身龙袍,莫名生出一种想试一试的想法。现在的叶卿浑身带刺,东陵指着这个牙尖嘴利的东西,“本帝今日就让你二人灰飞烟灭。”叶卿手攀附上牢笼,任由电流在他指尖游走,“那我就让......”淮黎的动作比叶卿的话语声更快,将牢笼视若无睹,将处于牢笼外的东陵甩进牢笼里,不等东陵站稳,淮黎负手而立。淮黎道:“你身为天帝,深知天规,知法犯法,残害百姓,条条例例,废你足以。”“你当你是谁?本帝大功于六界,就算本帝伤过叶卿又如何?”他为六界连自己都牺牲过,他威名远扬战功赫赫,如今只是拿了一个凡人的内丹和眼睛,又怎么?东陵看向一边的叶卿,“本帝不也留了他一条命?”叶卿一时间觉得东陵和自己是同种人,都喜欢借刀杀人,“寒碎岭上群妖集聚,叶卿是否该谢天帝留命之恩?”“东陵,别逼我将你打至魂飞魄散。”淮黎看着他,手中真气已然凝聚成型,只要东陵说出一个逆耳的字,他就亲手了结了他!就冲寒碎岭淮黎的身手,东陵信他有这本事。但那又如何?他是天帝,受天道所佑,想弑君的人,定会自食其果,“你不怕湮灭,尽管试试。”东陵又补充了句,是有关叶卿的,“他在本帝床上要多sao就有多——”“嗯......”后背被天雷灼烧的感觉,让天帝之尊都忍耐不了,面目狰狞地看着淮黎!被淮黎死死按在牢门上的东陵,“本帝定要让你们灰飞烟灭!”淮黎闻声将他扔下。就在东陵以为淮黎是个怕死孬种的时候,一记神鞭打在东陵身上,将他身上的龙袍撕开一长条口子!血rou横飞!“你放肆!”他当天帝到如今,还没人敢这般放肆对他!淮黎手中的打神鞭一转,又一鞭落在东陵身上,“本座今日就将你这昏君打醒!”淮黎下的都是狠手,墨黑的真气盘踞在神鞭上,每一鞭下去都用足了劲!叶卿慌了,他再这么打下去把东陵打死了,就出大事了,“别打了,住手。”“你怎敢侮辱他!”一向听泽离的话,将泽离放在首位的淮黎似是魔怔了,“天道无眼,竟将你这等人立为天帝,今日本座便执天法,替行天道将你湮灭!”叶卿抓住淮黎要犯禁的手,“阿巽,不值得!”淮黎一句“本座”,叶卿一句“阿巽”,绕是东陵再蠢,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