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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卿来之前从太含珍宝库,将这盏油灯取来了。叶卿道:“苍昊兄取笑我,是你知道仙门布下捉拿妖兽的结界你根本破不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在缉拿你的仙派之中择其一,因为只有太含会将犯过妖兽囚禁,而非就地格杀,故而你选中了我,利用法力低微的我,再佯装自大狂妄,引太含之人将你羁押归案。”“为何苍昊兄会选择沦为囚徒,是因为苍昊兄良心未泯,不忍双手沾血,不想再受制于你和妖圣艺亥之间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够了!”苍昊打翻叶卿带来的酒水,眼中的杀意怎么也藏不住。不够。他还没说够呢,“本该名震四海的妖族王弟,无名无籍藏于山野却还要受人摆布,为同母异父的哥哥马首是瞻,只为得到母亲一点点的关切。”自尊被人践踏的感觉将苍昊逼到无路可退,妖族好战嗜血的性子让苍昊对叶卿起了杀心,“你找死。”与反应激烈的苍昊不同,叶卿清风云淡,将酒壶收起,“九重天的佳酿,可惜了。”掌风朝叶卿袭来的瞬间,朱雀金身将苍昊重伤倒地。叶卿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和苍昊兄的知交之情,足够苍昊兄留我一命。”有个妖圣母亲的苍昊,岂会不识将他反伤的金身是什么,苍昊撑起半个身子,一手捂着心口,对眼前的废物刮目相看,“南明雀火。”“克尽天下妖魔。”叶卿将令妖界闻风丧胆的后半句说了出来。苍昊从新打量了翻与过往相差太多的叶卿,“你那蛇妖道侣,是泽离上神?”叶卿收起金身,走向苍昊伸手扶他,“本神,泽离。”苍昊多看了两眼叶卿,也不怕南明雀火把他烧死,借叶卿一把力站起身。叶卿等他自我疗伤好了才开口,“苍昊兄现下可愿与我诚意开谈?”苍昊毫不客气接下泽离上神递来的神水饮下,“上神还要求人吗?”“是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叶卿纠正了苍昊的话。苍昊道:“你想知道什么?”叶卿道:“可知孟烨有多少秘密之地?”苍昊那个心气高的大哥从不将他放在眼里,苍昊坦言,“知道我出了太含他就会杀我,你觉得我能知道他多少秘密?”后半句是反话,叶卿想来也是,孟烨不会让苍昊知道太多私密之事。没有意外惊喜,叶卿道:“如此,那就只能请你将孟烨引出。”“引出?”苍昊道,“他就在妖界王宫内,何须引出?”叶卿将苍昊不知道的那些事一一吐露,连带妖圣的事,也未曾隐瞒。听闻妖圣自裁的事后,苍昊打断叶卿的话,“你逼死我母亲,还想让我帮你?”苍昊宁被抓捕也不愿将羁押仙门弟子的地方暴露,可见苍昊对母亲很注重。若不是了解苍昊此人,叶卿不会说的这么详细,“祸害六界,你为神你如何做?”叶卿将苍昊调查的一干二净知根知底,“你并非无恶不赦,你由人族养大,你知老弱妇孺需礼让,亦知正法,会辩是非,抛开你敬仰的母亲,平心而论他们是否该向生灵赎罪?”与叶卿面对面坐着的苍昊闭上眼,良久开口道:“你的眼睛。”他的眼睛,叶卿想了想后恍然大悟。无幽禁地。苍昊帮叶卿是抚养他长大的父母以善教导要他秉持良善天性,与母亲被逼死的事划分,“叶卿,我们不再是朋友。”在珍园内,所有的妖兽都渴望能出去,包括苍昊他也渴望。但现在不想了,一方牢笼,当做归宿也好。自己钻进牢笼的苍昊背对着叶卿,不肯再多相商。泽离上神要知道的他都说了,至于以身诱出母亲最疼爱的大哥,苍昊做不到。叶卿还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开这个口。临走之际,叶卿道:“待本神捉拿孟烨之时,就是你立功释放之日。”鸿巽一直在珍园外等着。见阿离出来了,走上前道:“怎么了?他欺负你了?”“他一只松鼠精,怎欺负的了我?”叶卿抬眼回给他一个笑,“是我说起他的伤心事,良心有点过不去。”阿离自渡劫过后心思就异常敏感,鸿巽道:“以后这种事,我来就好。”“事事你皆背太累,也得让我有施展的地步,”叶宝贝不想做一个事事仰仗鸿巽的人,“我有了新消息,边走边说?”鸿巽点头道:“好。”将从苍昊那得知的消息告诉鸿巽,再一番商讨过后,叶卿开口道:“白狐狸的仙诞,你可有送礼?”鸿巽道:“不曾。”走到掌门殿前,叶卿看了看身边的白弘调侃道:“能否变回来?我可不想与白弘之间传出什么对我名声不利的风言风语。”太多人见过神主鸿巽了,故而鸿巽在太含敛了容貌。听阿离的话变回原有样貌,与阿离并肩站立。为泽离上神名声着想,神主一手揽在泽离上神腰际,往自己身上带了些。叶宝贝看道侣是想这么走进去,阻拦道:“被别人看到了不好。”“阿离此言差矣,”神主一本正经将利弊详述给泽离上神听,“你我相识十三万年方才结道,为不让众仙觉得本座与你感情生疏,传出不利你的风言风语,本座才要这般与你进殿,好让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销声匿迹。”叶宝贝觉得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白庭玉和夜玄呆太含五百年,鸿巽做风都跟大侄子相差无几了。他就调侃了句鸿巽,鸿巽就用他的话反做给他看,叶宝贝这么被搂进去,就是公开宣布他是下面那个,叶卿咳了两声,“神主,不如我们换换?”换他搂鸿巽!鸿巽哪会看不穿他那点小心思,嘴角微动,脸却是板着的,“不得抗旨。”叶卿,“......”早知道不把鸿巽的内丹还给鸿巽了。要带阿离进去的鸿巽,看他腿死撑在地上不肯动,沉声道:“把腿放开。”叶宝贝觉得这话莫名的耳熟,“......”吓唬阿离的鸿巽很有分寸,拖着死鸭子到殿门口,就把手放开了。阿离好面子,鸿巽得让着。白庭玉早早为二人上神备好宴席,给二位接风洗尘,“迟迟而来,该罚。”叶卿抬起酒樽道:“泽离罚酒三杯,不知白玉上神可否从轻发落。”叶卿的话给足了白庭玉面子,告之众人白玉上神与双尊相处融洽不分尊卑。白庭玉含笑问在座诸位道:“众位仙家掌门可能接受?”一时间笑声遍及整座殿宇,将三神齐聚的低压氛围一扫而尽。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