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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要她的命。”太后无奈轻摇了头,不欲再多说什么,在皇上心里,太子喜欢宋清辞,感情是宋清辞故意勾/引太子。皇上越发的专权独断,是不可能听她的话的。依照皇上的性子,接下来肯定会不顾裴行璟的意愿,给他安排一个太子妃。想来太子还不知道宋清辞被皇上送出宫的事情,太后吩咐下去,“让行璟来见我。”不巧的是,今天下午皇上特意给裴行璟安排了去外地的差事,一来一回需要几日时间。算一算,裴行璟最快也得两三天后才能回来。☆、第66章宜春宫冷清落败,但环境很是宁静,宋清辞不是伤春悲秋的性子,来到宜春宫是她自己的选择,那她就不会被难过和怅惘的情绪所裹狭。猛然换了住处,当天晚上她失眠了,这样一来,第二天也起晚了。等她盥洗之后,早膳送来。早膳自然比不上宫里精致,一小碗南瓜粥,一碟开胃小菜,一碟黄灿灿的咸鸭蛋,还有一碟千层饼,不过宋清辞不挑食,她本来就是穷人家长大的孩子。宋清辞冲荔枝摆摆手,“荔枝,你也坐下用膳。”荔枝推让,“这怎么行,小姐,您吃吧。”宋清辞推着她坐下,“到了这里,就不讲究那么多规矩了,你的膳食估计更简陋,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以后啊,咱们两个一起用膳,这样才吃得香。”“好。”荔枝这次没有再推拒,自家公主的心态真的很好,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总是很平和阔达。等用过了早膳,宋清辞让行宫的宫女带路,她沿着整个行宫转了一圈,毕竟这是她以后要长久生活的地方,不能不了解。前朝皇亲和当今圣上都不来这里避暑,宜春宫彻底荒废了,小花园里的花啊、草啊都恹恹的,只有寥寥几株花,一看就是没有人精心打理。若她以后只能待在行宫,那宜春宫就是她要待一辈子的地方,宋清辞朝负责侍弄花草的太监要了一些种子,有花种,也有菜种。在宜春宫待着没事做,宋清辞干脆试着自己中了几畦菜种和花种。荔枝将绿豆汤递给她,“公主,你累不累?”宋清辞用帕子擦了擦鬓角,两靥泛着浅浅的红,“不累,在宫外的时候,我常常跟着我娘一起种菜。”因着白天运动了,当天晚上宋清辞很快就睡着了。第三天,宋清辞又准备在院子里搭一个葡萄架子,这样等到盛夏的时候乘凉非常方便。起初宋清辞被皇上幽禁在宜春宫的时候,行宫里那些宫女、太监私下都在等着看宋清辞的反应,一个年龄不大的姑娘,陡然遇上这样的变故,肯定得哭哭啼啼几天。没想到这位平宁公主倒是个另类,不哭也不闹,天天将小日子安排的充实极了。陈得培也在注意宋清辞的动静,宜春宫一直没有贵主来这里避暑,他身为行宫的太监总管,在行宫里就像一个山大王。陡然来了个宋清辞,如果她是享乐跋扈的性子,那还真是个麻烦。不过当他看到宋清辞张罗着种花、种菜、搭葡萄架子,不由得生出几分诧异,他还真没想到宋清辞原来是这样平和自如的性情。傍晚绚烂的晚霞染满半个湖泊,宋清辞正在欣赏池子里的芙蕖,碧叶红莲旁,女郎亭亭玉立,桃腮玉面。陈得培在不远处看着宋清辞的侧影,心头生了邪念。他虽然是阉人,可他不将自己当成太监,行宫里的不少宫女都被他弄上过床榻,这位平宁公主那一身肌肤,白的晃人眼,似是能掐出牛乳来。皇上将她幽禁在宜春宫,那就是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皇上不管她,这几日又没有宫里的人前来过问,就算陈得培玷污了这位前朝公主,宋清辞为了维护声誉,也不敢声张出去。像宋清辞这样身份高贵的女子,哪是那些宫女可以比的,玩/弄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陈得赔决定,再等几天,若还是无人来宜春宫过问宋清辞的消息,那他就想办法将宋清辞弄到手。外面传来动静,宋清辞不解的道:“荔枝,外面怎么这么热闹?”荔枝端详了一下宋清辞的神色,怕惹宋清辞难过,低声回答,“公主,今日是七夕。”宋清辞恍然,原来是七夕佳节啊,这荒凉的行宫也有了几分热闹的气息。行宫的规矩并不严格,那些小宫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偷偷摸摸的去会情郎。想起裴行璟,酸涩和惆怅涌上心头。原本宋清辞以为今年的七夕可以和裴行璟一起度过,然而世事莫测,现在她待在行宫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踏出宜春宫。荔枝安慰的开口,“公主,太子这几日没有来行宫,肯定是被政事缠了身,等他得闲了,一定会来行宫找您的。”宋清辞不在意的轻轻一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太子来不来行宫,我都不在意,也不怨恨他。”她和裴行璟在一起,他们两人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皇上从中作梗,怨不到裴行璟身上。她的人生还很长,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总是要活下去的。即便以后一辈子只能待在行宫,宋清辞也不会自怨自艾的过日子,等过了几年,皇上忘记了她这号人,她决定找机会逃出宜春宫。行宫这里晚上气温冷凉,宋清辞贪凉,轩窗开了一整夜,再加上第二天气温骤降,瓢泼大雨轰然而泄,宋清辞受了风寒。荔枝将煮好的姜汤递给宋清辞,手背碰了碰她的眉心,脸色焦急起来,“小姐,您眉头很烫,我去找陈得赔,让他从外面找一位大夫为您看病。”皇上不来宜春宫,这里有没有嫔妃,宜春宫原先的大夫不愿待在这里,陈得赔也没有再找一个大夫来,若是宫女、太监生了病,自己熬不过去,只能等死,所以这么大个行宫,竟没有一个可以看病的大夫。宋清辞身上没什么力气,“陈得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若是不愿意请大夫,你带上我的那根碧玉簪子,待会儿给他。”荔枝不舍得,“公主,咱们匆匆忙忙来到行宫,本来就没带什么珠簪和金银。若是把碧玉簪给了他,您就没有多少首饰了。”宋清辞轻轻一笑,虚弱的开口,“无妨,这都是外物。”“若是早知道要来到行宫,奴婢肯定将攒下来的金镯子、金锞子全都带上。”荔枝叹口气,拿上了宋清辞的那根碧玉簪,但她不打算动用这跟簪子,自家公主在行宫里没多少首饰,就算是要贿赂陈得赔,她有一根金簪子。“陈公公,我家公主受了风寒,还发热了,请陈公公请个大夫过来。”陈得赔掀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