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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口吻稍微缓和了一点:「病了还有力气开玩笑?」老子像个球,只能慢吞吞挪回榻上,想到梦里面的女配,男主这狗东西我是越看越烦:「与将军没有干系!」为了强调了一下我的不爽,我气冲冲:「哼!」我看见慕容晓脑门上跳出来了青筋,他还是勉强耐着性子:「你又如何了?怎么在这个关口突然病了?」「将军还知道关心妾身。」我凉凉地凶他,「妾身梦见被人欺负了,又打不赢,就气病了呗。」「……」这个理由让男主很服气,他险些被气笑了,又觉得有趣:「你梦到给谁打了?」「……」提这个就烦,我烦躁地一下站起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反正你又不会帮妾身,你知道那么多干嘛啦!」男主默了一下,把脸扭过去了,耳根微红咳了咳,:「你也是……嗯,慕容家的人,嗯……本将军自然是帮你的。」哟?我皮笑rou不笑:「将军此话当真?」慕容晓肃然:「一言九鼎。」好的很!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磨了磨牙,神情慢慢变得委屈了,眼泪又要掉了:「端王欺负妾身。」男主喝茶呛住了:「???」「妾身不想嫁那么远!」我哭起来了,「楚地是异国,妾身梦到嫁到端王府,被端王相好的欺负了!」我越想越伤心,大哭起来:「妾身梦到端王赐死了妾身,要妾身给他相好的腾位置!他相好的还打妾身!」「胡闹!」慕容晓震怒,拍塌了我的茶桌,「本将军岂有如此宠妾灭妻之行!」我立马哭得更大声:「妾身说端王,将军又为何凶妾身!」他声音马上小了下来:「端……端王也非此等宠妾灭妻的小人……你莫要哭了!」「妾身不管嘛!」我伤心得抽抽噎噎,「昔日妾身在将军府,怕人议论同住一府的卢小姐是没名分的小侍,辱了她名声,从不与她接触,但凡她有个头疼脑热,下人照样编排是妾身施了毒手!」我呸!要是老子对你那心娇娇清冷女配下手,静静出品,必属精品,你以为你能看见你那清冷宝贝活到第二天?「三人成虎,连将军也信过,照样来质问过妾身。」我呜呜呜哭得梨花带雨,海棠映日,「这才是大齐,若妾身去了大楚,妾身又该如何自处!」妾身要是去了大楚,妾身马上给你小宝贝安排到阎王殿去哦亲亲。「……」慕容晓烦得一批,他又用手掌马马虎虎擦了把我脸上的泪,看见我哭得伤心,他实在束手无策,只能说,「端王府里没有女眷。」我瘪了瘪嘴:「林相府同样没有。」「……」男主受不了了,怒道,「那你自去做林相夫人好了!与本将军何干!」我上前抱住他腰身大哭:「将军又不管妾身死活了!将军才说过一言九鼎!」慕容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气得要死:「那你要如何!」「妾身也不知道嘛。」我抽抽噎噎地把眼泪全搽他身上,一双眼睛里泪汪汪地看着他。看着我一张小脸烧得微红,他眼神果然又软了下来,语气也难得温和多了:「说这么多,你还是先养好身体,再不让别人欺负了你。」嚯?老子想听的是这个吗?我眼睛黯淡下去了,手也松开了,无精打采:「妾身明日去感业寺绞了头发做姑子,将军别管妾身了。」慕容晓果然又不走了,折回茶桌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了,皱眉:「你是当真不愿和亲大楚端王?」「异国他乡,妾身怕去了遭人算计欺负。」我怏怏地爬上榻缩起来,细声细气,「妾身自幼长于深宫,内宅倾轧之事司空见惯。」「本来听闻慕容府治家极严,以为嫁与将军便是妾身这生的好福气。」我怅然,似是自嘲,「原是妾身福气不够,终还是回到这深宫里。」「从一个宫里,到另外一个宫里,又有什么不同呢。」「妾身娘亲当初上谏帝王,进言明君不夺臣妻,被扒去服饰,当庭杖毙。」我把脸深深埋进怀里,浑身发抖:「妾身梦见……妾身变成了娘亲,鲜血淋漓地躺在地上。」慕容晓脸色巨变,他声音无意识地发抖:「你娘亲苏美人……因何事被杖毙?」「你原来……是苏晴之女!?」老子不是,难道是兄弟你吗?!虽然老子暂时去不了楚地把那个女配的头揪下来当球踢,但是老子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啊。本来原文里面男主这个大傻批就是从来不管后院事务的甩手掌柜,他知道个屁,就晓得他后院里面住着侧妃洛静静和义妹卢青青,这傻批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家宅简单又安宁。后院俩女的都在死斗了,这狗批还在外面打仗,不知道以为是后宅倾轧,知道的还以为这兄弟在后院养蛊。原本的平嘉公主,金枝玉叶,不屑这种妇人之斗,也就算了现在是老子洛静静当家,不好意思,这方面爸爸我科班出身,玩阴的就玩阴的,老子要是动手就算我欺负她。男主很快回过神来,斩钉截铁:「既如此,你必嫁大楚端王。」「妾身不去。」略略略,老子偏不。「端王府范无女眷。」「与妾身何干!」略略略略略。「……若你在意,侍女也可还其本家,迁回原籍。」「不要!」「你为王妃,府里中馈都是你做主!」男主微怒,「作何如此之态!」「端王是端王,慕容将军是慕容将军,你为何能做端王的主。」我眼泪下来了,「你凶我!」男主快疯了,论如何逼疯一个钢铁直男:「我没有!」我就不管,我们漂亮女的一般都不讲道理,我哭唧唧:「你方才凶了我!」「……」慕容晓实在是受不了了,狼狈,「那我知道错了!你莫哭了!」我撇撇嘴,没有再嚎了,病恹恹地靠在榻上,无精打采:「哦。」「看你明明一点胆气也无,才刺伤了人,反而把自己吓得回来病了。」男主大马金刀地在榻边上坐了,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嗤笑一声,状似漫不经心地丢给我一只玉佩,「把这个收好。」我接过来一看,哦呦,慕容家传玉佩,这波病生得到位,但是我还是要委委屈屈捧起来:「这又是何物?」「大楚善巫,巫医言你命格清贵,压不住伤人血气,找个戾煞之人的物价镇着就好了。」慕容晓脸上绷住,看上去没表情,其实耳朵又微红,语气又强自漫不经心,「本将军手上人命数不尽,此物与你最适宜。」「我慕容晓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