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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网上找视频自己对着学了一会基础发音。到了深夜躺在床上,明明打算睡了,闭眼却又没来由地想起了祁默。完了。在没被晒黑之前,他尽管是比一般男孩子爱照镜子了些,但是他长得也比一般男孩子好看,这完全没问题。他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和自己长得那么像的人。还是个男人。*祁默说他出差一星期,回来却已经差不多过了十天。回来了也只和祁喧匆匆见了一面,说是公司最近上下都在忙一个大项目,他要加班,就不回来了。虽然不知道怎样没人性的老板才会让员工加班加到一连数日夜不归宿,但是他能咋的,等呗。刚好大一开学,要忙的事儿一大堆。要听讲座,选课,来回奔走在各个教室之间。一旦有了事情要忙,时间就过得飞快。眨眼便到了十月底。这天是周末,祁喧打算和往常那样,去图书馆待一天。却接到了祁默的电话:“在哪呢?”“在家里,怎么了?”祁默舒了口气,轻声说:“那就好。”祁喧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声音和平常不大一样,问:“怎么了?”祁默却没回答,只是说:“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到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希望到时候别吓着你。”话是这么说,语气却并不凝重,反而透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音。祁喧:??过了十分钟,门铃响了。祁喧忙打开门,门一开,外面的人就站不住似的,脚步踉跄地往里面倒。祁喧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祁默也不拒绝,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祁喧打量着他的脸色,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加班怎么还加班出纵欲过度的效果来了?他担心道:“要不去医院看看吧?”祁默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口吻却很平静:“不用去医院,扶我进去。”祁喧不太赞同,但还是依言行事。然而,刚走一步,祁默就脚一软,差点被自己绊倒在地。脚步虚浮成这样,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的。祁喧啧了一声,干脆俯身捞住他的膝弯,把人抱了起来。祁默:“……?!”祁喧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本着以前积累下来的信任,询问道:“然后呢,我要怎么做?”祁默抬手在床上拍了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在这坐着就行了。”祁喧默了默:“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祁默微微提高了嗓音,道:“坐!”“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祁喧无奈地坐下了。祁默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却还是挣扎着说了一句:“别走啊。”他这句话三个字,几乎两个字都是吞音,祁喧费了好大劲才听明白,好笑地答应,心里却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有种微妙的痒。祁默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祁喧坐在床边,低头凝视着他的睡颜。他的头发又长了,看来这么久都是在加班,也没有在骗他。只是,加班需要忙到连和他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的地步,他还是不太相信。何况,他前些日子向他提议,给他送饭过去,他也拒绝了,说是可以吃食堂。食堂的大锅饭能有他做的好吃么?他觉得祁默在躲他。看了半晌,他忍不住伸手,把祁默过长的额发往一边拨了拨。嗯……头发很软,这个和他倒是不怎么像。也许是被头发拂过皮肤的痒意惊动,祁默忽地把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抬手抓住他的手,老大不高兴地问:“干嘛呀?”声音却和他的一样。这么想着,祁喧面不改色地说:“你脸上沾东西了。”“哦。”祁默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嘟囔了一声,歪过头,往被子里拱了拱,继续睡了。祁喧等了一会儿,却发现他仍抓着他的手,没松开。这……?他盯着那只手,心跳忽然有加快的趋势。这可不是他动的手啊!他又看着那只手,心想,如果祁默在三秒钟内松开他,那他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二,三。祁默没有动静。祁喧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算是祁默先对他动的手,那他又能怎样呢?他伸出手,动作尽量轻柔地将那只手和自己的手分开。忽然,他目光一凝,定在了那只手的无名指根部,不动了。他看到了一条半厘米长的,粉白色的伤疤。祁默常年不晒太阳,这伤疤又过了这么久,几乎和周围的皮肤混为一色,不凑近了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可是祁喧知道,那的确是伤疤。他收回自己的右手,凑到眼前,看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疤痕。只不过这粉白色在他刚刚经过军训摧残不久,黑了几个度的皮肤上,要更显眼。……卧槽。为什么祁默和他长得这么像就算了,连手指上的伤疤都复制过去了!他瞬间想到了很多事,祁默说那张写着Q/Q号的纸条是他塞进去的,而那条裤子,他怎么想都记得那段时间没穿出去过;祁默说他也在高考前拜过孔子像,而他们学校的孔子像是最近一年才立起来的;祁默的口味和他一模一样,长得也和她很像;祁默还知道他家的住址,知道他家是个什么情况。……他坐在床边,脑海里思绪翻腾,觉得自己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过了好半天,他才想,算了,就这样吧,管他呢,只要祁默不是他亲哥哥,就一切都好说。这时,他听见祁默幽幽地问:“干嘛呢,占病人便宜啊?”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大概下下章就表白了。☆、你今天真帅。祁喧顿时有种在别人家里偷偷摸摸被主人逮了个正着的心虚感,他下意识地嘴硬道:“是你先动的手。”随即他才反应过来,他明明就是无辜的,心虚什么?大概是因为,虽然行为上没有差错,心思却不纯吧。祁默笑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祁喧也假装干脆地放开,问:“要喝水吗?”“好啊。”祁默声音微微有点干涩,“要温水。”祁喧给他倒了温水过来,祁默撑起身来,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祁喧站着,低头凝视着他。他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有种极具欺骗性的乖巧。他长了张和祁喧像了七八成的脸,只有眼睛不太像。虽然都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