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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是满足的喟叹。或许他可以认识更多的女人。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得到更多。但他独爱这一份……他忘不了她的大胆,也忘不了他在她身上栽过的跟头。更忘不了,她带给他的那些美好。一如此刻,怎么抚摸都觉不够。唐梦眼睛有些酸涩,咬着唇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抬手覆在了师破砚的手上,感受他丝毫没有压抑的冲动。颈边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身后股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炽热的东西。有着guntang的温度,和跳跃的碰触。她翻身回去,拉开师破砚的睡衣就低头咬了他一口,然后吻着他的脖颈,流连在他的胸口,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在腰腹之下,踟蹰片刻,还是伸了进去。尊崇本心,没错吧。她就是想摸他。师破砚躺在她的床上,胸膛是粗重的喘息,眸中是迭起的欲色,眼尾有着好似被朱砂晕染过的红色。头顶是明澈的灯光,身边是她潮红的脸庞。他如多年前在她手里初尝□□时候一般任她宰割,也等着她的恩赐。他闭了闭眼,轻叹一声。不管是他,还是她,都曾在心里质问过对方。明明是你给了我最灿烂的回忆,为什么就没有陪我度过最难受的时光?只恨世事难料,只恨没有回头。所幸经年之后还有重逢。你我惶惶不安的思念,过去数月若即若离的试探,曾经久别的委屈,曾经重逢的喜悦,都在今晚告一段落吧。师破砚单手揉着唐梦的头发,偏头吻去她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涌出来的泪痕,另一手则在被子下握在她的手上,教她无法停下,教她动作越来越快,教她再也哭不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丐哥:还围在这儿干啥呢?没车,可以散了。师破砚&唐梦:滚!☆、忘年交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就到了周一,两人的请假时间到,要回去销假上课。不过因为唐梦脚上的石膏还没拆,师破砚就主动承担起了接送她的全责,以往唐梦坐他摩托都是在后面搂小蛮腰,现在怕她再出什么意外,师破砚就让她坐在前面,他从后面绕过去开车。整个就一拥抱的姿态,光是想想都觉得十分暧昧。唐梦坐上去了还有些憷,“这么去学校会被全校通缉吧。”“只要把成绩稳住。”师破砚稳着她身体跟着坐上去,给她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然后套上头盔,之后笑道:“没人敢说你什么。”唐梦不由轻笑:“你还挺有经验。”“这不是经验,这是事实。”师破砚给自己也套好了头盔,之后拧动把手,继续道:“别人会说你都是因为嫉妒,嫉妒使人丑陋,而你美美的。”“噗。”摩托开出去,唐梦也笑出了声:“你这嘴巴抹蜜了是吧。”“没有。”师破砚笑:“就抹你唇膏了。”唐梦:“……”你那是啃唇膏好吗?!两人来到学校,就如唐梦所想,确实是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围观。以往唐梦搭师破砚车的时候,都是开到校门口,现在这么大摇大摆开进学校,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不过师破砚对此并不在意。唐梦环视了一圈,看到了不少人朝这边投射过来的目光,有男生,也有女生。迎着她的视线,又各自散开,与身边人窃窃私语。“走了。”师破砚停好车,伸手扶着她胳膊,又问:“能走吗?”“又不是断了。”唐梦随口应着,但也没拂开师破砚的手。上楼的时候遇到了老刘,两人打了声招呼,“刘老师。”老刘点点头,看了看两人,目光最后又落在唐梦的脚腕上……打着石膏,肿成了球,鞋子不好穿,脚上就套着一双灰色的大棉拖。上面有个刀疤脸,还有两只耳朵。看着特别像几年前风靡大街小巷的动画人物形象——灰太狼。老刘收回视线,关心了一句:“好些了没?”“好多了,就抬不起来,使不上力。”“那别太蹦跶了。”唐梦连忙道谢,又听老刘语重心长道:“你们俩啊……在学校里还是注意一些,要是搞得太热火了,难免别的同学跟风学习……你们底子好,成绩稳得住,但别的同学可不一定啊。”唐梦:“……”老师,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啊!师破砚在旁轻笑起来,迎着老刘飞过来的眼刀,他又咳咳两声严阵以待:“老师你说什么呢,同学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别瞎扯,净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当心我去校长那儿举报你!”老刘:“……”玛戈璧!倒打一耙!老子要开除你!唐梦:“……”就没见过比你更能胡说八道的人了好吗?!三人很快到了教师楼层——老师的办公室在左边尽头,他们的教室却在右边,两人和老刘道了别,刚转过身没走几步,唐梦就被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回头一看,却是韩一菲。韩一菲看着两人,惊奇道:“你们刚刚和老刘一起上来的啊,你们这都搀一起了,他没说什么?!”师破砚:“让我们低调。”“噗。”韩一菲没忍住笑了,却见师破砚把唐梦松开,笑道:“那就拜托你了。”“喂,都走到教室门口了,至于么?”“做做样子嘛。”师破砚笑,之后却又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看。唐梦看到来电显示的刘哥后,就偏头对韩一菲笑道:“走吧,他有事儿。”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刘哥是他舅舅的秘书,一直在和他对接。韩一菲了然,扶着唐梦往教室走。师破砚则接通电话,往走廊尽头走了几步。回教室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柳云香,后者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忽然后退了一步。师破砚低头看着手机,看着阴影朝自己倒过来,他还没抬眼就已经退后半步。柳云香则自己稳住身形,回头不咸不淡地道了句歉。师破砚眼皮都没掀一下。柳云香咬了咬牙,忽然站住脚步,问道:“师同学,那天在群里,是你在说话,是不是?”师破砚抬头,神色不见意外:“匿名是你。”陈述句。教室里听见动静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柳云香只觉得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就像是X光线,一扫过来就把她的皮囊血rou穿透,只剩下了丑陋的骨骼。她没想到师破砚一句话就将她至于这种境地,只得咬牙承认并质问:“没错,是我。难道我当时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