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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歌,陈訾紧张兮兮咳了半天清嗓子才开始唱,就像他最开始玩说唱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无比牛/逼,又无比胆怯。陆鸣看着徐鸥走远了一点,似乎去打电话了,又觉得无趣,开始跟小L老师聊天。“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们有时候还是沟通太少了。我有时候都在想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毕竟我们的演出,他一次都没来过。郭倩倩都骂过我了,说我也没邀请他啊。”“你怎么知道他没去过呢?”小L老师说,“你不是说,找不到理由联系他吗,这不就是个理由可以问问他?”问问吗?陆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了电话过去,他一天没听到梁晔生说话了。梁晔生接通了电话,却不说话,连“喂”都不“喂”一下。“梁晔生,”还是陆鸣先说,“你去看过我们厂牌的演出没有?”梁晔生好像等着陆鸣提这个问题,问完了他却不急着回答,又让陆鸣等了漫长的一两秒钟才说:“没听多久,被喷了一脸酒就出去了。”rapper们的恶习,演出嗨了的时候,拿着酒瓶水瓶就开始往台下喷,有的人还会喝一口再喷出去,陆鸣实在难以想象说唱歌手肆意张狂的时候,梁晔生这样的人也会在台下。“那我挂了。”陆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看见桌子上的东西,就开始陈述,“我在吃夜宵。”说完这句话,陆鸣突然想,自己的生活习惯真是很糟糕,成天都在胡吃海塞,徐鸥他们曾经奇怪陆鸣吃下去的rou都去哪儿了,就知道瞎吃还不长,浪费粮食,还热爱重油重辣大鱼大rou。但梁晔生从来不会对这些发表评价,他甚至还会接受陆鸣的垃圾食品投喂,陆鸣给梁晔生留的多一份外卖,梁晔生总是吃掉了的。梁晔生听到陆鸣这奇奇怪怪的实况转播,有点无奈,提醒着陆鸣:“所以?”陆鸣不知道说什么了:“晚安?”他跟梁晔生说了晚安,又迅速地找到小L老师:“你说,我把我们下周的演出门票放在他门口怎么样?”这次陆鸣一定要禁止他们泼酒泼水,或者在门票背面写上提醒,让梁晔生站后面,歌也能听。陆鸣还是脑子没转过弯来,仿佛梁晔生专门站到前排去,真的是去看rapper们长得怎么样。小L老师说:“你为什么要偷偷放门口?你就不能直接邀请他吗?”陆鸣说:“那他万一不想去,我多尴尬。他刚刚才跟我说,他上次去了没多久就走了,我觉得他可能不喜欢。”门票放在门口,梁晔生有兴趣就自己来,陆鸣觉得这样比较妥。小L老师居然给陆鸣回了一串省略号。这是聊得很累,想要收费了吗?作者有话说:陆鸣:咦,好像都打成“他”了,算了,好像小L老师也跟着打错了,不重要。第18章小L老师没有收陆鸣估摸着转过去的钱,她说不着急,等把事情解决了再跟陆鸣一起算账。陆鸣又有点不安,去问了问乒乒,这人到底收费贵不贵。乒乒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放心吧你,不贵,要是钱花多了我给你掏都行。”陆鸣很不屑:“你得了吧你,还装起大款来了,你有钱?”……有钱,你老公给的。乒乒很想这么说,却只能忍住。小L老师还问陆鸣准备什么时候去,陆鸣说早上,这样梁晔生出门上班的时候就能看到,但问题是他需要早起,这就很困难了。陆鸣觉得他真的付出了很多。他第二天还是早起成功了,估算着梁晔生的上班时间,提前了几十分钟去,准备塞在门把手上,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个行为和贴小广告的有多像。可这时候,梁晔生居然偏偏就开了门,走出来。陆鸣也真的像贴小广告被城管发现了一样惊慌,但没有逃跑,因为等电梯要很久,跑也跑不掉。而且梁晔生还跟他说话了,梁晔生问他:“怎么了?”陆鸣说:“这个,演出门票。”“这是个二维码。”还是一个硕大的,铺满了一整张A4纸的二维码,梁晔生想,陆鸣莫不是想让他扫码买票,真是个商业鬼才。“现在都在用电子门票了。”陆鸣说,“我还专门找了个打印店打出来的。”陆鸣眼见梁晔生拿着那张纸,又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梁晔生怎么今天出来得这么早,现在站在这里,陆鸣也不能不再说些什么:“星期六晚上八点,在野火livehouse。就……我们有新歌!”他也想不出梁晔生一定要来的理由,新歌第一次现场表演会比较有吸引力吗?“那个徐鸥的吗?”梁晔生居然问他。是徐鸥的新歌,陆鸣想,似乎梁晔生听得比他想的多。“那你会去吧?”陆鸣问他。梁晔生说:“我有空会去的。”任务完成,陆鸣就该走了,他往后退两步:“那我先……”“你吃早饭没有?”梁晔生叫住他。看到陆鸣的眼神,梁晔生想,终于是在现实生活中体验到了什么叫被傻/逼拉到同一个智商水平,然后傻/逼凭借着丰富的经验打败了他。一面对陆鸣,他就总也想不出什么聪明的办法,甚至可能比陆鸣还蠢。陆鸣没想到梁晔生居然带他去吃早茶。“你上班还来得及吗?”陆鸣问,“这么有空?”“那你吃快点。”梁晔生说,“迟到了就是你的责任。”陆鸣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他的责任了,事实上他今天出门前难得买了几个包子。但是梁晔生一问,陆鸣就不小心撒了个不大的谎。但他真的有点饱了,没吃几口就放下,看梁晔生也没怎么吃,正看着陆鸣。梁晔生可真是那种让人会骂脏话的好看,陆鸣又这么想,照片发到网上会被嫉妒的直男批评那种,还好,陆鸣并不是直男。但陆鸣看看时间,就算他没吃完,梁晔生大概也要去上班了。他又还想多看几眼梁晔生,却没有理由。看梁晔生要去结账,陆鸣说:“我牙痛。”陆鸣的智齿安安分分地长在牙床上,突然就这么惨遭诬陷,如果有意识,恐怕会非常委屈。陆鸣丝毫不考虑它的感受,就跟着梁晔生下去,上了梁晔生的车。梁晔生跟李语冰说,帮忙看一下陆鸣。陆鸣听着总觉得很奇怪,感觉自己被放在那些需要哄的小孩那一类。李助理态度却不太一样了,给陆鸣端了杯水就开始问他:“你上次怎么不跟我说你和梁医生是一对啊?”陆鸣不知道怎么说,便使用反问句:“梁晔生告诉你的?”“对啊。”李语冰说。“他还说什么了?”陆鸣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