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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食放进去。厨房里还煲着汤,一切表明这人刚走不久。陈竹打了个电话过去,“喂。”“小竹,到家了。”“小荀,我到家了。”陈竹有点无奈,“东西谢谢你了。”“你看起来瘦了。”梁荀的话从话筒那边传过来,非常暧昧,苦笑道,“我好像习惯照顾你了,不知道怎么改过来。”陈竹想自己也许该大声质问梁荀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这么做有意思吗?梁荀把自己当做亲人,只是陈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小荀,以后不要这样了。我挂了。”陈竹窝在沙发上,不动。这样算什么,他妈的算什么。梁荀,你把章何似算什么了,你又把我当什么了。第二天成功玩游戏消耗一上午的陈竹想着下午去趟书店,没想到林凌打电话过来相约。过去才发现是一起喝酒。“你好像心情不好?”林凌递给陈竹酒。陈竹虽然心不在焉,但还是关切道,“你能喝酒?”“少喝一点也可以啊。”陈竹笑了笑,向林凌举杯,“为什么约我来喝酒,而且连下酒菜都是超市里买的酒鬼花生。”“好吃就行。”大概是一起看过星星,陈竹和林凌的关系类似于那种知己。你说着文不对题,我答着牛头不对马嘴。林凌笑着继续说道:“我今天有点难过,我肯定我明天也会继续难过,也许后天、再后天或是再再后天也会难过,但是终究有一天会不难过了吧。”陈竹点头,“说的也是。”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只是,现在确实有点难撑下去。”林凌靠在椅子上,一口口抿着酒。这次却是换陈竹笑了,“撑久了你就知道一个人到底能忍受到哪个阶段。”酒很香,闻起来都像是要醉倒了。白酒就是度数有点高。陈竹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陈竹,你有女朋友吗?”陈竹有点迷糊,“什么女朋友?”“就是可以牵手看星星的女性。”林凌许是有些醉了,“有没有?”陈竹摇头,把林凌手中的杯子抽出来,就喝了大半杯而已啊。“目前没有。”“那我怎么样?”林凌笑道。陈竹笑,“你宝宝的父亲可不答应。”林凌却是说道:“那个人,连这个孩子都不承认。”陈竹一时没说话。林凌嚷道:“虽然是打算把你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想你这么保守,应该会负责吧。”陈竹温声说道:“你醉了。”“其实我很清醒。”林凌大笑,“我没有父亲,我不想我孩子也是未婚mama生下来的!”林凌一边捂着脸,一边哭着说道,“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我舍不得。”陈竹虽然温柔,但是仍旧说道,“今天你醉了,我先回去了。记得不要着凉了。”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始你爱我,最后你放弃我。林宥嘉的那首歌里面的歌词明天继续…☆、过往陈竹出了林凌的门,下楼梯往家里走。林凌和陈竹是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见面及其方便。只是林凌说的话,陈竹苦笑了一下,只盼望林凌能善待自己和孩子。毕竟结婚不是什么小事。陈竹一边走着,一边想。回家时才发现外面在落雪,每片雪花都很小,但是落的却很急很密。从窗户边往外看,室内的热气和屋外的冷气立马让窗户模糊了。那时候也是这么冷,也许比这个时候还要冷。陈竹和梁荀约出来见面。梁荀那时候瘦瘦的长长的,穿着个黑色的棉袄,笑的时候就像个小太阳。俩人就坐在雪天里聊天,陈竹的后背被自己的父亲打得还很痛。但是梁荀一讲到好笑的地方,陈竹就哈哈笑俩声。偶尔有雪花融化在耳朵里,脸颊上,陈竹冻得整个嘴唇都是紫的。但是笑的时候就格外灿烂,露出整齐的牙齿,眼睛弯弯的,笑意都溢出来。那时梁荀碰了陈竹的嘴,只是碰了下,立马就放开了。陈竹还没反应过来,梁荀再次凑过来,俩人额头对着额头。陈竹不懂,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梁荀的动作,一脸无辜和不解。梁荀似乎快要败下阵来,但是仍旧是用脸颊挨着陈竹的脸颊。“好冷。”陈竹想着这个可以接话,笑着说道,“对,好冷。”“你这只猪。”陈竹用脚踢梁荀,“不许骂人。”梁荀好似在叹气,“你说你不是猪是什么。”陈竹用力捏梁荀的脸颊,“哈哈,这样才像猪吧。”梁荀顺势靠在陈竹的肩膀上,慢慢用手指握住陈竹的手,然后十指交握。陈竹有些退缩,但是却没有表示出拒绝。手指慢慢的合在一起,梁荀握得极紧,专注的看着前方一片雪白。公园是新修的,虽然是竹凳子,但仍旧是冰冷的。俩人坐在一起,梁荀和陈竹十指交谈。“以前就想这样做了。”陈竹不懂,“你想和我握手,那你说啊。这样好别扭。”梁荀斜着看,陈竹侧过头来看梁荀。“这样是什么意思?”陈竹的笑眼和陈竹的声音,这一切都让梁荀入迷。“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梁荀就看见陈竹慢慢的抿起唇,眉头慢慢的皱起来,像是不理解。“小荀,我也喜欢你,也喜欢阿姨。”梁荀想着果然不出所料,“我喜欢你,和喜欢别人不一样。”陈竹却是冷着脸说道,“什么叫不一样,你怎么知道是不一样的?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不一样。”“我喜欢你,想要亲亲你。虽然也喜欢别人,但是却不想去亲别人。就是这个区别。”梁荀表情越来越认真。陈竹的眼睛里清清明明,黑黑白白,写着这种感情只有梁荀一个人有。陈竹却凑过靠近梁荀的唇角,然后慢慢的慢慢的碰过去。梁荀的唇比自己的暖,也很软,陈竹想也许自己的也应该是这么柔软,只是不能自己亲自己而已。陈竹的眼睛却看着梁荀,嘴唇碰着嘴唇,连表情都没有变。虽然仍是一双笑眼,梁荀却觉得是那样的冷。陈竹结束了这个不算吻的吻,“是这样吗?”梁荀深深的看了眼陈竹,“我来示范。”这次不是只是触碰而已,梁荀用舌尖舔陈竹的唇,舔舐着然后试探性的伸进去,刚刚触碰到陈竹的牙齿,陈竹推开了梁荀。“好奇怪,小荀,你好奇怪。我回家了。”陈竹抽开梁荀的手,“这样真的好奇怪,我先回家了。下次再聚吧。”陈竹和梁荀这时不过是十五岁,梁荀也不过比陈竹懂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