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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感情是指……?”娄芳笑了:“让一个人如此盲目又讳莫如深的,还能是什么感情?”秦寅愣住了,就听娄芳继续道:“于博身边关系暧昧的女子不在少数,他只是伪装成‘同类人’,吸引有利用价值的人的注意罢了,晓辉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娄芳又深深叹了口气,这口气也吹得秦寅心上冷飕飕的,他觉得他必须担负起朋友的义务,在尊重的前提下好好关心一下曾晓辉了。而与此同时,浑身湿透的曾晓辉正被两手高举地拷在浴缸里,而那一双手,正解开他的衬衫,在胸.前暧.昧地游走……作者有话要说:快求我说“不要停!”咩哈哈哈哈~【你够】☆、第25章假戏真做将衬衫穿得一丝不苟的于博坐在浴缸边上,慢条斯理地摸着曾晓辉湿漉漉的胸膛。“你疯了?!快放开我!”曾晓辉胸.口起伏着故作声势,于博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的君子风度,从没如此冷静地摆出“乱来”的架势。“放了你可以,说说换岗的原因。”于博在党校里除了手机其他设备都没,加上曾晓辉联合另外几个刻意瞒他,他是最后一个知道曾晓辉换岗的消息的,立刻便找了个借口请了一天假出来抓人。“做厌了不可以?你管得着吗?”曾晓辉明知道此刻的于博与往常有些不同,但仍是针锋相对。于博那原本还游走着的手忽然就转了方向,猛地掐住曾晓辉胸前那一点,曾晓辉“唔”地缩成一团,被这带着情.色意味的动作折磨得苦不堪言,抬起膝盖要踢,却被于博用整个身子挤入两腿之间,死死压制住。那眼神,简直就像被关在牢笼中的饥肠辘辘的猛兽见了觊觎已久的猎物,压抑着嗜血的冲.动。“你不是向来都圆滑得很吗?非逼我把话说死了,对谁有好处?”曾晓辉尝试着用冷静的分析唤回于博的理智,然而这一招却并不管用。于博撑着身子细细观察身.下被自己困得退无可退却故作镇定的曾晓辉:“你想撇清关系?”“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曾晓辉冷眼相看道:“叫你一声师傅,你还真终身为父了?”于博盯着曾晓辉看了片刻,忽地隔着裤子捏住了曾晓辉的脆.弱那一处,曾晓辉措不及防地周身一颤,于博满意地欣赏着曾晓辉倔强的神情瞬间被惶恐所取代,慢条斯理地扯下了他湿透的牛仔裤,随后隔着他内.裤反复揉.捏。“你干什么?!”后面的话都随着那放肆的动作而顿住了。曾晓辉死死咬住唇,胸口起伏着强忍着不出声,身子却战.栗着出卖了他的欲.望。他从没有被人这样欺辱过,也只有这个男人总能轻易看透他的心思,掌控他的情绪,卸下他的伪装,逼出他的丑态。就像此刻,他衣冠楚楚地挑.逗,他狼狈不堪地挣扎,始终是一边倒的局面。那双手还在从容笃定地动作着,积攒了许久的情绪也随着那被挑起的欲.望而不断.高涨。倾.泻而出的瞬间,所有的委屈与愤恨也一同夺眶而出。短暂的空白后,对焦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张脸。所有的壁垒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像河蚌被撬开了自以为坚硬的壳,露出柔软的内里。那里头没有无价的珍珠,只有仅剩的一点尊严,而就连着最后的尊严,也被屈.辱的泪水一并带走了。“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曾晓辉闭上眼哽咽道。于博却没有说话,只低头去舔他划过鬓角的泪水。这因自己而流的眼泪,仿佛是用情至深的铁证,吞进肚里吸收了养分,便能毫无顾忌地挥霍他的感情,透支他的信任,随后在疲倦时心安理得地求个落叶归根。可如今这计划好了的归宿,却横眉冷对地说要离开……“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凭你的本事,自然能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觉得,我只是在利用你?”于博随手扯了毛巾擦去手上的痕.迹。曾晓辉睁开眼看着头顶那盏照出他所有不堪的冷光灯:“你那些招蜂引蝶的伎俩,难道不是站稳脚跟的手段?”他喜欢了他那么久,才发现那不过是伪装出的表象。心灰意冷地任他利用,却在仁至义尽之后落个不得善终。“你拿自己和她们比?”于博俯身捏住曾晓辉的下巴,逼他抬头对视:“如果我真这么打算,你早就对我百依百顺了。”“戏子无情,你不过是怕招惹了我无法全身而退!”曾晓辉的推测没有错,于博做任何事都是计划周全有始有终的,他的友情是一种攀龙附凤的手段,他的感情更是加官进爵的筹码,他敢拈的花、惹的草,必定会在他过河拆桥前识相地销声匿迹,无伤大雅地成就又一段风流佳话。但曾晓辉不同,他有着令人艳羡的家世,却也有着与那家世毫不匹配的不谙世事。他的单纯,他的善良,曾是一心追名逐利的于博最为唾弃也最为嫉妒的,这样一个五谷不分的富家子弟,没了家族的撑腰,便是个不中用的摆设。可有时候,宠着宠着便成了一种习惯,认了这假戏真做,却又十足地不甘。这样矛盾地捧在掌心,到头来只换来曾少爷的一句“戏子无情”。好一个“戏子无情”!于博一把扯下他那已经褪了一半的内.裤,摸到那不曾有人问津的秘.处。曾晓辉惊得几乎弹跳起来,拼命扭着身子想躲开那只放.肆的手:“你做什么?!”“你说我做什么?”于博抬高他的腿,猛地刺入两根手指,疼得曾晓辉闷哼一声,拼尽全力地挣扎。“我是戏子,你又是什么?你敢说你从没对我动过这种心思?”于博将他的腿折到胸前,手上动作越发凶狠起来,仿佛借此便能刺痛他最柔软的内里,让他也尝尝被人捅了心窝的滋味。曾晓辉反抗了片刻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徒劳,但却不愿再服软,甚至带了种自虐的破釜沉舟想,如果真到了这一步,一切便都无可挽回了,他不必再被那若离若离的暧昧伤得体无完肤,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断了优柔寡断的念想……“睁眼!”于博命令道。曾晓辉却不肯,他怕睁开眼,看到那张曾戴着温柔面具的脸,便会哭得像个懦夫……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时,他没有哭。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侵.入时,他没有哭。被灌满他的气息时,他没有哭。可当那个伪君子抱他在怀里,哄他吃消炎药时温柔地一句:“张嘴,乖……”,便霎时令他泪流满面。话都说尽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