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瘙痒
医生来看过后开了熏洗的药水和止痒的药膏，要把患处浸在药水里泡二十分钟再涂药膏。 梁云推来特质的护理床，床的中央有一个手掌大小的洞口，为了让陆子琛趴着躺上去时整个生殖器可以自然脱出。 “痒...痒...帮我挠...”陆子琛在病床上难受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被苏小念按住，下体钻心的刺痒使他胯部不住抖动，难受得直击心底，两只鸡爪拼命挣扎。 “陆先生，熏洗的药水已经准备好了，得趁热趴到护理床上...”梁欢将木盆对准洞口，用圆板凳把它垫高，准备和苏小念一起把他转移到上面。 陆子琛转头看了眼护理床，心中顿时升起猛烈的羞耻感，失控的暴怒一触即发：“滚...滚出去！带着那张床滚出去！” 他怒目圆瞪，满脸胀得通红，激动地抬起上身大吼，两根竹竿般的细腿随即开始上下抽搐。 苏小念赶紧让那已经吓傻的年轻护工先出去，然后按住陆子琛失控的双腿，轻声哄道：“听话，我抱你躺过去好吗？洗完就不痒了。” “不要！不要！...我不许，不许...”一看苏小念就要动手，陆子琛急得拼命挣扎，一被碰到就使出吃奶的劲不要命似的来回摆动，很快上身也开始痉挛，浑身抽搐，眼球上翻，口水更是流得满脸都是。 苏小念吓得赶紧把他抱起，紧紧搂在怀里，揉捏脊背，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微缓过来，但身体还是抖得厉害。 “痒...帮我挠...哼哼...求...求你...”陆子琛的眼神无法对焦，空洞地看着苏小念的方向，口水应声而落，打湿了她一大片T恤，表情已经快哭了。 苏小念看他难受的样子，叹了口气，实在拗不过，只能先解开纸尿裤，用手握住他的蛋蛋，轻轻抓挠。 “啊啊...哈...舒服...啊...”随着指甲与红疹轻轻刮擦，锥心的刺痒瞬间被舒缓，给陆子琛带来一阵极致的暴爽和舒适。他的身体立即瘫软下来，两腿张开，贴着床面失控地踢来踢去。 苏小念见他情绪好转，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准备劝说他躺到护理床上。 “痒...别停...哼...痒...”她一停手，陆子琛立马又难受地哼唧起来，身下的瘙痒比先前更加重了几分。 “听话，用药水泡一泡就不那么痒了。”苏小念摸了摸他发红的脸，柔声说道。 “不要...不要...你挠...快...”陆子琛的肌rou再次紧绷，痒得浑身发颤。 “不行，只会越挠越痒，治好了才能不痒。” “你...你不想...我自己...挠...”陆子琛开始发脾气，两只鸡爪颤颤巍巍地朝长满红疹的下体够去，胡乱地来回摩擦，手一抓到瘙痒难耐的地方就舒服地大口哈气。才刚挠了几下，yinjing和蛋蛋就开始红肿，不时有皮屑脱落，小红包被抓破后流出黄黄的粘液。 苏小念见状连忙扯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把他抱到护理床上趴着躺好，将他整个生殖器都浸泡在药水里。 由于红疹处破损，陆子琛疼得大叫，细瘦的废腿在床上拍打，身体被苏小念一整个按住固定在原处。他折腾了接近十分钟痛感才逐渐平缓，终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气不接下气。 好巧不巧，陆子琛还没来得及朝苏小念兴师问罪，就感到小弟弟在热水的刺激下有抬头的趋势，开始变硬。 “苏小念，你出去！出去！”他急得大吼，心里又羞又燥，恨不得直接死掉。 “没事的，等泡完就好了，没事的...”苏小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他只是因为自己逆了他的意而发脾气，连忙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来回抚摸。 陆子琛现在身上格外敏感，女孩柔软光滑的皮肤刚碰到那瘦弱的脊背他就忍不住抽动几下，嘴巴大大地张着，口水很快就打湿了眼前的枕头。 “出去...出去！滚出去！”陆子琛红着眼睛，脸上又阴又冷，暴怒地冲苏小念大吼一声。他无法忍受自己以这样的面貌出现在她面前，无法接受她这样明目张胆地揭开了自己最后一条遮羞布，让自己毫无尊严地躺在这张令人羞耻的床上。 身下的那器物越来越硬，猛烈的能量在他干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前胸后背都大片大片地燃起潮红，胯部也失控地一下下拱动。陆子琛心中燃起一股浓烈的绝望，对这具丑陋发情的身体厌恶到极致。 苏小念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眼睛不经意瞥到洞口那根直挺的硬棒，瞬间明白他激动的情绪从何而来。她连忙找来毛毯，从脖子以下严严实实地盖住他整个身体。 “呵，你也看不下去了是吧，你也觉得丑陋恶心对吗？”陆子琛痛苦地闭上眼睛，冷笑着吼道。 苏小念看着眼前敏感的像个刺猬一样的少年，心疼地说不出话，只能上前握住他的鸡爪手，一点点帮他把关节揉开。 见她沉默不语，陆子琛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刚要发作，突然感到唇上一热，苏小念灵动好看的脸近在咫尺。 “唔...唔唔...”女孩炽热又温柔的吻让他身躯一震，血液随即欢快迅猛地流向那坚挺的器物，临门一脚般激出了一滩白浊，在黑漆漆的药水里缓缓升起。 陆子琛胯部猛得一抖，从屁股到腰都紧紧绷住，眼睛大大地瞪着，有一瞬间感到腾云驾雾，直接爽上青天。 苏小念感受到他身体绷紧，随即起身摸了摸他的腰背，发现腰部硬得像石头一样。 “陆子琛，别那么紧张，听话，放松...”她一边用力按着，一边温柔地引导陆子琛放松。 “不行...会...控制不住...”陆子琛大口喘气，他感到那坚挺的物件又憋胀了些，根本不敢松懈。 “听话，没事的，只管放松就好...” 在苏小念的安抚下，陆子琛紧绷的肌rou逐渐被按开，下身刚一松懈，立马射出一串粘液。他萎缩的废腿无意识地蹬来蹬去，连绵不断地叫唤着，身体在极致的快感里被一点点掏空。 苏小念估摸着二十分钟差不多到了，将陆子琛翻转过来，用毛巾把他下身擦干净。陆子琛两腿张开，发红的硬棒在微凉的空气里渐渐瘫软下来，被毛巾擦得十分舒服，嘴里小声哼哼。 苏小念给他擦完药，然后整个用毛毯裹严实，打横抱起，坐到了沙发上。 “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太心急了，没经过你同意就自作主张地帮你泡药水。” 陆子琛的身体还是有些发抖，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沉默不语。 “你别不理我啊，我当时看你把自己抓成那个样子，一着急才...”苏小念不怕他发脾气，就怕他不说话，抑郁沉默的样子。 陆子琛还是没出声，盯着眼前的空气发呆。 病房里鸦雀无声，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他突然开口：“在瑞士安乐死的手续已经办下来了。” “什...什么...”苏小念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刷的一下从眼睛里涌出。 “你失踪的这一个多月，宋家，宋淮安。”陆子琛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你知道...” “苏小念，直到刚才，我还在奢望你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点。今天你吻了我三次，我终于清晰地感知到，你不爱我，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罢了。”陆子琛将头转向一边，眸光在恍惚间迅速变暗。 “陆子琛，我...”苏小念下意识想辩解，可嘴巴张了张，却没什么可反驳的。 陆子琛停顿了一会儿，没等来她任何话，随即自嘲地笑了一声：“苏小念，你让我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苏小念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阻止陆子琛赴死的决定，她也知道陆子琛每天都忍受着怎样的折磨，要承受多少绝望与崩溃，可说不清道不明地，她不想他去死，她只想拼了命让他活下来。 陆子琛努力想抬起胳膊，咬紧牙关却只有微不可见的一点点变化，他眼中划过一丝痛苦，无奈作罢。 “你不欠我什么，我这副样子，你不觉得恶心已经很不错了，不必内疚。” “瑞士的事...夫人知道吗？”苏小念努力压抑哭声，一抽一抽地问道。 “嗯，我们谈过。” 苏小念沉默了很久，最后一言不发地把陆子琛抱回床上。 “近期还是不要穿纸尿裤了，床上有尿垫，不然闷着湿疹不容易好。”她给陆子琛盖上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扯出一丝笑意。 “嗯。”陆子琛心里疼了一下，眉头微皱，随即点了点头。 “哦对了，今天晚上让小梁护工照顾你行吗？这一个多月我的两个好朋友都很担心，我想去和他们吃个饭，报个平安。放心，这回肯定不会再被宋家绑走了。” 陆子琛被子里的手紧了紧，表情却依然风平浪静：“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