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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那马奴在浴桶纠缠的画面,脸颊像是被火烧了样,烫得很。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沉下了水,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些,别再想那些荒唐的画面。但在无声的水,那画面却更是清晰!他伏在她的肩膀上,若有若无的喘息着,俯在她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说:“你的身子是用什么做的,这么的香,这么的软……”饶是玉娇素日里有别于其他闺女子,也受不住!玉娇虽然胆子大,可她却样是个小姑娘家,个连小册子都未看过的黄花大闺女!这般冲击的画面,小姑娘怎么可能经受得住?尽管玉娇以前不知道这男女之间如何亲密,但见到那些个画面,便全明白了。破水而出,水珠从娇嫩的脸上滴落,玉娇喘着气摸上自己热得像是放在火上烘烤的脸颊,喃喃自语的道:“我定然是邪了,邪了!”怀疑自己真的是邪了,所以晚上入睡时,玉娇让人在她的房摆满了各种驱邪的金银铜的佛像,还有漫天诸佛的画像。她更是戴着串佛珠,抓着个平安符躺在床上。玉娇被娇宠了十几年,什么风浪都是她爹娘抵挡的,所以她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直至今日忽然做了个能看见了未来的梦,玉娇是怕的。她怕她的爹娘会离开她,她怕自己会被玷污,怕自己会死,更怕被丢在乱坟岗无人收尸……想到此,玉娇瑟瑟发抖。她坚决不能让这些事情发生,得杜绝!玉娇从床上坐起,暗暗下定决心让玉家躲开陷害的灾难,此时离她十六岁还有年左右,扭转的时间应当是够的。而现在最重要便是……她今日无意识鞭打过的那个马奴,以后可是身份尊贵的王爷呀!现如今都已经打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即便躲过了陷害,淮南王指不定还会继续报复玉家,也如梦那般羞辱自己!想到此,玉娇更是觉着浑身发颤。虽然她家世不凡,却还未自大到能与皇亲并论,比起达官贵胄,他们这些商贾之流什么算不上。那她今日才狠狠鞭打过的那个马奴,岂不是真的会成为将来的淮南王?!若不然杀人灭口?想法出来,玉娇便猛的摇头。则她虽然时而刁蛮,甚至有些不讲理,可她没那杀人的胆子,二则是万没杀成,她这以后定然会被报复得死无全尸。想到自己尸体被乌鸦啄食的梦境,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又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瘆得慌。玉娇惴惴不安,左思右想之下,虽替那两匹马儿不值得,可梦境未来发生的事情却是更加的渗人。为今之计只能在马奴还未成为淮南王之前就与之交好,没准往后还能成为玉家的靠山。玉娇也不是那等钻死胡同出不来的人,想通后,心里边也松快了些,当即决定去看看那马奴的伤势,看看是否能把这仇恨给消减些。下了床,把衣服穿上,用发带把了散落的长发束了起来后便出了闺房。夜已深,除了巡逻的护院外,下人几乎已经睡了。玉娇本想把宿在隔壁屋子守夜的桑桑喊醒,可又觉得她在深夜去看个奴才的伤,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保不准桑桑觉着她邪了,待爹娘从外祖母家回来后知晓了此事,爹又该罚她了。可自己个人去查看,又有些生怕,若是以往她定然不会怕个马奴的,可她怕那个马奴会做梦的那些事呀!如此想着,便又回房把平时收藏的匕首给捎上了。拿了匕首出门后,才反应过来那马奴都已经被她自个打得半死了,又怎可能还有力气对她怎么样?估计她只手都能对付得了他。玉娇提着个灯笼避开了巡逻的护院,走到了后院的马厩。马厩甚是干净,没有难闻的气味,这也是为什么其他饲养马儿的下人都待不过半年就被玉娇赶走,而这个马奴却是满了年却还没有被赶走的原因之。想到那两匹马儿,玉娇的鼻头就有些发酸。深呼吸了口气,压下难过的情绪,小心翼翼的往马厩旁的小屋走去。越发走进那马厩旁的小屋,心跳得便越快,跳得她几乎都可以听得清。扑通扑通扑通……走到了门外,紧张的玉娇还是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如果这马奴命呜呼了的话,那是不是证明什么淮南王都是假的?可是……也就不代表她真的杀了人?今日她根本不记得鞭打过那马奴,这若是杀人,她冤枉得很。纵使那马奴的卖身契在她的手上,也相当于他的生死是捏在她手上的,可她半分都不想杀人!心里边急,便也顾不得什么了,抬手直接敲门,但手碰到门的时候,那门却是“咯吱”的声,开了条缝。玉娇心里边也是“咯噔”了下。犹豫了下,还是提起灯笼推开了那老旧的门。门半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难闻得让她捂住了鼻子。下人有专门安排的住处,玉娇也着实不明白为何这马奴会住在存放饲料和杂物小屋。只犹豫了瞬,还是抬脚走入黑漆漆的小屋。玉娇从未屈尊降贵来过这种地方,这是第次会这般荒唐的到个下人住的地方。灯笼的光线不是很亮,只是勉强看清近身的物什。尽管如此,玉娇还是这昏暗的小屋依稀感觉到了前方躺了个人。脚步顿,试探性的朝着那躺在床上黑成团的身影喊了声“喂?”但床上的人影没有点反应,以为是自个声音小了,便又加大了声音又喊了声:“喂,你……没事吧?”真不会死了吧?心慌,玉娇提着灯笼急忙的走上前,便看到了由张破旧门板搭建的破床,以及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马奴。他的脸红得不正常,目光移到他那些伤口上边,虽然血已经止住了,可还是有些触目惊心!看到这,玉娇也被吓了跳,也顾不得那股刺鼻的血腥味,紧张得屏气凝神的伸出手探到他的鼻翼下边,感受到了还是有细微的气息后才松了口气。松了口气的同时,余光瞥到了旁金疮药的罐子上边。玉娇微微蹙眉把灯笼放到了旁的地上,拿起罐子打开看才发现这金疮药根本没有动过。莫不是金疮药送来的时候,药还没上,他就昏迷了?看着马奴身上的伤口,玉娇犹豫了息,还是蹲了下来去扒他的短打衣衫。谁知手才抓住他的衣襟,马奴却蓦地睁开眼,凛冽的寒意瞬间从他的眼眸迭出。可在看清了来人的时候,那股凛冽的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眸浮现了抹诧异以及丝不易察觉的炙热,声音低沉道:“小姐若是想要奴,直说便是。”玉娇对上那双眼,心跳骤然加快,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快被火烧着了般,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