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裴疆给玉娇倒着杯茶,原本只是静默的听着她说,但听到她那句“你与她兄长长得样好瞧”的话时,手微微颤了下,但茶水依旧还是倒得分不多分不少,正好七分满。玉娇端起茶水,再次饮而尽,继而愤愤的说“然后我就与她说你虽然不过她兄长,可她兄长武也比不过你呀,更别说你还比她兄长高了些呢!”“娇儿你真这么觉得?”声娇儿入了玉娇的耳,玉娇微微激灵的颤了颤身子,觉着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还是不习惯裴疆唤她娇儿!暗暗说服自己必须得习惯,随即与裴疆说“其实你也是有挺多优……”说着话的时候也抬起头看向裴疆,但在看到裴疆那嘴角微勾,眉眼含着浅浅笑意的模样,正要放到茶几上的杯子,因太过惊讶了,所以手松,“咚”的声,杯底落在茶几上的声音有些重。玉娇咽了小口的唾沫,惊诧道“你竟也会笑!?”且还笑得还……挺好看的。虽然笑意很浅很浅,但玉娇从未看见过裴疆笑的模样,这还是头回呢!裴疆低声道“娇儿夸奖我,我自然高兴。”玉娇闻言,脸颊微微红,不知怎的,她还是头次在裴疆面前生出了些不好意思来。不好意思后,玉娇觉着他可能有些什么误会,便朝他招了招手,让他靠过来。裴疆弯下腰,低头附耳过去。玉娇以手掩唇与他轻声解释“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对你没那意思,你别想多了。”落入鼻息之间皆是暖香,且有湿暖气息落在自个的耳廓上,扰人心弦。至于玉娇说了什么,裴疆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因玉娇坐着,裴疆站着弯腰,又靠得近,所以在他垂眸之时,目光正好落入她那不知因何故而微掀开的领子。淮州入秋后,天气反复得很,时而冷,时而热,衣物也是夏秋两季换着来穿。今日天气极为暖和,还有丝丝的热,所以玉娇只穿了两件衣裳。玉娇虽腰细,但该有rou的地方却是点都不含糊。领口微掀。红衣衬托之下,肌若凝脂,宛若白透光。视线往下,只见软rou微微隆起,还有因软rou拥挤出来的丝细缝,细缝在领口之下若隐若现。裴疆喉结滚,眼眸暗,脑皆是玉恒先前给他看过的画本子。画本子上的女子甚是丰腴,这般想,再看那丝细缝,身子的某处瞬间有了反应,让他身躯微微僵。蓦地站起,道了声“我有事且先回院子了。”话未落便已经转了身朝屋外走去,脚步甚是急促。玉娇愣愣的看着裴疆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走得这般急,他能有什么事呀?”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成~☆、31、三十一章定亲宴这日,玉府早就开始张灯结彩,而属于玉家商号的各铺各店也都在开门之后给进店的客人发送喜糖。如此喜庆的派头,若是不知晓的,还当是玉家大小姐要成亲了。因玉娇的心神全栓在了今晚的定亲宴要来的人上边,所以倒是对这定亲宴没有什么感觉。那总兵吴维是要来的,她自然是又怕又担忧的。就只是在梦见过这个人,她都觉得可怕至极,那要是真真切切的见到这人,那她还不被吓得没了魂?好在知晓裴疆会直在自个的身旁跟着,玉娇才稍稍的缓解了紧绷的情绪。想到这吴维,玉娇自然是连着想到了裴疆。因每回梦的裴疆,很多时候都是在做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所以她都不敢去仔细想梦其他的末节细行。但如今红着脸再想想,梦自己虽然过得不高兴,但裴疆却好似没有亏待过她。梦不仅自个所住的屋子,是与她现在的闺房摆设不仅是样的,就是她的吃穿用度似乎也是极好的,且他身边干干净净的,除了她外,也没有其他女子了。这么想,顿时觉得这裴疆比那害了她家的吴维好了不知多少。若是要用什么来比喻的话,那裴疆就是天,而吴维就是那臭水沟里边的臭鱼烂虾!虽觉得裴疆好,可玉娇总觉得自己往后直都不会喜欢他的,所以见他待她这么好,她就有些觉得亏欠了他些什么。这么想着,桑桑端来了早点。桑桑放到了桌面上,随后走了过来,与婢女块帮忙。“会还要与未来的姑爷回村子里的祠堂拜祖先,路上会有些劳顿,小姐可先吃些早点垫垫肚子。”玉盛在二十来年前,还是个穷秀才,老家也在这淮州城的个小村子。做戏就要做足,这定亲也算是大事,自然要回老家祭拜,告知先祖。坐在梳妆台前让婢女上着装的玉娇问她“给世安院送过去了吗?”桑桑闻言,笑了笑“小姐还没嫁呢,就这般关心未来姑爷了。”玉娇拿起台上的簪子敲了敲她的手背,“贫嘴。到底有没有给世安院送早点?”桑桑摇了摇头“早连福全的影子都没见着,估摸着是没送。”玉娇“世安院就福全个下人,平日里你也就帮忙看顾着点。”想了想后,看自己的妆容也差不多了,便催促婢女快些。待装扮好了之后,便端着早点让人不用跟着了,随之往隔壁的世安院跑去。玉娇觉着自己是心对裴疆有愧,所以才会对他如此上心。这理由许是充分,所以脚下的步子也就更加的轻快了。世安院离玉娇所在的小院不过就是几步路,会就到了世安院。世安院无半点声响,冷冷清清的,没半点人气。这院子就住了裴疆和福全俩人,能有人气才奇怪呢。世安院离自个的小院近,玉娇以前也常常过来,所以不用人带也熟门熟路。正想去主卧寻裴疆,却隐约听到小后院传来水声哗哗的,玉娇也没多想,直接往小后院走去。但走到了小后院,玉娇看到了眼前的幕,愣了也傻了。裴疆冲洗。他光着膀子,露出了纠结的肌rou,辰时的日光已经很亮了,日光下的水珠子覆在他那健壮的手臂上,还有宽肩窄腰上,让他深麦色泛着光般,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身上的那些伤痕似乎都像是淡了许多似的。玉娇咽了口唾沫。她也不是第回见到裴疆光着膀子了,就是梦也见过,虽然也没瞧全,但也比现在露得多,所以她应当也是能做到淡定离开的。可她的脚就跟生了根似的,根本就不听使唤了。裴疆有早起练拳的习惯,通常出了声热汗,自然是要冲洗的。不管是夏日还是冬季,都是井水冲洗。方才裴疆虽有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但水声影响了听觉,他便以为是福全。但随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