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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长那么好看,要是真毁容了,姜未都有些惋惜。不管怎么说,打人不打脸,昨天是她过分了。姜未前思后想,决定亲自去趟秦赐的公司,给他道歉,顺便看看他的伤势。她没叫司机过来,自己到门口打车,她有点等不及。姜未发觉自己有个特点,想到什么事情,立刻就要去做,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是缺点,但她自己感觉挺好。还算幸运,刚走到门口,就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她招手拦下,拉开后座坐进去。“去渤海路天赐资本大厦。”姜未告诉司机地址。司机没说话,缓缓将车发动。姜未给秦赐打电话,他没接,想到他可能正在开会,姜未没再继续打。她低头玩了会儿手机,靠在座椅上,掩嘴打了个哈欠,忽然看见窗外景色,并不是她熟悉的路线。“走错了吧?”姜未提醒司机。“京珠桥堵了,得绕一下。”司机低声回答。姜未皱眉,她虽然不熟悉Z市路线,但这条路是走熟了的。从别墅到市区,必然经过京珠桥,而京珠桥靠近郊区,很少拥堵,现在也早过了早高峰期,这么就堵了?她首先想到的,这司机不老实,故意绕远路宰她。平时就算了,但今天姜未赶时间,她有点烦,想跟司机理论几句,忽然从后视镜里看见司机的模样。他有些古怪。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大夏天的,穿了件黑色长袖,头戴一顶灰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眼睛,留着很短很短的平头,不怎么说话,给人感觉有些阴沉。姜未直觉不太好。本来没什么,但最近发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她不得不防。“师傅,靠边停吧,我就在这儿下。”姜未拿出手机,准备付款。司机沉闷地说:“这儿不能停。”姜未看一眼路边:“怎么不能停?有临时停车标志……”“我说不能停,就是不能停。”司机不仅不停车,还老神在在地打开广播,音乐声哗一下响起,很是吵闹刺耳。姜未握着手机,紧张地贴在椅背上,警惕地盯着司机。他一定有问题,只是不知道是秦赐派来的,还是另有她不知道的事。危险就像一个个隐匿海中的暗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撞上,粉身碎骨。司机这时候看她一眼,眼神黑洞洞的,像压抑的云层,他说:“去天赐公司吧?我熟啊,现在生意越做越大了,听说又要出新药了?股票肯定得涨。”姜未面无表情地说:“这你都知道?”方向盘在他手里,她不能立刻激怒他。“知道啊,我还知道那新东家叫秦赐呢,说起来,他可得感谢我,要是没我,他还没那么快上位呢。”姜未紧盯着司机:“你认识他?”电台里播放着摇滚乐,很是吵闹喧嚣。一个低迷的男声在唱着:从没想过,原来自己那么丑陋。司机笑起来,声音粗哑难听,他把帽子抬起一点,紧紧盯着姜未,说:“我不光认识他,说起来,我跟他的渊源那可深了。”“听说过当年天赐那场绑架案吗?我干的,”他颇自豪地拿大拇指指着自己,对姜未说,“你忘啦?当时你也在啊!”姜未咬着嘴唇,紧紧捏着背包,鳄鱼皮上的纹路都要被她捏皱了。冷静,一定要冷静。“哦,对了,你那时候还小,忘了也正常,”司机一把将帽子摘下来,仍在副驾驶上,转头冲姜未狞笑,“现在记起来了吗,小meimei?”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更新可能也会晚一点,这几天特殊情况,大家理解~注:车上那首歌来自草东没有派对的☆、第44章从醒来到现在,姜未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无比真切地感觉到危险。那和对秦赐的忌惮不一样。不管是在发现日记之后,还是听徐子怡说起的那段可怖的故事,就算是昨晚,姜未被秦赐碰到腰部,下意识地炸毛时,都不及现在万分之一的恐惧。姜未终于懂了,为什么她在面对秦赐的时候,常常感到困惑。她心里怪秦赐曾经那么伤害过她,现在还若无其事地和她结婚,这其中到底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在日记本里写,秦赐要杀她?这几天,姜未想尽办法避开秦赐,拒绝他的靠近和示好,因为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这个曾经的加害者。但姜未并不恨他,也不怕他。昨晚不小心打伤秦赐之后,看着他难得的狼狈模样,她慌张之余,竟然还忍不住笑出来。现在姜未明白了。即便在那时候,秦赐也从不曾对她释放过恶意。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叫她回房去,什么都不要提。姜未手攥成拳,捏着裙摆,指尖泛白。人本质是动物,在危险靠近时,多少能有所察觉,这是人的本能。这司机的恶意赤.裸到不加掩饰,他已经表明身份,显然是没打算走回头路,分明是在告诉姜未,她接下来九死一生。司机还在对姜未笑,用那种未经驯化的兽类,盯着猎物的眼神。他如同胜券在握,将车开向郊外,外头景色荒芜,这段路连行人都很少。“你想怎么样?”姜未尽量平静地问。司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没什么,就想找秦总讨债……哦不,现在应该叫秦董事长了吧?”姜未不理会他的嘲讽,“讨什么债?”“这就得问你老公了,”司机看了一眼姜未,笑着说,“你那会儿多大?十岁?不至于什么都忘了吧?”姜未说:“既然要找他讨债,为什么不找他,找我干什么?”“废话,找得着他我犯得着蹲你?他现在可了不起,出入至少四个保镖,密不透风的,”说着,他自己又笑起来,“估计是被老子绑怕了。”姜未听出了些端倪。这人从前绑架过秦赐,连姜未都被牵涉在内,那件事影响到了秦赐的父亲,或许那就是他所说的,害死他父亲的原因。或许还不止如此。姜未不动声色地抚上小腹,感受到皮肤的温度,她漫不经心地说:“你当年捅了我一刀,害了我一辈子,现在怎么又来找我?”司机扭头朝窗外吐出口痰,恶声恶气地说:“这只能怪他们小气,不肯多出点钱赎你,只顾自己儿子没事。”“他妈的,一点信用都不讲,说好了不报警,转头老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