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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舞。一静一动,相得益彰。她学的分外愉快,还交了几个同龄的朋友。新生活在开始。但意外从天而降。那是从兴趣班回别墅的路上,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红裙子的小姑娘坐在路边哭。她听到了,靠边停下车,准备过去看看。不想,草丛边突然探出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她的口鼻。一阵危险的香气。小姑娘本来还在呜呜咽咽的哭,见到这情景,竟然止了声,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天真大眼睛。眼前一阵黑暗。晕倒前,她知道自己上当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夜色渐深。绑架的主使者推开别墅的门,打开电灯,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乌黑的长发,纯白的长裙,漂亮的脸蛋,曼妙的曲线,很美,很纯,很让人有破坏欲。男人勾着笑,长相俊美,但侧脸一道伤疤添了几分戾气,也毁去了这份俊美。他坐到床边,玩着一把水果刀,等待着女人的苏醒。徐星默在他进房前就醒了,只不过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那是迷/药的效果。她努力睁开眼,看着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心间惴惴,但面上一片平静。她不说话,意念喊系统:“统统,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快,我要用钱换运气!”“淡定。”系统给她出主意:“看到床头的烟灰缸了吗?照着额头来一下,你就没事了。”徐星默:“……”这是开玩笑吧?她不信,战战兢兢,用意念道:“你别乱出招害我,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还不想杀我,你这一烟灰缸下去,我会死翘翘的。”“不会。相信我,你会活得长长久久,要知道,你可是余生与金钱为伴,遍尝空虚寂寞冷的女人。”“真的?”“真的。”他们意念交流间,男人出声了:“小人报仇,三天都晚。天使,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怎么不记得?渣男之弟外貌协会的楼副总。徐星默心里吐槽,面上强颜欢笑:“嗨,楼副总,你找我有事吗?”“自然是有事的。”楼行远玩着水果刀,冰冷阴险的眸子盯着她:“美女很有性格啊。扮丑女的小游戏,玩得很有趣啊。不过,何必这么麻烦?我来帮你啊。”他把水果刀贴到了她脸颊上,语气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徐星默可不想脸上挨刀,忙说:“不用,不用,跟你哥一样,高冷总裁偶尔扮作流浪汉,一时兴起,体验下生活嘛。”“我哥还干过这样的事?”他很震惊,把水果刀收回来,一双冰冷的黑瞳滴溜溜转着,像是毒蛇一般,还喃喃自语:“看来,我哥隐瞒了我有另一个哥哥的事实。”徐星默听不懂他的话,只觉得他精神不正常,想着他在面试现场摔东西,余光扫着烟灰缸,开始估摸一烟灰缸下去逃出生天的可能性。楼行远不知道她所想,放下水果刀,点燃一根香烟,问她:“你好像很熟悉我哥,聊聊他的事。”不熟悉。不想聊。但别无他法。徐星默看他拿着香烟靠近她的脸,忙往后躲了躲,小心翼翼道:“我说的话,有可能冒犯到你哥哥。”“你可以尽情冒犯。”楼行远显然喜欢听这些,抽着烟,摇头晃脑,催促着:“快说!”徐星默不敢耽搁:“你哥哥是个骗子,装作流浪汉骗人血汗钱,还是个渣男,玩弄人家姑娘的感情。”楼行远听得哈哈大笑:“我就说嘛,装什么正人君子,背地里一样龌龊。还有吗?继续说!”没有了。没得说。沉默间,楼行远又举起手里的香烟靠近她的脸,嘴里威胁着:“快些!再墨迹,我就在你脸上点几个黑点,像你那天在脸上点的一样。”徐星默:“……”她觉得力气恢复了些,一边努力坐起来,一边说话分他心:“你哥很虚伪,还说你坏话,你看,你哥来了——”她指向门口,楼行远真的扭头去看。下一秒,“砰”的一声,一烟灰缸迎头砸了下来。鲜血瞬间冒了出来。空气中弥散了血腥味。他被砸得有点懵,人还直直坐在床上。怎么还不倒?徐星默犹豫着,举着烟灰缸想再砸一下,他就倒了下去。床单一片殷红。鲜血流的有点多。徐星默怕把人砸死了,推了推,又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忽然,手被抓住了。艹,醒的这么快,生命力太顽强了吧!她吓得挣脱开,举着烟灰缸又砸了过去:“别过来!”他行动迅速地躲开,跳下床,擦去了脸上的黏腻,眼眸闪着一抹不解:“徐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感谢支持。原谅我,笔力太差,把人格分裂写成这样子。捂脸。第64章交易徐小姐?搞什么名堂?人格分裂?徐星默皱着眉头,看他仿若变了一个人,还真有点怀疑了。但人格分裂似乎更危险吧?她一边拿着烟灰缸护体,一边说:“你,站远点!再远点!”她努力支撑着身体下床,然后,满脸防备地往门口挪。楼行渊头痛的厉害,还有点晕。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大抵知道弟弟又闯祸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诚恳请求:“徐小姐,有误会,请冷静下。”徐星默冷静不了,一到门口,就拔腿要跑,不想,一头撞在rou墙上。rou墙是蒋纬。这是个斯文有礼的男人,看着很无害。徐星默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臂,指指身后:“他、他绑架了我。”蒋纬扶住她,温柔一笑:“徐小姐,请冷静下,可能有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这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她不想留在这里,推开他要走。两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保镖闪电般从拐角走出来,挡住了去路。徐星默屏住呼吸,转过身,挤出一丝苍白的笑:“呵呵,既然蒋助理都开口了,那就把误会解开吧。”彼时,楼行渊已经走了出来。他额头红肿,拇指大的血窟窿,半边脸都是血,模样很是凄惨。蒋纬看得心惊rou跳,忙给家庭医生打去了电话。楼行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伤,招呼了仆人倒茶,郑重把人请去了客厅:“徐小姐,我们需要谈一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谈啊。徐星默随他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手里牢牢握着个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