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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醜满身鲜血倒在他怀里时,像一只破碎的蝴蝶,落满尘的躯体遍布裂痕。” 正文: 1. 雨淅淅沥沥地下,豆大的水滴打到屋檐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啪嗒”声。 夜色浓稠得像搅不开的黑,阴云厚重,吞噬掉月牙那似有若无的辉光。 颜良屋内已熄了灯,夜色正浓,他躺在床上却迟迟未生睡意,风呼啸着从窗外刮过,凌冽的风声充斥在颜良耳畔,莫名地有些心绪不宁。 还是去找父亲再商讨一下明日去阴平的事宜罢。他想着,披了衣下床。 叩响父亲房间的门时,颜良却觉得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甚至没等父亲的回应,便急切地径直推开了房门。 却看见了他此生难忘的情景。 一道惊雷轰响,银白的闪电将屋内的一切尽数照亮,他的弟弟提着剑,剑刃上滴滴答答淌着殷红的鲜血,是属于他父亲的血。 而他的父亲双目大睁地倒在地上,胸膛毫无起伏,流出的鲜血几乎要将他身下的地板浸透。 站在阴影里的人似乎没想到颜良会出现在这里,提着剑的手微微一顿。 二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四目相对。 颜良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怒火如洪水般瞬间涌上心头。 “噌——” 银色的剑光闪过,剑尖直抵文醜脖颈。 “你为何…那是你父亲!”他历声说着,握着剑柄的手咯咯作响,连同抵在颈间的剑都开始轻微地颤抖。 文醜垂眸盯着剑身,眼眸幽深,看不明他掩藏在黑暗中的神情。 唯有雷声轰隆作响。 “……呵”他忽而轻笑出声。 “你说他是我父亲……可他有一日真正将我当作他的儿子吗?” “你再恨也不该……”颜良说着,忽然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沉默着同文醜对峙。 他想起了幼时的弟弟。 剑刃抵在那脆弱的颈间,稍一用力便轻易划开了皮rou,汩汩鲜血流下,没入衣襟。 “如果没有他,我和母亲……” 文醜轻声说着,却忽然止住了话语,他深深地望了颜良一眼,那里面的情绪如湖中水渊般深刻且复杂,让颜良一时看不清也摸不透。 他又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握上剑刃的手猛地发力,铎利的剑便深深地划开脖颈,刺目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将面前一整个人都染红。 “这条性命,你拿走罢。” 事情发生地太快,颜良睁大双眼,剑摔在地上的声响被雨声掩盖,他无措地接住文醜倒下的身影。 颜良伸手捂住不断从伤口涌出的血,可是仿佛要将身体里的血全都流干一样,血流怎么都止不住,只见文醜的瞳孔逐渐失神涣散,他张了张口,只发出微持的气音 “不要说话了。”颜良心中恐慌到了极点,捂着伤口的手不敢用上力,失去文醜的恐惧感正一点点将他吞没。 颜良踉跄着,将瘦削的人抱起便匆忙往外走。 “我不要你的命 ,” “……不要死“ “文醜……” …… “文醜?” 而怀中的人身体冰冷,再无回应。 2. 是夜。 颜良醒来时 后背一阵阵冷汗,洇湿了里衣,眸底是未消的惧意。 而身旁的人呼吸平稳,窝在他怀中沉沉地睡着,颜良怀抱着文醜的手紧了紧,尔后又悄悄地贴近怀中人的胸膛处,生怕将熟睡的人吵醒似的,带着些惶恐听着他的心跳声。 “砰” “砰” “砰” …… 宽大的手掌覆上心口,感受着文醜有规律的心脏跳动,颜良又望向他熟睡的脸庞。 雾白的月光跃过窗缝恰巧落在那人姣好的睡颜,卷翘的睫羽在面颊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素日艳丽的容颜在此时显得更温和了几分。 掌心下的心跳还在一下又一下地跳动,颜良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生怕一眨眼那沉睡着的人下一秒便会消失了一样。 他似乎什么也没想,又或许是因为实在太心乱如麻,反而像怔住了一般没有什么神情,目光沉沉。 浅浅覆在对方心口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文醜不时何时已睁开了双眼,也许是因为刚从睡梦中醒来,他略有倦意地半睁着眼,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些哑,像羽毛飘过似的。 他说:“做恶梦了?” 颜良本不欲将他吵醒,见人睁眼后却又似松了口气般,过了好一会才间声应了句嗯。 文醜伸手拭去他因恶梦而沁出的冷汗,又将他额上汗湿的发丝拂到耳后,安抚地拍拍他的头,才开口道: “怎么吓成这样,” “都是梦罢了,没事的。”他说着,半撑起身,轻柔地覆上对方的双唇,灵巧的舌撬开齿关,唇齿缠绵, 颜良揽过他的腰带入自己怀中, 用力加深这个吻,心中弥漫的不安感还未散去,他吮吸着对方的唇瓣,舌头探入口腔缠弄着另一条舌,强势地揽弄着,水声“啧啧”作响,直至将人物得浅声闷哼,香津自嘴角溢出。 文魄双颊因这激烈的吻泛上浅红,眼中的倦意已散去许多,长睫轻颤。 “做吧,”他说 3. 本就只着了一件单衣,此时因为方才的动作更显凌乱,轻轻松松便被扒下。 颜良从柜中掏出脂膏抹了一把,便往那后xue探去,他们已有许多日已未做过,后xue既紧致又干涩,甚至在刚进去时还羞涩地夹着手指不放。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月光洒落,映照着夜间的这一场情事。 文醜半闭着眼,呼吸略显急促。 带着厚茧的手指在温热的xue内扣挖搅弄,很快便熟练地找到了深处那一小块软rou,狠狠地在那处敏感点一摁,便刺激得人猛一挺腰,连xue内也开始淌起了细细的水液,使得扩张的动作更顺利。 不知是什么时候抽出的手指,随即抵上xue口的是圆润的guitou,xuerou被撑开,那guntang炽热的性器便带着些强势的意味地挤了进去,缓慢而又不容置疑地填满了那有些许日子未曾造访过的xue道。 颜良一口气顶到尽头,湿热的xuerou便迫不及待地绞上了那根性器,颜良抬起文醜双腿压至他胸前,让人的小腿搭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令他更能清晰地看到那艳红的xue是如何吞吃他的性器的。 那性器实在是太过于粗大,每次全部顶入都让文醜感到一阵奇异的饱胀感,那感觉就像是像是被顶到了胃部一般,他深深地呼吸,伸手拉过颜良的手,又被对方以十指相扣的姿势被摁在枕边。 颜良每一次抽出都要抽出茎身的大部分,又以宛如要嵌入他身体的力道狠狠撞入,再一次势如破竹地顶开层层叠叠的媚rou。 文醜被他的力道顶得不断往上耸,仰头时颈间那道狭长的疤撞入颜良眸中,与四周白皙光滑的皮肤相比起显得更为狰狞。 似是想起梦中那满身鲜血的文醜,颜良不禁放缓了动作,他握住弟弟另一只手,然后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仿佛文醜是一只满身裂痕的瓷蝶那般亲吻他颈上的疤。 那浓重的情绪宛若要凝成实质一样,文醜望着他,反握紧他的手,在颜良欲开口时打断他的话语。 “颜良,”他轻声喊着兄长的姓名。 “都是梦。” “嗯。”颜良低声应道,文醜朝他弯了弯眉眼。 “别担心,梦总会醒的。”他却不问颜良做了什么噩梦,只是轻声安抚他,颈间的疤被人轻轻啄吻,传来细密麻痒的触感。 身下的动作由之前的狂风骤雨变缓,却每下都顶得很深,文醜浅浅地喘,眼睫泛起几分湿意,原本搭在颜良肩上的双腿滑落到他的臂弯。 颜良每一次都整一根退出再全部埋进去,guitou顶着xue内的敏感点不住研磨逗弄。 “…嗯……哈嗯……” 许多场情事已经使得颜良对这具美丽的躯体几乎了如指掌,他太知道怎样的cao弄可以让文醜更爽,但却他偏偏不这么做。 温柔缓慢的cao弄简直要将身下人磨成一滩春水,文醜脸颊泛着艳情的红,仿佛开到极致的三月桃花,肠液自交合处溢出,将粗硬的性器都弄得湿漉漉一层水光。 这样温和的性事最为磨人,文魄不禁扭着腰肢喊他快些重些,颜良也顺他的话,每一次顶弄都加大了力度,刻意朝着xue心大力碾压,捣得那软热的xue又沁出动情的水液。 又有些过了…… 他迷糊想着,低低浅浅的呻吟呜咽自喉中溢出,如勾子般的狭长眼尾泛着层潮意。 而那根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动作着,捣得二人媾和处泥泞一片,后xue被cao得熟红,好似轻轻一戳就能够截出水来。 颜良觉得文醜这样好看极了,周身都泛着情潮的艳红,他将两人相扣的手拉至唇边,在那玉般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舔舐,一个又一个吻印在掌心,指根也被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咬痕。 “唔…哈啊啊——” 到达高潮时,文醜拉长了调子呻吟,后xue绞紧了yinjing吸吮,颜良被他夹得闷哼一声,但还是喘着粗气将性器抽出,浊白的jingye洒在股间,显得更加yin靡。 4. 待一切都清理干净,天边早已经翻起了鱼肚白,柔和的金光一缕缕洒落,映出塌上相拥的人影。 他们连相拥都似交缠一般,颜良揽着他,在文醜发间珍重地吻了又吻,他整个人蜷在颜良怀中,头埋在他肩上,沉沉地闭上双眼。 最后一吻落在怀中人的眉心,颜良阖上眼。 噩梦不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