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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吸一下鼻子,努力稳住声线,轻柔却坚定地回:“公子只管去,霜翎就在这里,等哪日公子大捷归来,我便备上好酒好菜,等公子过来,为你弹曲轻舞。”“到时,这块玉佩,阿翎也会归还于公子。”“唉,”他叹气,“你这是何苦?”“公子,”她坚定地说:“能盼公子归来,是阿翎此生幸事。”……林禾戴着耳麦,将这场戏一句不落地听了下来。而同时,她也早已泪流满面。当初设计这个告别的情节,就是圆自己的遗憾。因为她和凌延,连告别都没有。因为入了情境,水月也红了眼眶,这场戏她一直没有出声打断,是因为卫树和姜梦琪配的极好,不论是人物的情绪上,还是说话的语气上,都无可挑剔。中间小憩,卫树放下台本出来,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一袋纸巾来递到刚刚摘下耳麦的林禾眼前。林禾受宠若惊,急忙道谢:“谢谢……”卫树嘴唇微抿,没说话。怕他一说话她会哭的更厉害。他把纸巾递给她后就去了旁边喝水,水月也从那场戏里抽离,笑着调侃卫树:“没发现啊,卫老师也会关心人啊?”卫树斜了她一眼,仰头咕嘟咕嘟将杯子里的水灌下肚,男人在喝水时喉结不断地滑动,撩人又性感。只不过林禾没有看到,她正背对着他,手里捏着一张纸巾,好似在发呆。后来卫树和姜梦琪又进了棚里,林禾就坐在外面,透过干净的玻璃望着他。每次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想起凌延来,可是听的多了,越到后期就越发觉得,他们的声音差别还挺明显的。其实只是音色像而已,但是说话的腔调,话尾收时的习惯,都完全不一样。他说的话越多,与凌延的不同之处就暴露的越多。卫树只是卫树。第二场戏开始录时,林禾轻轻起身,离开了策导的桌前。工作室的其他人都在忙碌,她一个人出了工作室,在门口旁边的阴凉处站定。虽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然而盛夏的阳光依然毒辣。就连吹过来的风都像是一层层热浪。林禾缓了会儿情绪,然后拿出了手机来。她打开了一个app,在陆家嘴附近找到了一家餐厅,拨了通电话过去。“喂,您好,我想预定一个包厢。”“嗯,八人的就行。”“好的,谢谢。”林禾礼貌温柔地打完电话,深舒了口气,然后在这家店订了餐。解决完晚餐的事情,林禾退出餐饮app,就看到买下这部剧的公司负责这个项目的人给她发了微信。【林老师,剧本的进度到哪里啦?还顺利吗?】林禾垂眸,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灵动地点着,回了对方:【完成了三分之二了,还算顺利。】刚把这条消息发送出去,一通电话闯进来,林禾望着来电显示,迟疑了几秒后,还是接了起来。“喂,妈。”她嗓音清淡柔和地唤了声。何女士在电话的另一端关切地问:“禾禾,最近还好吗?”林禾“嗯”了声,“挺好的。”“有空回趟家吗?”何女士期待地问,而后又补充:“你要是没空,我就跟你爸爸去看你。”“就看看你,不打扰你工作,到时候你忙你的。”林禾说:“不忙的,那我一会儿订个票,过几天回去。”“哎,好。”何女士的声音染上了笑意。……卫树录完一段戏后没见到林禾,还以为她走了,自己想躲出来抽根烟,结果撞见她正在有阴凉的角落里打电话。女人说话的声音很温和,还带着一丝乖巧和柔软,跟在他们面前时恰到好处的礼貌和清淡完全不同。她的秀发在风拂下轻扬,卫树见她抬手往而后拢了下发丝,红唇轻启,语气略显无奈:“好,我知道了。”“嗯,拜拜。”林禾打完电话一转身,就看到卫树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瞅着她看。男人嘴里叼了根烟,他微歪着头,眼睛轻眯,身上一套简单的白T恤黑裤子,配着他此时此刻的表情神态,更多了几分休闲惬意,甚至……痞性。前几天初次见面时的那种温和绅士感荡然无存。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卫树霎时回过神来,他立刻解释:“我出来……抽烟。”说完又觉得不太妥当,改了话:“叼着玩儿,过过瘾。”林禾看出来他在顾忌自己,便淡笑道:“没关系的,你抽吧,我男朋友……”话音戛然而止,她怔忡了下,而后抿抿唇,没再继续说。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卫树从台阶上下来,站到林禾身边,他侧了头垂眼看向眼睛红红的女人,看着她在他面前佯装自然无事,心脏没来由地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根细针的尖头紧紧贴着他的心脏,每次一跳动,针尖就会浅浅刺进心脏。轻微的刺痛感绵延不绝,持续不断地折磨着他。“你……”他有点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很莽撞地问出了口:“……有男朋友?”“现在没了。”她轻扯嘴角,笑意酸涩,说出来的声音微微颤着,好似染上了哭腔。“木老师觉得,姐弟恋怎么样?”卫树像是纯聊天一样,平静地问出口。林禾没深思,只当他在帮她脱离这个尴尬又伤心的话题,也很谢谢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吸了吸鼻子,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有点心不在焉地轻声回:“挺好的吧。”卫树记得水月好像提过一嘴,说木木禾三年前大学毕业时23岁,今年应该26岁。而他,比她小一年。不排斥……就好。作者有话要说:木木现在完全想不到自己在将来会收一只又奶又狼的狗砸。卫·狗砸·树:………………☆、103卫树没再和林禾聊太多。事实上,他在她面前都不太愿意开口说话。因为不想她哭。他总觉得,她哭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