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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谨年的神思有些纷杂烦乱。就连陈明程喊他,他都没有听到。“谨年?谨年!”陈明程正叫着他的名字,舒晚就连忙急切地打断,说:“陈老师,不用麻烦的,我到时候打个车就回去了。”俞谨年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堪堪回过神来,目光也有了焦距,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陈明程,话语略带歉意:“老师说什么?”“我说你不是开了车过来吗,一会儿送小晚一程。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喝了酒再去打车,我和你师母不太放心。”舒晚刚想再次拒绝,就听到身侧的男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好。”舒晚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哽得她难受,最后就仰头喝了一口酒。其实她的酒量并不好,所以没喝几杯酒有些醉了。舒晚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再继续喝下去。吃过晚饭后舒晚跟着杨梅清在厨房弄饭后水果,杨梅清对她说:“舒晚,菠萝台的黄金档综艺给团里发了邀请,想让你去录制一期节目,你看你……有意向吗?”舒晚轻蹙了下眉,她对这方面的事情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该同意还是该拒绝。“团长,您觉得呢?”舒晚诚恳地问道。杨梅清也给了她一个很中肯地建议:“我个人觉得,你可以去参加录制,毕竟你刚回国,有这样一个曝光的好机会,如果抓住了,对你之后的发展更有利。”“虽然只是一档综艺,但这档综艺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最主要的事收看这档综艺的年龄层次很宽,男女老少都看,只要你去了,露了脸,再加上你跳一段芭蕾舞,很有记忆点,很多人都会对你这次的初舞台印象深刻。”舒晚沉吟了下,觉得是这么回事,便说:“好,那我去吧。”杨梅清笑了笑,调侃:“这就被我说动了?”舒晚的头有点晕,她也莞尔笑起来,回道:“团长是前辈,听您的没错的。”……从杨梅清家里出来时舒晚回头对杨梅清夫妇挥手告别,酒劲儿上头的她笑的有点傻,说:“陈老师,杨团长,再见……”说着一转身就踉跄了下,还好被身旁的俞谨年扶了一把。陈明程再三嘱咐俞谨年:“谨年你帮忙扶一下小晚,别让她倒了。”“一定要把她送回家。”“好。”俞谨年应道,和她一起进了电梯。防止她摔倒,他的手掌有力地抓着舒晚的胳膊,但是却被舒晚挣开了。女孩子靠住电梯的金属板,安静地垂着眼,气氛很沉默。电梯到了一楼后,她忽而开口道:“你走吧。”刚迈出去的俞谨年听闻,转过身来。她继续耷拉着脑袋说:“我打个车就……”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从电梯里给扯了出来。他不容分说地转着她纤细的手腕往前走,舒晚抿住唇,心里开心和苦涩交织,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俞谨年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问她:“自己上还是我抱你?”舒晚吸了吸鼻子,手腕被他抓的有点疼,她知道自己走不掉了,而且这会儿头疼的厉害,也懒得再和他僵持,于是就自己乖乖地爬上了车。俞谨年替她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在舒晚默不作声地扣安全带的时候,他又问了句:“地址?”舒晚轻声报出地址来,又说了句谢谢。俞谨年的脸色冷了些,没说话,发动车子。舒晚靠着椅背,慢慢地闭上了眼。酒精的作用让她昏昏欲睡,又进入了曾经在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梦境。俞谨年见她睡着了,就把车里开的轻音乐关掉。车速也慢了下来。可路总有尽头,他开的再慢,最终还是到了她家门口。俞谨年默默地停了车,也不叫醒她。他就侧头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盯着她。为她睡眠考虑,车里没有开灯,但是路边有路灯。微弱的灯光透过前挡风玻璃照射过来,给她不算很安然的睡颜镀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舒晚的脑袋慢慢地往旁边歪,眼看就要撞到车窗上了,俞谨年几乎是一瞬间就解了安全带,倾身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头。舒晚轻蹙了下眉心,到底还是被惊了一下,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女孩子的眼眸不甚清明,目光茫然空洞,望着眼前距离她很近的男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就这样痴痴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而后以为自己还深陷在梦里的舒晚抛却了在现实中遇见他后的所有顾忌和胆怯。她往前凑了下,柔软的唇瓣触到他微凉的薄唇上。女孩子轻合上眼,根本没看到捧着她脸的男人眼底闪过的错愕和脸上格外明显的震惊。俞谨年的身体僵滞,后脊背绷的笔直,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吻着自己的女孩子,心潮翻涌,如同平静的大海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须臾,他转守为攻,手指穿进她柔软的发丝间,长发从他的指缝流泻出来。俞谨年把舒晚摁在副驾驶座上,失了控地吻着她。男人的亲吻没了他对她惯有的温柔,激烈的像是夏日里突然倾盆而来的暴风雨,会让她猝不及防,全身湿透。同时也清醒了过来。舒晚霍然睁开眸子,意识到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着什么。她倏的抬手推开正在亲着自己的男人,手忙脚乱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下车,气息不稳地软着双腿跌跌撞撞跑回了家。俞谨年还坐在车里,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望着还大开的副驾驶那边的车门,整个人才慢慢地找回了些理智。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往她家走去。却在他要到她家门口的那一瞬间,俞谨年注意到窗边闪过一道人影。下一秒,她家里刚刚打开的灯有霎时全都灭掉了,变得一片漆黑。他的心也跟着灯灭往下沉坠下去。俞谨年心底明了,就算他现在摁门铃、敲门、喊她,哪怕她用尽办法,她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他想就在这里等她,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