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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信仰,唯一的,永远的。我爱你。”陈扬沉默了下来。言蹊甩开他的手,走到门边,打开门。“哐当”一声,陈扬大力关上门,抱住了言蹊。言蹊没有动,任他抱着。他想听听陈扬要说什么。陈扬抱了很久,才开口。“小蹊,今晚不要回去,这么晚了,你回去我不放心。”最终,陈扬还是没说出口。言蹊抬头,将眼泪的酸涩逼回去,说道:“行,我不回去。”陈扬松了口气。他从身后抱着言蹊,言蹊面对着门,两人静静地站着,就好像刚才干柴烈火般疯狂拥吻的不是他们俩。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规定,未满18周岁不能做亲密的事情,所以我让陈扬在最后关头停了手……☆、第34章第34章两人站在门口站了很久,言蹊动了动身,挣开陈扬的手,走向浴室。陈扬独自留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像是在挣扎着什么。等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陈扬终于迈开步子,朝浴室走去。他走到浴室的门口,刚好浴室门从里面打开,言蹊裹着浴袍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言蹊垂下眼帘,绕过陈扬,从他身侧走过去。陈扬握紧手,随后张开,拉住言蹊的手。他背对着言蹊,言蹊也背对着他。陈扬拉着言蹊的手,言蹊没有回头,但他的手在颤抖,犹豫了一下,言蹊用力,要将手从陈扬的手中抽出来。却不想陈扬大力地拽过他的手,拉的他一个踉跄,随后,他被陈扬抱住,抱进怀里。陈扬紧紧地抱着言蹊,说道:“小蹊,哥哥刚才停了手,是因为,哥哥觉得你还小。你只有十七岁,哥哥不能对你出手。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觉得你主动勾-引我的意思。我也爱你,小蹊,我也爱你,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想你想的发狂,睡不着,半夜醒来都会去你房间看看,然后坐在你床上,睡在你的床上。但是我不能……不能表露出来,我怕你以后会后悔,你只有十七岁,而我已经二十八岁了,等你二十八岁的时候,我已经四十了。我们的年龄相差太多太多,我真的怕你会后悔……小蹊,你……你懂吗,我不是嫌弃你,我爱你,小蹊,我爱你……”说道后面,陈扬有些语无伦次,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跟言蹊说爱他,想让言蹊明白,他根本没有嫌弃他。他看不了言蹊这么难过的样子,刚才言蹊推开他,独自进了浴室,陈扬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清瘦的背影,看的他心尖一颤。当时陈扬就豁出去了,如果压抑住这份爱依旧非但不能让言蹊感到快乐,反而如此难过孤寂,不如表露出来。是的,言蹊以后可能会后悔,可能会说他这个哥哥误导了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但是——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这一刻,陈扬只想让言蹊快乐。为了言蹊的快乐,他可以付出所有。陈扬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言蹊已经给听不清了。但言蹊却仿佛能听到他那近乎低喃的声音。言蹊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炸开了,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他听到陈扬在说爱他!言蹊仰起头,又是笑又是哭的,眼泪涌出来,他说道:“哥,你算错了,当我二十八岁的时候,你才三十九岁,不是四十岁。”陈扬原本还处于万分复杂的情绪中,听到言蹊的这句话,顿时笑出了声。这一笑,让两人刚才的不自在全都消失。言蹊靠在陈扬怀里,手放在陈扬的腰间,说道:“哥,你再说一遍,我觉得我好像做梦一样,等会儿醒了就发现,又是梦一场。”陈扬笑了笑,扶住言蹊的双肩,微微低头看向他的眼眸。两人对视,陈扬认真地说道:“小蹊,我爱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两人拥吻,不同于刚才那疯狂至极的相拥相吻,这一次,是绵长的、温柔的亲吻,带着互通心意后的幸福。等待了太久,终于能拥抱相爱的人,两人都激动万分,又格外珍惜,吻得缠绵至极。缠绵许久,陈扬抱起言蹊,走到床边,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言蹊闭着眼,感受着身上传来陈扬的气息。陈扬压在他身上,并没有如刚才那样撕扯他的衣服,而是深情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小蹊,如果你后悔了,哥哥不会怪你。”言蹊睁开眼,看着陈扬,他握住陈扬的手腕,将脸在他的掌心中蹭了蹭,说道:“哥,我不会后悔,永远不会。我曾梦到过我们俩都白发苍苍的模样,然而醒过来,却只有我一个人。那时候,我懂了为何有些人会希望一夜白头。一夜白头,我们就能相守到老。”陈扬眼眶有些热,他捧着言蹊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好,我们一定会相守到老。”此时夜已深,两人躺在床上,言蹊兴奋地睡不着,睁着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陈扬跟他表白了!他期待了、执着了这么多年的感情,终于有了回应!“小蹊,快睡觉,很晚了。”陈扬也很兴奋,见言蹊这般翻来滚去地睡不着,只好抱住他,说道,“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哥,我睡不着。”言蹊激动地说道,“哥,我真的不是做梦吗?!你爱我吗?!”陈扬笑着说道:“对,我爱你,不是做梦。”言蹊低低地笑了几声,手脚都缠在陈扬的身上,他凑到陈扬的耳边,低声说道:“哥,还有六个月,我就十八岁了。”空气突然凝滞了。陈扬的身体有些燥热。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身边躺着深爱的人,又是刚刚互通心意,两人其实都有点按捺不住。但言蹊只有十七岁,陈扬再怎么冲动,再怎么渴望,也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他摸了摸言蹊的头发,正要说不要胡闹,却猛然身体一僵。言蹊的手轻飘飘地抚过了他胯-下的东西。陈扬原本就忍耐的很难受,被言蹊这样若有若无的抚摸,顿时就更是按捺不住。他觉得身下的东西快要肿胀到爆裂了。偏偏言蹊像个顽皮的孩子,在感觉到陈扬汹涌的渴望后,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越加放肆,原本还只是似有似无地挑-逗,这下子直接伸手握住了。陈扬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言蹊眨了眨眼,坏心眼地在陈扬耳边说道:“哥,你那里……好大啊……”陈扬:“……”“很烫……”言蹊继续挑-逗。陈扬:“!!!”他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