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书迷正在阅读:男朋友每天都想和我殉情、娇气美人儿在六零、独宠小夫郎、公子有媚骨、天才难遇、母仪天下、七七当凄、烂人的救赎、玄妙之井、影帝,超怕掉马[娱乐圈]
我做的!我没有要害任何人,我没有下毒更没有偷朱雀符篆,求师父不要撵我走,不要把我逐出师门,逍遥庄就是我的家,我三岁就在师父身边了,求师父别不要我……”庄引哭的肝肠寸断,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周遭逍遥庄弟子纷纷跪下来求情,连同被解了傀儡咒的佟少庄主也苦苦哀求,拼命担保,可佟尔始终不为所动。月河长老在心里叹息。南华不动声色的旁观。白珒静静地看他表演。没有最自私只有更自私,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原本以为焚幽谷护法何清弦已经足够人面兽心的了,哪里想到逍遥庄佟尔也是这般禽兽不如,头脑灵活都用在这方面了。这边一看大势已去,那边立马找出一个替罪羔羊。庄引丧失理智挥剑杀人,还不是中了亲师父的傀儡咒?前世只道逍遥庄主克己奉公高情远致,没想到竟也是一个伪君子。专门坑徒弟的佟尔到底还是驱逐了他的入门大弟子,手把手带大的孩子,就如同他的亲儿子一般,说舍弃也就舍弃了。凤言和黄芩虽然同情,但终究是外人,无可奈何。白珒和南过虽然愤愤不平,但终究是晚辈,人微言轻有什么用。至于南过和月河长老,虽然心明镜知道黑白,但苦于没有证据,又能如何将真相公之于众呢?佟尔哀叹道:“二位见笑了,师门不幸。”月河拱手回了个不轻不重的礼:“佟庄主大义灭亲,佩服。”佟尔挤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容,其实最气的就是他。苦苦策划这么久,借着宝贝女儿寿宴之时来这么一场惊天动地的闹剧,结果费了半天劲,反倒给他人做嫁衣了。就连佟小姐苏醒后的第一句话也是感谢南华两个弟子,由婢女抬着软轿出来,有气无力的道谢说:“南掌门名师出高徒,在此感谢江公子解了在下的傀儡咒。”“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佟尔朝那俩婢女狠狠瞪眼,也不知道是在怪佟小姐多事还是担心女儿身体。对这样严厉的父亲佟小姐有些陌生,只当是逍遥庄出了事儿,又刚刚将大弟子逐出门,定然是心伤意乱,脾气大点也没什么。九十岁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战战兢兢的对佟尔说道:“爹,流续丹,流续丹丢了……”“流续丹,丢就丢了……不对!”原本身心俱疲的佟尔险些忘了流续丹是个什么玩意。所谓起死回生青春永驻的灵丹仙药根本是他虚构出来的,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就成了真的。逍遥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户,靠着北境本来就不发达,门中再没有个拿得出手的镇派之宝,如何能在偌大的修仙界争得一席之地?佟尔思考了多年,研究了多年,没有真的还没有假的吗?自己忽悠一个不就得了?万众渴望的流续丹因此诞生。“怎么丢了?被谁拿走了?”佟尔装出一副震惊失色的模样。佟小姐被吓坏了,拼着一身老胳膊老腿跪在地上:“女儿,女儿不知道。”江暮雨对这种家庭纷争并不感兴趣,对佟尔这一类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更是全无好感,远远地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眼不见心不烦。直到感觉到有真元靠近,他睁开双眼,就瞧见一个纸片人晃晃悠悠跟个幽灵似的从空中飘了下来,端正,站好——原地把自己撕了个粉碎。江暮雨:“……”漫天碎纸片子被真元驱使着列队站好,一五一十的东拼西凑起来,形成一行字:有完没完?快告诉我温洛的事!江暮雨轻叹口气,正要走。又一张纸片子飞了过来,重复以上动作,摆出了另一行字:我有事先走了,七天后归来镇见。江暮雨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没有纸片人再来了,便走去告知南华。“嘿哟,李准还真让你们俩遇上了?”南华的心情似乎很好,让性格温柔的月河长老负责外交,自己则拉着徒弟们到一旁摸鱼,“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到归来镇等着吧。”前来逍遥庄“祝寿”的修士们在拜别了佟尔之后相继离开,感念佟尔痛失爱徒,每个人临走前都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安慰上几句。原本闹哄哄的逍遥庄逐渐冷落下来,南华有感此次出门意外不断,便拿了黄历准备选个黄道吉日再出发。不过逍遥庄上下的气氛太过压抑,南华是片刻也待不下去,故改黄道吉日变成黄道吉时,正午一到,准时走人。归来镇距离逍遥庄不远,虽然是个小镇,从南头到北头也就几十里地,但城镇相当富饶,因为这里四通八达,无论是从东边来的,还是从西边过的,都会沿途经过此地,且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方圆八百里就这一处城镇,因此取了一个相当有意义的名字:归来镇。镇中百姓见多识广,相当有经济头脑,纷纷把自己家割分一块出来当成客房,供给来往商客居住,趁机赚一波外快。南华等人就是来得晚了,从逍遥庄御风而来,拖家带口的足足走了两天,直到第三天的太阳落山才抵达归来镇,各大客栈通通住满,本以为要苦兮兮的露宿街头,结果天降大姐,眼色贼准,虽然领头的南华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月河长老门面担当,不是非富即贵的谦谦公子,便是仙风道骨的修仙之人。年轻少妇一颗七窍玲珑心,热情的邀请南华等人到她家里歇息。少妇的丈夫死去多年,独自领着一个八岁的女儿生活,孤儿寡母两个人相依为命,好在城镇富饶,经常有外地人路过,母女二人的生活并不穷苦。房屋总共三间,少妇和小姑娘住一间,另外两间由客人自由分配。很简单,师父带自己徒弟,徒弟跟自己师父。黄芩从外端来烛台,凤言根据月河长老的吩咐抓药配药,南过在一旁手拿纸笔笨拙的记载,写出的字歪歪扭扭,蟑螂爬的都比这好看。黄芩一脸惨不忍睹的扭过头,凤言抬眼去看,笑着鼓励道:“有进步,比上次好多了。”“真的吗?”南过咧嘴一笑,信心满满。他是一个孤儿,从记事开始便四处流浪,有幸被一家酒楼收留,当店伙计的日子哪里有机会读书习字。就肚子里这点可怜的墨水还是拜入师门后现学的,虽然教他读书的南华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教他写字的白珒跟前者半斤八两……能取出什么屋,落花流水,凉快,诸如此类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名的人——能有多少文化?“南过,你记这些做什么?”凤言瞧着南过差不多把月河长老的话全记下来了,虽然他字写得不怎么样,但记性特别好,一五一十写下来,几乎一字不差。“我师父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二师兄说技多不压身,我大师兄说天行健,君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