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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乒乒乓乓相撞着,灵力波向四周狂射,顷刻间就将水帘洞里石桌、石床、石凳等物炸了个七七八八。小猴子们被掀倒在地上之后本在哀嚎,见自家洞府被毁,干脆直接大哭起来,喊着:“大王!大王们!别打了,再打咱家都被毁啦!”长留哥哥边打边道:“说的是!”猴子虽未说话,但看起来也有些惋惜。悟净与我齐道:“所以啊,为了不糟蹋东西,都停手罢。”长留哥哥看我一眼,道:“说好了不准插手的,看我怎么替你教训这个臭猴子!”我哭笑不得:“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人,即使分出高低上下,又能如何?”“出去打!”长留哥哥道:“这里空间太小,我活动不开手脚,想来你与我一样。”猴子分出心神向我看了一眼,算是默许了长留哥哥的提议。两人且打且退,很快出了洞府。听着外面的打斗声,我心中难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出去看看。“小桃仙,你不放心,是不是?”悟净同样忧心忡忡,道:“今天若不是亲眼见了,我真想不出,我大师兄竟然还有另一面。”我道:“虽然这几天我隐隐约约有了这方面的猜测,但始终不敢确定。今日见了,我和你一样意外。”悟净看着我,神色复杂,沉默一会儿,才道:“你和我大师兄,是不是在搞对象儿?”“咳,咳咳!”我一骇,呛咳了声,嘴角又溢出一小股血来。悟净变了脸色,往口袋里摸着找手帕,道:“你,你怎么又吐血了?”我用袖子一抹嘴,笑得苍白,道:“没事儿,方才冲上去时震伤了器脏,受了些内伤。”“要紧吗?”悟净摸出了帕子,但血已经被我用袖子抹净了。“不要紧,死不了的,我命硬,被拦腰折断过好几次不也没事吗。”我道:“不过,你方才那句话吓到我了。什么搞对象,你可别乱说。”“还说不是,戒指,我都看到你和那个假的大…我是说和那个就是,就是那个谁……”悟净抓抓脑袋又搔搔下巴,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怎么称呼长留哥哥,只好含糊带过,道:“你们手上都带了戒指了,肯定确定关系了吧。”“啊…戒指啊,你说戒指。”我低头,看着左手第四指上的红绸指环,嘴角不自觉地浮起笑意,道:“的确是他亲手做的。”“哎呦!”悟净一扶额头,道:“在女儿国时,二师兄就私下里对我说过,说你和大师兄互相看对眼了,还说三年前他着急想去救的人是你,我还不信。你们怎么,怎么能……哎!他是和尚啊!佛门中人怎么行呢?”“佛门中人不…不行吧…”我的笑容凝住。“自然不行了。”悟净道:“佛门中人应该六根清净,肯定不能谈情说爱啊。”“……”我向外张望着,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悟净接着道:“我觉得大师兄说的对,你那个长、长留哥哥,根本就是他的心魔,是大师兄还没断干净的六根。如果一会儿大师兄将他杀了,那才真正算是堕入空门了!也只有他一心向佛,以后才能安心跟在师父身边,去西天求取真经。”“!”不是的!肯定不是这样的!我想,悟净的脑子还不如八戒好使,他说的肯定不对。长留哥哥与大圣都是猴子的另一面,就像是一片叶子有正反两面一样。原本,叶子的两面应该长在一起的,他们也是。只有两人合在一起,才是完完整整的猴子,不该分离。长留哥哥肯定不是猴子的心魔,他只单纯的是猴子的另一面;大圣也绝不是为了斩断猴子的六根,才想要长留哥哥死的,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可明知道悟净说的不对,我却找不出半点儿错处来反驳他。心里一着急,胸口血气翻涌,便又要咳嗽。不过这次,我将涌到嘴边的血沫子咽下去了。悟净问:“你咽了什么?”“血。”我道。悟净道:“你竟然喝血?”我道:“我自己的,吐出来岂不浪费?”“……”悟净摆摆手,示意他管不了这么多,又道:“不管怎么说,从普渡众生的角度,从责任,从…从各方面来说,大师兄必须除掉心魔。”“长留哥哥不是心魔!”我道,突然意识长留哥哥只是想与猴子分出胜负,可猴子方才说了,他的目的却是要杀了长留哥哥。一个只想打架不想伤人,另一个却一心要杀人不想打架。如此一来,即便是双方能力相当,结果谁胜谁负却是可以预料的。而若猴子胜了,那长留哥哥岂不……?!“不行,我要出去看看他们。”我道,撑着地想要起来。悟净将我按住,道:“我答应过大…就是,就是另一个大师兄,要照看好你!你有伤在身,出去也帮不到忙,还是耐心等他们分出胜负吧。”“你不去,我自己去。”我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悟净没有办法,只好扶着我,道:“好好好,走吧走吧。”悟净将我背出洞外。九天之上,长留哥哥与猴子斗得昏天黑地,却依旧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他们飞得太高,金箍棒的碰撞声又太响,引来无数过路的天神尊者妖魔鬼怪驻足观看。有人道:——“啊?怎么两个大圣爷?”“噢!我的天!一个大圣已经难以应付了,两个让我们怎么活?”“神哪!大圣爷不是随金蝉去西天取经了吗?怎么跑这里变戏法来啦?真会玩儿,自己打自己很有意思?”观音大士途经此地,看到后,问:“两个猴儿?悟空,哪个是你?”猴子道:“观音大士,我是真的!”长留哥哥笑:“那个…观音哪,我也不假。”我:“……”围观众人:“???”观音大士难得皱眉,道:“我也看不出你们谁真谁假了,这样吧,我且念几句紧箍咒儿,你们谁疼,谁就是真的。”“!!!”这法子看起来不错,可仔细一想,有点儿不利落,因为我知道,上面两个都是真的,都会疼。猴子与长留哥哥对招的动作明显一顿,一齐张嘴,似要说点儿什么。看那口型,像是“不要念!”,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念咒声响起。他二人脸色一变,立刻痛得面容扭曲起来。“谁是真疼?”观音念了一会儿,停下来问。猴子喘息着,道:“我是真疼!”长留哥哥道:“我也不假!嘿,观音!您这法子好像不顶用啊。”“我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观音有些为难。这时,有人自告奋勇道:“我来!”我闻声一看,那人长得黑漆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