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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娘,儿子何时想过分家的事儿,儿子也是才听说。” 老太太瞧着这个没用的儿子,也曾经对他寄予过厚望,如今已经失望的懒得去管他了。 也罢,闹了这么多年,想让两房和睦度日,是不可能的,不如今日就做个了断,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大家的事,她管不了了。 “淑媛,你要想好了。如果你执意在这个时候分家,那就分吧。日后有了难处,林家也不会帮你了。” 林大太太呲之以鼻,若不是因为老一辈给订的娃娃亲,她怎么可能嫁到林家?林家又能帮她什么?连长子的差事都要靠娘家兄弟帮忙。 林宝凡那副窝囊无能样,真是看一眼都嫌烦。分家的念头她早就有了,这个时候再不分,连累了自己这一房,后果怎么样谁知道。 “老大家的,如果你执意要分,林氏一族不会拦着你等不放。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也强求不得。但是我林氏一族,一向同气连枝,有难同当。老大家的你记住了,这个时候你要分家,于急难之际弃亲人于不顾,林氏一族便不会留你这一枝,因为你等不配做林家人。不是分家,而是出族,也只有出族才会互不连累,你明白吗?” 林大太太没想到族长会直接让她们出族。但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反正也不指望林家什么。陈元庆的名声她早就听兄长提起过,现在自己这一房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林族长见林大太太执意要分,此刻也没时间在这事上纠缠。便让管家找来了几位族中老人,并去德顺街取来他的印鉴。很快便把这个事办妥了。 大同街林家主宅仍由老太太和二房住着。至于田产、铺子,除了老太太自己名下的,老太太给两房都平均的分了。 这边林大太太目的达到,带着林珏和林小五回东院那边收拾行装,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宅子。她自己私产颇丰,并不在意林家这点子家当。林珏虽不情愿,但她一向害怕林大太太,只得跟着大太太走了。 林大老爷本想留下,却被老太太赶走了,老太太现在不想看到大房这一家子,除了林珏。 林晚听了凤竹说的这些情况,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淡漠的人,也许是因为除了爷爷,她没有被在乎过。从而不得不给自己带上了一个保护壳,用淡漠来做伪装,掩饰自己渴望温暖的脆弱。 陈元庆那边得到了高县令无功而返的消息,这本在他预料之中,是以并不意外。 最近他带来的人损失不少,事情没有一点进展,抓了一些人,可都不是他要找的。京里那边已经对他不耐烦了,如果再无寸功,他在监察院的位子就可能保不住了,他现在昭信校尉的官职不过是为了行事方便,并非他的真实身份。 是以,但凡有一点线索,他现在都不能放过。 午后的林府,高县令再一次无奈地出现在老太太所在的正院,同行的还有陈元庆。一个小厮对陈元庆隐密点了下头,他便知交待下属的事已办好。想要证据是吧?那有什么难的? 陈元庆吩咐自带的黑衣人进府搜查,高县令情知阻挡不得,一脸无奈地看着林族长和林老太太。少顷,一名黑衣人手里拿着一封信出来了。恭恭敬敬地递给陈元庆。 陈元庆一手捏着信封,另一手轻弹着,斜睨了林家人和高县令几眼,见林家人脸色变了,这才挑开信封,欲拿出里面的信纸。 这时候高县令对着门外道:“蒋老,您怎么来了?” “士雄,瞧你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来?林五小姐可是救了我小孙子的命,是我蒋家的救命恩人。我一直想着来看看老太太的,可就是一直忙着,这不,今个正好无事,过来瞧瞧。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士雄和陈校尉怎么都在这儿?” 蒋老太爷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手指着厅堂里站着的陈元庆等人。 高县令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林家没找到得力的人,刚才黑衣人把信交给陈元庆的时候,他以为林家这次只怕凶多吉少了。现在看到蒋老太爷过来了,便放了心。 于是他配合着蒋老太爷道:“陈校尉说有人举报林五小姐与恒王府刺客有勾结,下官便陪着陈校尉走一遭。” 蒋老太爷略显惊讶,“这事是真的?可有证据?若是没证据的话,只怕圣上怪罪下来,你们担待不起啊。” 先帝在位时的监察院,权力极大,到了本朝,在天豫帝着力打压下,明显比先帝在时势微了,若无凭无据便抓捕百姓,只要有官员上奏,天豫帝首先就会治了监察院的罪。 陈元庆扬了扬刚抽出来的信纸,道:“证据当然是有的,不如蒋老太爷一起来看看。” “若果真林五小姐与恒王府刺客相勾结,我老蒋头一个不放过她。”蒋老太爷捋着稀疏的白胡子道。高县令心里嘀咕着,您老可真会演戏! 陈元庆抖开信纸,蒋老太爷凑过去看。他是饱读诗书的人,一目十行不过是小菜一碟,扫了几眼,这一页便已读完,瞪着眼睛问陈元庆:“陈校尉,这,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陈元庆也愣住了,信呢?那封信呢?他叫人放进去的那封信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眼神如刀一般扫了角落里的小厮一眼。那小厮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县令也很好奇,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第35章风平 靖陵,鹿鸣春酒楼,知府谢道安满腹狐疑地推开楼上景和春包间的门,江淮身着便衣,见他进来,便起身相迎。自江淮到达靖陵,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请谢道安喝酒。 两人寒暄几句,各自落座,谢道安见江淮脚边躺着一只懒洋洋的黄色土狗。以谢道安的眼光来看,这狗够丑的。 那狗听到开门声,扬起憨憨的脑袋,瞧了瞧,又躺回去了。 谢道安不明白江淮请他来是何意,总不是真的就只喝喝酒吧。象江淮这样的人,做事总是有着用意所在,会不会是鸿门宴呢? 谢道安想着自己这几年做的事,心里琢磨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的法子。他从毫无根基的寒门子弟,爬到如今靖陵知府之位,自然有他不简单的地方。 见江淮宠溺地摸了摸那土狗的毛,谢道安问:“江老弟也是爱狗之人啊?我府里那河东狮也养了条雪狮犬。老婆子对那狗比对我还好。” 谢道安善于自嘲,这往往使得谈话的气氛变得轻松。而他家的霸道老婆就成了他经常使用的道具。 “我这个狗跟了我两年多了,在北地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