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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难道不是你扑倒我的?”有些人,就是爱找死。就像现在的霍青风。当然,这次彼岸好像学会了,不再硬闯,好歹给双方抹了那带着清香药膏,在霍青风最后的找死一句话中:“哟,彼大侠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光荣献身了。手抓着马车边上的护拦,一手抓着身上人的衣,而自己的衣已经被挑到了胸膛,下边裤已经除去,一双腿正被大大地打开。而身上那男人仍还是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除了眼神变得有些深之外,就如平常无差别。这个银荡的视野刺激得霍青风眼里尽是水雾,那是动情的,也是被刺激的,他已经放任自己了,所以并无多少顾及,只要不让外人知晓,在两人的私底下怎么闹他都可以接受。“舒服?”被身下那人动情的模样给看得有些不一样的彼岸问了一句,然后动了动,他的动作依然是一眼一板的,并无技术可言,奈何某大侠有神棍,完全可以靠宽度与粗度来征服一个动情了的人。“唔……嗯。”被顶得有些头昏,全身无力发烫,嘴里只有吟声,哪里有回答?而问话的人似乎有些不满,于是再问了一遍,“舒服?”那双氤氲水气的眼一瞪,大是大了,没啥杀伤力,反倒很……勾人,一双腿往前一勾,将人给勾住自己往前送,来个你不动我动,反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彼岸:“……”有时候,就是超凡脱俗的彼大侠也会想,人啊,难以理解。总之,最后,是酣畅淋漓的一场,某人虚了,可却餍足了。只是,下马车的时候,没力了,膝盖一软,直接就扑了下去,而某大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也不伸手去扶,毕竟以他的身手,再远那么几个丈要接住也完全没有问题。他是故意的!被惊呼的阿义扶起来的霍青风狠狠地磨着牙,最后瞪向那一脸淡然的男人,气得恨不得扑不去,幸好他现在行动不方便,根本扑不上去,也避免了一场尴尬。“少爷!您没事吧?”阿义没留意自家少爷那十分狰狞的模样,“莫不是方才被那毒日头晒得中了暑气?”一想到这可能,忠诚的阿义诚惶诚恐了,都怪自己不尽责,才害了少爷!轻轻拍了拍那开始自责发慌的少年,“莫急,我没事。”打死他也没办法说出口自己是被草多了才腿发软的,但一想到马车里的举动,他的脸不禁还是热了,这会儿他完全相信了,那男人的确有本事,结界神马的,绝对不是吹的。瞥了一眼过去,高人呐。忍住了要去揉腰的冲动,霍青风刚进了霍府就有人小跑着过来通报,“大少爷,老爷让您到前厅去。”摆了摆手,“你去告诉父亲,我稍后就到。”回了房换上了衣裳,霍青风看了一眼坐在屋里的人,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酸疼的腰,有些呲牙裂嘴,“我去一趟,你让阿义看着时间让厨房入菜吧,我回来一起吃。”本来也不是很饿,只是一翻运动之后,有些脱力。彼岸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霍青风也没在意,很乐观地想着对方反正没有拒绝,就当他是默许了。这便拉了拉衣出了房门,去面见他的父亲。霍老爷和霍夫人在厅堂相坐,见到儿子进来,走路的模样有些漂浮,心头一软,想着儿子忙碌得连这大毒日的还需要出门,愧疚便又重了许。进了屋鞠腰向二位施行,“父亲,母亲。”待他直身,霍夫人赶紧招手让坐过去,霍青风这会儿嘴含笑没有马上过去坐,而是来到霍老爷根前,将手中握着的一对木棍横摆着双手献上,“父亲,这是孩儿让木匠做的拐杖,您试试可顺手?”霍老爷与霍夫人自然有看到自家大儿子进门时手里的东西,一时还看不明白呢,听这么一说都露了诧异惊讶之色。霍老爷接了过去,脸带着诧异,“拐杖?”他自从瘫了之后,一直都是拐杖不离手的,可像这个样子的,他还是头一回看到。“是的,您试着将这两拐杖放至腋下,手握这里,然后这地方使力……对,就是如此,您试试。”霍青风一边亲手指导,一边解说,直到霍老爷靠着两枝拐杖有些战兢起身,两条几乎无力无知觉的腿撑踩在地面时,不止当事人,连霍夫人都惊呼了一声。“老爷!”多少年了,老爷可以不靠他人的扶助可以自己立起来,尽管是靠那两根东西,却是实实在在自己站了起来的呀!霍夫人热泪盈眶,人上前伸手,半空僵住,又缓缓收回,老爷可以自己立起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啊。霍老爷也很激动,带着孩童一般的惊喜望向自己的儿子,那模样仿佛在得到儿子的赞美笃定。而霍青风不负他所望,朝他扬起了笑脸,意思真的可以的时候,霍老爷激动得双臂都在颤抖了。迈出去,只需要一步,就是成功的。迈出去……霍夫人掩面,一双眼尽是水气,却仍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丈夫,看着他带着不确信迈出了十分不稳的一步,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直到在厅里一个来回,不再颤抖,不再不稳之后,终是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了。“老爷……麒儿……”霍青风没想到把自己母亲惹哭了,赶紧上,本想给个拥抱,又担忧太过亲密,而这个时代的人可能接受不了,于是改成搀扶,语气安慰,“母亲。”摆了摆手,霍夫人表示自己没事,虽掩不去那热泪,却扬起了慈爱的微笑,“麒儿,甚好!”“这是孩儿应该做的。”霍青风这回是真心的谦虚,他霸占了别人儿子的身体,这点事做了又算得了什么。霍老爷已经回来,靠着自己的本事,重坐回了椅子上,双手还紧紧地抓着那两拐杖舍不得脱手,一双眼仍那般激动地盯着那看起来明明很简单的东西,如此神奇地让自己重新站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久久,终于依依不舍地把视线抽离,霍老夫的眼眶还是有些发红,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觉得丢面子,声音哑咽,“儿子,这是?”“父亲,前阵子受伤时,儿子养伤没事做就东想西想了不少的事,无意间想到了这个,回来便让城南的田木匠给做了,他也厉害,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