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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扒掉菅越这个磨人小妖精的皮。我在他身上不断地蹭,直到两人的气息紊乱。然而他吻着我依旧是不轻不痒,难解我心头烦躁感。我把衣服撩起来,牵着他的手让他感受我胸腔里扑通扑通跳的心脏。菅越吻得越来越重,舔去我的眼尾溢出的不安,吮吸我上下滑动的喉结,抬眼问我什么时候过生日。都这个时候了,还问什么问!我勾住他同样guntang的脖颈:“今天。”他噗的一下笑出声:“笨蛋。”十月是普天同庆的节日,卷心菜成熟的月份。菅越不是一个合格的农夫,好不容易守着我这唯一的卷心菜成熟,他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将我的外壳拨开,却又不剥落,举过我头顶,挂在我手腕上。他似乎要将我身体上所有的经脉都要看清楚,看看我是不是适合采摘。我等不及了,想要破土而出,我让他埋在我的退去外壳的身体上,将整个卷心菜最嫩的部分呈现在他面前。他却以为我身上两点是生了虫,吮吸着要帮我捉虫。我是一颗敏感的卷心菜,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激动地发抖,不断地呼喊他的名字:“菅越……菅越……”很显然,菅越给的不只是一点,他温热的双唇碰到的地方酥麻一片,他还嫌不够,在我身上打圈,密密麻麻如同针扎。他拿开我捂住嘴上的手,笑着亲我手掌心,再次勾引我,让我彻底醉倒在他的温柔乡中。“宝宝,要吗?”我特么!我特么!翻身‘卷心菜’把农夫狠狠压在身下,以恶制恶,将刚刚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手段如数还给他。然而学艺不精,只还了一半,就被他按倒。我生气了,他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手段使得太好了,我这个看客实在忍不住拨开他的面纱。就在我快要将他完全拨开的时候,菅越再次打断我:“你确定?”我眼睛半眯着,看着身上的男人精.壮的身体,睫毛湿透了,刚刚唤他的名字太多,此刻脱口的声音有点喑哑,也有点无力:“快点。”菅越快起来了,我却有点受不住,挂他脖子上的手乏力地掉下来。他虔诚地吻着我,把我视作心肝宝贝,每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我的每一次呼喊里面都有他的姓名,他听到后确实更加热烈。他在我脑子里装了一箱又一箱的烟花,不需要他自己点火,不经意间的撩拨便让它们全部炸裂。‘嘭’的一声巨响,我彻底瘫软了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全身泛着红。溅射出来的**沾在我俩的身体上,我条件反射地别过脸,紧闭双眼不敢与菅越对视。太失败了,这场battle他还没发招,我就缴械投降了,实在是没憋住。菅越没取笑我,拇指拭去他身上的**,放在嘴边尝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又把余下部分涂抹在我嘴皮上。我下意识抓住他撤走的手,先是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后才将唇上的东西卷进嘴里。嘴里有他津液的甜腻,也有我自己的腥咸。菅越等我缓过劲来,亲了我一口,非要和我玩小红帽的游戏,他不是狼外婆也不是猎人,他是路边的巨型蘑菇。我就是那不回家,不听话,不按剧本走的小红帽。成年的蘑菇头微微翘起,主动向我打招呼,吐露出晶莹剔透的精华。我一手掌控不了,菅越靠坐在床上,牵起我的两只手,诱惑着我重复同一个动作。我手都酸了也没能把他摘走。我不认输,非要让他和我一样瘫软按,他被我这股韧劲逗笑。他的笑刺激了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吃掉它。菅越没料到我这么直接,闷哼一声,我嘴上还没动作,他就交代了出来。嘴里包得太满,我被呛着了,菅越拍着我的后背,想让我吐出来,我却‘咕咚’一下把他的子孙们全都吞下肚。我是个杀人无形的恶魔。菅越的蘑菇有弹性,我看睁睁看着它又恢复到刚刚的状态,正要再次俯身,菅越却坐了起来,把我扶靠在他肩上,声音轻柔:“下次吧。”作者有话说:小妖精们还不赶紧交出海星来~第36章我不依,刚舔到一口猪油,居然不让我继续尝味儿,那怎么行。缠着他非要进行更深入地交流。他任由我在他身上乱啃了一会,然后使上绝招‘挠痒痒’将我驯服。我哪儿哪儿都是痒痒rou,菅越稍微搔两下,我就忍不住发笑,从他身上下去,在床上扳动。笑到发软才算是彻底没了舔猪油的兴致。在床上温存了好一阵子,菅越才把我抱起来,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洗澡。”我玩累了想要睡觉,眼睛都睁不开,嘟囔着要不然明天洗澡好了,挂在他脖子上不依不饶地索吻:“你怎么这么温柔?”他唇角牵起一个上扬的弧度,低头在我旖旎的双眼上落下一个轻吻:“什么时候对你不温柔了?”我轻哼一声,偏过头:“还说没有?!刚认识你那会儿,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菅越笑点像是被戳中了似的,捞起我的大腿夹在他腰侧,弯下腰:“有多冷漠?”我生怕掉下去,连忙腿上用力夹紧他,嘴上不认输:“超级冷漠!”他又弯腰。“冷漠!”还弯。我的头发都碰着地面了:“不冷,不冷还不行嘛。”不是我认输,只是我担心他把腰闪了。腰,男人的标志。菅越环住我的腰将我再次扛了起来:“不闹了,洗澡。”到底是谁在闹?以前看着他裸着上半身还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从刚刚进行生殖健康交流后,现在俩人对着遛鸟都觉得没什么。大鸟的主人正闭着眼洗头发,站得笔直,只有上半身轻微动作,大鸟安静地潜伏在基地。然而,小鸟的主人,我,刚刚受到了屈辱,此刻机会就摆在面前,不得不得抓住。敌在明,我在暗,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我先利用小鸟来了一招‘引蛇出洞’,左右晃荡着身体去挑逗菅越的大鸟。大鸟成功上钩,从基地里探出头来。我就蹲在他面前,等他全部探出头立马将他捕获。菅越开始冲头发,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大鸟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图,想要借助泡沫的遮掩逃跑。想跑?门都没有。我顾咏春不是吹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刷’的一下抓住大鸟的命脉,还没来得及用力,就从手中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