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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话!侯夫人还未洗漱,请侯爷稍待片刻,奴婢伺候侯夫人简单梳洗一下!”方羿对此十分淡然,假的侯夫人,自然要在见人前伪装一下,于是拳头在衣袖里空握着,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无事,本侯在屋外等候便是。”茯苓忙不迭谢了恩,提着裙子匆匆折回寝屋。方羿侧耳一听,就听到茯苓压低嗓子叫安戈起床,随后床板一声惊天地的巨响。安戈站在床上,“沃日!他要来?!”茯苓赶忙把食指竖在中间,“主子小点儿声!侯爷能听到!”“哦对对对......”安戈赶紧把声音压得很低,“快!快把馒头拿来!”“今天的馒头小,主子你待会儿尽量含胸说话。”“知道知道!”“还有啊,侯爷不知为何突然探视,您的言行举止得谨慎些,不能露了马脚。”“知道知道!”窸窸窣窣的衣料响了片刻。“去拿易声丸!”少顷。“啊?啊?啊......”嗓音由男转女,安戈功德圆满地咳了咳,“咳咳,嗯,好了,让他进来吧。”方羿在门外满头黑线——这对主仆,应该不知道他内力颇深,耳力超群。进了屋,那人果然脸色惨白却颇有精神地靠在床头,“猴哥,你来了啊!”方羿看了眼桌上盛馒头的空盘子,若有所指道:“来了,不过来得不巧。”安戈佯装镇定,“怎么会?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随时欢迎。”方羿也不计较,且看他如何耍花样,问道:“伤势如何了?”安戈额头隐约有汗,剑伤像滚了辣椒油一般火辣,疼得他后半夜几乎没有合眼。也没打算隐瞒,便老实道:“疼还是挺疼的,但是大夫开的药好,估计过两天就结痂了。”他默了默,又道,“而且听说猴哥请大夫花了二两文银,我就觉得更好得快了!”方羿意味深长问道:“怎么,夫人身为未国长公主,觉着二两白银很多?”安戈虎躯一震,果断否定:“当然不是!我是觉得,猴哥又是救我又是帮我请大夫的,我还要白吃白喝白住,怪不好意思的......”方羿坐直了脊背,端出丈夫的架子正视他,道:“你我夫妻一场,不必客套。”安戈心虚地摸了摸胸前的大馒头,讪笑道:“猴哥你......说笑的时候,还真挺让人乐的哈......”方羿颇为严肃,“本侯没有说笑。”他径直盯着安戈的眼睛,企图瞧出什么破绽,问道,“我且问你,为何行装诡异,半夜爬墙?”作者有话要说:病了…………脑阔疼,嗓子也疼………………第20章掉马(二)方羿径直盯着安戈,问道,“我且问你,为何行装诡异,半夜爬墙?”安戈一震,手下紧紧攥着棉被的布料,“我,我看星星圆,就爬上去多看两眼。”方羿也不拆穿他“星星圆”的漏洞,接着问:“是么?夫人的寝院与书院隔了不少距离,翻堵墙就翻了这么远?”安戈苦思冥想,“这个......哦!”他灵光一闪,“这不是书院的墙更高吗?我爬个高点儿的也离星星近不是嘛?”方羿将对方的心虚尽收眼底,没打算捅破窗户纸,左右现在还不是时候,姑且睁只眼闭只眼罢。于是不露山水道:“下次别乱跑,暗卫的刀从不长眼睛。”安戈以为方羿会继续追问下去,还正绞尽脑汁想借口,不料这么容易过了关,他还蛮不适应。只得无比乖张地点头,“这当然了,以后都不会了。”因为地图一定会拿正!方羿从怀中取出一瓶药,道:“你的伤到底是我手下的人刺的,责任我推不了。这药是我父亲年轻时从珩域带回来的,给你用了。”安戈心里盘算这么好的药估计价值不菲,卖了定能大赚一笔。他皮糙rou厚用不着,干脆存起来,以后逃出去了卖掉。于是装模作样地推拒,“这个药,是不是很贵啊......”“受伤用药天经地义,你不用顾及太多。”方羿狭长的眼睛闪着精光,又道:“再有,本侯回想起新婚之夜把你扔下了床,顾自省来,觉着很不应该。于是为了给你赔不是,两日后,特携夫人出府游玩。不知你是否有空?”安戈一时间以为在做梦,愣了愣,又谨慎问道:“出,出府?”惊得他问出来的话都破了音。方羿点头,“没错,出府。”安戈在被子里狠掐了自己一记,确定不是做梦,立马如翩飞在花丛中的花蝴蝶,“有空,非常有空,必须有空!”方羿唇角微扬,道:“既如此,本侯便着人安排了,夫人这两日好些养伤。”安戈欢喜无比,“没问题!”方羿起身欲走,似又想起什么,“哦,对了。”他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安戈,“这是蛮疆古王的青铜盏,昨夜你昏迷之后一直念叨,恰好本侯府上有,就给你拿来了。”安戈眼睛一亮,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疙瘩,“多谢猴哥了,不仅带我出府还送我宝贝。”他仔细掀开包裹的棉布,又道:“不过我叫的是一千年的那个青铜盏,蛮疆古王的。不是这个啦。”方羿眉梢一挑,“不巧,本侯的也是。”安戈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白了白,“青铜盏?你的确定是一千年的那个?”“不错。”安戈心里一阵发虚,嘴角抽了抽,“那,那蛮疆古王肯定有一对,我的那只一直随身带着,昨晚还救了我一命。”“蛮疆古王的青铜盏,代代流传,皆只有这一个。”方羿非常善意地提醒,“哦,你昨晚那个已经被刺穿了,正常的青铜盏材质不至于如此脆弱,也就是说,你的那只,是高仿的。”昨夜,暗卫一共刺了安戈两剑,第一剑确实被那铁片挡了。第二剑的时候加了些力道,穿透安戈胸膛的同时也“顺便”也穿了穿那“一千年的青铜盏”。安戈石化了半晌,“高,高仿?”他当初决定代嫁看上的筹码,居然是......高仿的?“没错。坊间有许多仿手专门把东西做旧,混在正品里滥竽充数。本侯以为你身为未国长公主,起码会分辨真假。”他把“长公主”三字咬得很重。空气静了一瞬。“呵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是高仿的呢?刚刚我是跟猴哥开个玩笑了呵呵呵......”安戈硬着头皮诡辩,把手里货真价实的宝贝重新包了包,虚弱笑道:“既然猴哥这么大方,那我就收下了......多谢啊......”方羿微微偏头,“不必。”他又接着闲谈了几句,叮嘱了安戈好生养伤吃药,两日后出府行动也方便。待安戈把最近能吃的不能吃的都背熟了。方羿才终于满意地离开。安戈靠坐在床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瞪着已经合上的雕着合欢花的木门,“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