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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藏起来了。嘿嘿,也只有我安戈才会这样有运气!你看戏台子上那些角儿,每到下跪就要下雨,咱们才不会——”——轰隆!!!他的话没说完,天公就劈了一道雷。安戈呆愣地眨了眨眼睛,道:“......大哥,我说说而已别当真啊......”这种“长跪不起必定下雨”的桥段只会出现在戏文里,他安戈自认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老天又有好生之德,不会这么折腾他。茯苓着了急,“主子,黑云这么厚,恐怕是得要泼一场了!这可如何是好?”安戈乐观得十分表面,道:“那什么,咱们还剩不到一个时辰,雷声大雨点小,这雨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下来,说不定到时候咱们早就——”——哗啦!!!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怕是估计漏掉了安戈。雨水倾盆而下,把安戈仅存的希冀泼了个一干二净。茯苓赶忙用手遮在安戈头顶,“主子,这可怎么办呀!”安戈咬牙,愤恨地抬手一指,“贼老天,有本事下雨,有本事停么你?”而后理直气壮地看向茯苓,“能怎么办?找个地方躲雨呗。”二人正打算起身,王后就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寝殿,“站住。”雨水淋湿了伤口,安戈痛得皱紧眉头,“下雨了,剩下的一个时辰能不能记账上?改天我铁定来。”王后的怒火比先前更盛,“妄想!本宫把你的跪罚记账上,谁把瑶儿的容貌还给她!你可知,因为你那一推,瑶儿毁容了!”安戈心里一惊,心道这管瑶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无非就是跪一会儿,这小姑娘还没出嫁就毁了容,那才是灭顶之灾。不过伤口被水刺激的感觉真不好受,安戈索性站起身,骂道:“她自己活该怪我干什么?我告诉你啊,我今天只是不方便动手,不然你屋顶的瓦片铁定没有一块好的!”这句话倒不是虚张声势,以前在未王宫他就是这么干的。王后身旁的太监急了眼,尖锐吼道:“大胆!区区一个侯夫人竟对王后娘娘出言不逊!再嚣张乱骂下去,当心大王出面,拔了你的舌头!”“拔就拔!我小夜叉要是——”眼前蓦然晕眩,安戈踉跄了一下。“主子!”茯苓连忙将人扶住。安戈躬身喘着粗气,甩了甩脑袋,眼前的景象还是有重影,腿下一软,跪倒在地。“这什么玩意儿......最近就不适合出门吗......”“倒还算识时务。”王后以为安戈屈服了,便抬手叫来两个侍卫,“让安氏跪满时辰,若少了半炷香,本宫要你们的脑袋!”作者有话要说:目前为止最喜欢的安戈的台词:是我的罪我不会推,不是我的我也不会扛。这来自老木的亲身经历,当时在一干人面前说出这句话,贼有面子!希望大家被扣锅的时候也一定要硬气一点,不接就是不接,不然有一就有二,无底深渊没有尽头滴!(ps:我换封面惹!人家专业美工跟我这个业余的就是不一样,多好看!然后编编建议我把文名改成,我觉得挺好滴,也就是说………我还得换一次封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避免大家被懵住,我明天换文名哈)第23章宫廷风波(三)安戈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生气了,脸上的水他也分不清是雨还是冷汗,只是觉着喉咙里像是卡了石头,喘息困难。而此时,因王后的兄长有要事启奏,卫临寰也匆匆离席,只留了方羿和封若书两人在席上。方羿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兀自用膳。封若书忍了忍,煎熬地咬着牙齿,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握拳问道:“侯爷,侯夫人去了这么久,您不担心吗?”方羿抿了一口酒,悠然道:“担心什么?国师放心,她比你想象的更不省油。”毕竟敢上永定侯府的宅子掀瓦,安戈还是第一个。封若书又道:“侯爷谋略过人,难道不觉着今日的一切十分蹊跷么?”方羿洗耳恭听,“怎么说?”封若书道出推断:“王后素来没有头痛的病症,今日却突然说头风发作,这是一。管瑶借送如意为由,把侯夫人单独引到后宫,这是二。王后的兄长早晚不至,偏偏此时有要事禀报大王,将大王支走,这是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现下大雨滂沱,侯夫人的婢女却没有来取伞。这一切,绝不是巧合。”方羿放下酒杯,意味深长道:“若书,你真的很关心他。”封若书不习惯被对方喊“若书”,眉头一拧,“臣关不关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侯夫人现下可能真的有危险。”方羿沉下脸,又改了称呼,“关心则乱,国师多虑了。”封若书焦虑起身,不打算再劝说下去,“侯爷对发妻不闻不问,实铁石心肠也!臣委实放心不下,必须前去看看。”语罢,便让下人撑伞,匆匆朝后宫赶去。方羿望着那消失在雨雾里的蓝色身影,勃然大怒,一掌拍裂桌案。少顷,江仲远忙不迭进殿,雨水从衣料边缘不断往下淌,“侯爷!侯夫人出事了!”方才安戈主仆跨出殿门,他便受命一直跟着。以为安戈受了冤屈,一定会像往日一样上房揭瓦,却没料因为茯苓甘愿受罚。这让江仲远对这个“蛮横不讲道理的泼才”有所改观。方羿的拳头咯咯作响,末了起身,“走吧,跟上去。”安戈的脸色白得宛如蜡烛,因茯苓的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去。“主子,主子请您一定要撑住啊!”茯苓扶着她,焦虑不堪。安戈拿开茯苓握住他的手,吃力道:“茯苓,我跟你讲啊......你现在还没嫁人......男人的手是不可以随便摸的......”茯苓焦急中添了怒气,“都什么时候了主子还说这个!”安戈虚弱地笑,“我看你又哭了......说个逗你开心的话嘛......”茯苓抹去眼泪,“我知道主子为茯苓好,但现下主子快什么都别说了,省些力气罢!”安戈撑着地,手臂颤抖,“还有多久啊?”茯苓望了眼计时的香炉,道:“还有半个时辰!”安戈十分不开心了,气若游丝道:“平时玩儿的时间跑那么快......现在怎么......这么慢......”茯苓见安戈已经气若游丝,便乞求阶梯之上的王后,“王后娘娘!求求您开恩!主子身体孱弱,再跪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王后狞笑,“本宫开恩?她当时推瑶儿之时为何不开恩?本宫既然掌管凤印,发生在后宫的一切事宜本宫都有权发落!”“茯苓愿代主子受罚,王后娘娘打奴婢一百杖两百杖都可以,只求您放过主子!”“安氏的账,本宫算得清楚,你这奴才的账本宫也不会漏。少在本宫面前演李代桃僵那一套!”茯苓一直苦苦哀求,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