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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东陵帝君的命格我怎么可能有数。倒是少华帝君,你和东陵帝君不是过命的兄弟吗,为什么你也不知道?”少华:“哈哈哈哈谁说老子不知道?老子早就知道了!”紫薇:“嗯,估计也就比我们早半个时辰。”文昌:“其实我是最先知道的,我很早就猜出来了。”……高层内部会议的时候,坐在下面的小仙则是用着各种偷窥的镜子,放在桌子下,放在桌腿边上,各种摆着角度偷偷照着叶尘和东陵,同时对外发着消息。仙君甲:“看到没,就东陵帝君旁边那个,那个就是新任帝后了,对,你们没猜错,就是那个偷窥过少华帝君、文昌帝君、紫薇帝君、以及天界排行榜上前五十位美男的翁山仙主!”仙君乙:“你们见过东陵帝君的笑容吗?现在,给你们看,东陵帝君笑容就没停下来过。”仙君丙:“其实他们两个的事我是猜到的,之前我在冥府工作,偷偷看见他们两个人逛花园,还亲亲!”仙君丁:“你们都落伍了,刚才清河真君和翁山仙主吵起来的时候,我跟着东陵帝君一起出去看了,帝君把帝后直接拉近了小树林,然后少华帝君就来守着,那树一直动啊动,你们想吧。……”众仙:“这么劲爆!不愧是我的帝君!”……所有人都自以为逃脱了东陵的掌控议论得火热朝天,东陵假作什么都不知道,温柔体贴给叶尘倒酒切桃子嘘寒问暖,用尽一切手段让所有人知道——对了,这就是我媳妇儿。而叶尘虽然不如东陵法力高深,却因为对神魂极其敏感,对这种用神魂灵力传播出来的信息都敏锐于常人。于是她就听着众仙五花八门聊着天,颇有些坐立难安。这些仙君们小道消息太多,不足半个时辰,她的老底都快被掀翻了。这里面包括了她偷窥各路仙君,给少华告白,给文昌写情书,给紫薇画画像,向不知名美貌仙君甲求婚,向龙太子求爱……等等荒唐事迹。这些事迹,都是当年少不经事时月霞带着她一起干的,她心里对东陵吃醋的程度有着非常精准的衡量,所以跪得战战兢兢,坐立难安。她知道东陵一定也是听见这些话的,然而东陵却一直没有发作,他给叶尘倒了酒,满脸温柔。直到蟠桃宴散了,他拉着叶尘一起同众仙告别,离开了大殿。两人御风而行,东陵一直没有问什么,反而是给她加了衣服,温柔道:“冷不冷?”叶尘被东陵的态度都快吓哭了,东陵拉着她回了自己的东极宫。这宫殿很大,人却很少,十分清冷。他一路领着叶尘进了卧室,他的卧室在悬崖边上,没有任何遮挡,可以直接看到外面万丈悬崖,和浩瀚宇宙。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一轮巨大的弯月悬在外面,影子落在地板上,仿佛踩在月亮上一般。她披着东陵的外套,战战兢兢站在那月亮倒映着的月尖上,低着头,一动不敢动。东陵去给她拿酒,握着酒壶回头,看她僵硬站在那里,不由得笑了:“你怎么像只奶猫一样,到了新的地方,这般紧张?”叶尘咽了咽口水,有些踌躇抬头,瞧着东陵脱了外套,提着两壶小酒,赤脚走到她身前来。他低头瞧她,眉眼落满了月光,眼里带着笑意道:“冷吗?”叶尘摇摇头,又点点头。东陵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冷,还是不冷。”“我身子不冷,”叶尘哆嗦着出声,抬手捂在自己心口:“我心冷。”“哦?”东陵退了一步,瞧着她:“为何心冷?”“我做了错事,怕你罚我,想着你罚我,我心里就特别冷。”这话让东陵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提着酒转过身去,坐到悬崖边上,靠着墙壁,一手提着酒壶,放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抬起,朝她招了招手:“来。”叶尘看着那月光下的人,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由那人说出来,便仿佛带了某种魔力,似如妖魔一般,带着某种不能抵抗的魅惑。她慢慢走上前去,跪坐在东陵身前,东陵将酒壶递给她,靠着墙道:“来,说说,你做错了什么。”“你……不都听到了吗?”叶尘艰难出声,东陵靠近她,面对面将她抱在怀里:“可是,我想听你认错啊。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却四处招惹,你说这事儿不该给我道个歉吗?”叶尘有些无奈,然而她自觉自己做错事,只能道:“我不该去偷窥少华。”话音刚落,东陵就亲了她一口。叶尘震惊抬头,东陵瞧着她,笑着道:“罚你的,还有呢?”叶尘看着面前俊美出尘的人,咽了咽口水:“其实吧,我做错的事儿可多了。”说着,她就特别激动,赶紧把有的没的都说出来。她说一件事,东陵亲她一口。多亲了几次,东陵便反应过来:“你是在骗我亲你吧?”“没有,”叶尘一脸正经:“我可认真的在道歉。”东陵:“……”撒谎撒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他还头一次见。他往后退了一步,抬了抬酒壶:“说吧,错一件,喝一口。”“啊?”叶尘对于没有了东陵的亲亲表示十分不满,东陵笑意盈盈道:“或者你说说你记得的我的好,说得我高兴了,我就亲你。我不亲你,你就喝酒。”这有些为难叶尘了,她憋了半天,慢慢道:“你长得特别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就这点?”东陵挑眉:“你也太肤浅了。”“我本来就是个肤浅的神仙啊。”叶尘很是大方,东陵有些无奈,摆了摆手:“先喝一口,还有呢?”叶尘无奈,喝了一口,想了想,继续道:“你很温柔。”“哦。”喝酒。“你很聪明。”“嗯。”喝酒。“你很宠我。”“你也知道?”好吧,还是喝酒。“额……你很能打。”“你能说点细节吗?”“你……床上挺好的。”东陵:“……”这姑娘大概是没救了。叶尘悲痛欲绝,举起酒壶就灌。那酒壶是特制的,你要喝多少有多少,根本见不到底。叶尘被酒壮胆,一路瞎说,东陵从靠着墙听,变成躺着听,变成靠在叶尘大腿上看着听。叶尘一路喝得迷迷糊糊,她实在没什么说的了,脑子有些恍惚,看着月亮道:“你很干净,在洪荒时候,我特别喜欢看你笑。”东陵没说话,他静静看着她,她看着外面月亮,比划着道:“我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