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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七)

    

公主和皇帝(七)



    府中一向午时开饭,但今日,沐浴更衣后同大家议事的太子爷心不在焉。每项事都按照预计进行着汇报,他听着却有些分心,早就吩咐了厨房提前做饭,不知道有没有将第一份送到他的房间去。

    谋士们个个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太子魂不守舍的原因,一边感叹少年情热,一边加快讨论速度。虽然有些家伙,已经脑补到了日后君王不早朝的场景,但目前,让他们担心的是,太子能不能顺利拥有早朝的机会。

    这边结束议事的时候,那边安宴已经将身上的尘土全部洗干净了。她裹着顾靖渊的中衣,晃荡着两条长腿坐在床上,拿梳子将头发梳整齐,歪着脑袋给头发擦水。

    少女裹着男子宽大的中衣坐在床上,领口太大,白皙的肩膀都露出了大半个。她毫不在意地将袖子高高挽起,纤细藕臂上水珠点点,似掉非掉的样子极力吸引着人前去抹掉。黑色的长发堆在膝盖上,已经打湿了腿上的衣衫,半透明的布料下,一双腿的形状清晰可见。中衣仅仅到达小腿,没有被遮住的脚踝和脚丫垂在床沿,粉色的脚趾微微翘着,看上去……意外地诱惑。

    饭厅已经备好午饭,顾靖渊敲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不自觉地前进两步,却又后退回来,避过脑袋,心中暗恼母亲将她教得太过天真。却又想到,若是其他男人进来,公主岂不是被登徒子占了便宜?!

    “承欢,你衣衫不整,不可见外人。刚刚怎么就应门了?”

    “该遮的,我都遮住了呀。”安宴毕竟是现代人,虽有基本的廉耻观,但她年少就被囚禁,除了顾靖渊外很少接触别人,并不明白洗过澡的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坐在男人的床上,意味着什么。而那时的顾靖渊,巴不得她这么做,自然不会告诉她行为不妥。何况……

    “哥哥也不是外人。”

    虽然面貌一样,但太子顾靖渊守礼又古板,和现代那个凶残哥哥完全不一样。安宴是个明白人,不一样的人,算不一样的帐。她没有在现代版顾靖渊那与世隔绝般长达多年的囚禁和欢爱中迷失自我,一方面是顾靖渊会教她很多东西,一方面是她心中逃跑的念头始终清晰,还有一方面,是她豁达识相、能屈能伸的性子使然。

    “快快把衣服收拾整齐。”顾靖渊索性背对着她,口中催道。

    安宴跳下床,踢拉着鞋子走到顾靖渊的衣箱前,拿了件外套将自己裹上,笑眯眯地凑过去一张脸:“太子哥哥,你这里有书吗?下午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里看书。”

    “你还想去哪?”顾靖渊没好气,余光看她把衣衫收拾好才转过来,盯着她在走动间时不时露出的小腿,正想让她穿上裤子,然而转念一想,这里能穿的裤子只有自己的,让她穿更是不妥。

    两人吃过午饭,顾靖渊这里没有适合女孩看的书,只好随意拿了几本被门客、幕僚们推荐的故事传记。给承欢看之前,自己先大致扫了一遍,免得里面有什么不合适的内容。

    果然,有一本传记,刚开始讲得还是少年游学,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到了中间就开始说他遇到了勾人的狐狸精,两人这样那样;然后又遇到了火热的女山匪,两人还是这样那样;接着又救了被困的大小姐,两人继续这样那样;再然后被好奇的公主捉住,被她威逼着仍然这样那样……

    顾靖渊皱着眉头合上书。

    这种书,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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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一向午時開飯,但今日,沐浴更衣後同大家議事的太子爺心不在焉。每項事都按照預計進行著彙報,他聽著卻有些分心,早就吩咐了廚房提前做飯,不知道有沒有將第一份送到他的房間去。

    謀士們個個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太子魂不守舍的原因,一邊感歎少年情熱,一邊加快討論速度。雖然有些傢伙,已經腦補到了日後君王不早朝的場景,但目前,讓他們擔心的是,太子能不能順利擁有早朝的機會。

    這邊結束議事的時候,那邊安宴已經將身上的塵土全部洗乾淨了。她裹著顧靖淵的中衣,晃蕩著兩條長腿坐在床上,拿梳子將頭發梳整齊,歪著腦袋給頭髮擦水。

    少女裹著男子寬大的中衣坐在床上,領口太大,白皙的肩膀都露出了大半個。她毫不在意地將袖子高高挽起,纖細藕臂上水珠點點,似掉非掉的樣子極力吸引著人前去抹掉。黑色的長髮堆在膝蓋上,已經打濕了腿上的衣衫,半透明的布料下,一雙腿的形狀清晰可見。中衣僅僅到達小腿,沒有被遮住的腳踝和腳丫垂在床沿,粉色的腳趾微微翹著,看上去……意外地誘惑。

    飯廳已經備好午飯,顧靖淵敲敲門,得到允許後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他不自覺地前進兩步,卻又後退回來,避過腦袋,心中暗惱母親將她教得太過天真。卻又想到,若是其他男人進來,公主豈不是被登徒子占了便宜?!

    “承歡,你衣衫不整,不可見外人。剛剛怎麼就應門了?”

    “該遮的,我都遮住了呀。”安宴畢竟是現代人,雖有基本的廉恥觀,但她年少就被囚禁,除了顧靖淵外很少接觸別人,並不明白洗過澡的女人,穿著男人的衣服坐在男人的床上,意味著什麼。而那時的顧靖淵,巴不得她這麼做,自然不會告訴她行為不妥。何況……

    “哥哥也不是外人。”

    雖然面貌一樣,但太子顧靖淵守禮又古板,和現代那個兇殘哥哥完全不一樣。安宴是個明白人,不一樣的人,算不一樣的帳。她沒有在現代版顧靖淵那與世隔絕般長達多年的囚禁和歡愛中迷失自我,一方面是顧靖淵會教她很多東西,一方面是她心中逃跑的念頭始終清晰,還有一方面,是她豁達識相、能屈能伸的性子使然。

    “快快把衣服收拾整齊。”顧靖淵索性背對著她,口中催道。

    安宴跳下床,踢拉著鞋子走到顧靖淵的衣箱前,拿了件外套將自己裹上,笑眯眯地湊過去一張臉:“太子哥哥,你這裏有書嗎?下午我不出去了,就在這裏看書。”

    “你還想去哪?”顧靖淵沒好氣,餘光看她把衣衫收拾好才轉過來,盯著她在走動間時不時露出的小腿,正想讓她穿上褲子,然而轉念一想,這裏能穿的褲子只有自己的,讓她穿更是不妥。

    兩人吃過午飯,顧靖淵這裏沒有適合女孩看的書,只好隨意拿了幾本被門客、幕僚們推薦的故事傳記。給承歡看之前,自己先大致掃了一遍,免得裏面有什麼不合適的內容。

    果然,有一本傳記,剛開始講得還是少年遊學,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到了中間就開始說他遇到了勾人的狐狸精,兩人這樣那樣;然後又遇到了火熱的女山匪,兩人還是這樣那樣;接著又救了被困的大小姐,兩人繼續這樣那樣;再然後被好奇的公主捉住,被她威逼著仍然這樣那樣……

    顧靖淵皺著眉頭合上書。

    這種書,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書架上?!